筆趣閣 > 權寵嬌娘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皇上吐血
    眼角掃過封奕安,看到封奕安平靜的臉色,心裏怨恨,父皇果然是中意的封奕安,明明封奕安的母妃身世有那麼大的問題,父皇不去查卻派人盯上了自己,昨天出事的是勇王府的人,憑什麼盯上自己端王府。

    父皇偏心的已經肆無亟待,自己纔是皇家的長子,纔是皇長子。

    “奸細?哪來的奸細?”皇上冷冷的問道,聲音沉凝。

    “父皇,兒臣查到那裏有南唐的奸細,據說那裏人手還不少,兒臣派查看時,也告訴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許動手,要留活口,原本想等他們回來再稟報父皇,卻不知道父皇從哪裏知道了這件事情?”

    封蘭修這會已經穩了下來,這事反正他是不認的。

    後悔昨天晚上派了人出去滅口,他怎麼也沒想到,勇王府出了這麼多的事情,父皇不盯上勇王府,憑什麼盯上自己端王府!

    父皇的心早就長偏了,偏自己還不知道……

    封蘭修說完,重重的向皇上磕了三個頭,一臉的悲憤,“父皇,兒臣不知道您爲何這麼對兒臣,兒臣自覺此事無愧於心。”

    “無愧於心?那些器物是什麼?奸細,哪裏來的奸細?”皇上難脫恚怒,這話聽起來像是狡辯。

    箱子的物件,聽說價值不菲。

    “父皇,兒臣不知什麼器物,只是讓侍衛們便宜行事,至於奸細一說,是因爲發現這些人之前有異動。”

    封蘭修道,大腦急速旋轉。

    “父皇,兒臣也

    懷疑這事和明和大長公主有關係。”封蘭修又加了一句。

    “所以,你不留活口?”皇上半信半疑。

    “父皇,兒臣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具體情形。”封蘭修推託。

    “大哥,昨日我府上連連出事,甚至最後還有了嫁妝染血一說,晚上的時候,大哥就派人出城殺人滅口,大哥不覺得該對我說一些什麼嗎?”封奕安見他如此狡辯,惱了。

    “二弟,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府上的事情和爲兄有什麼關係,爲兄查的一直是奸細的事情,也沒往你勇王府前面過來,難不成……二弟知道莊子裏那些人的底細?”封蘭修反問。

    “大哥說這話不覺得虧心嗎?昨天原本是我大吉的日子,卻連連出事,最後還鬧出了不詳的說法,大哥不覺得這事和當初大哥府上的事情,異曲同工嗎?”

    封奕安現在就拿着嫁妝染血的事情說事,奶孃的事情並點沒指。

    既然自己的親事不詳,封蘭修的也是如此,當初白事撞上了紅事,又哪裏有半點吉祥。

    勇王這也是急了,咬住端王,無論如何也不肯鬆口。

    “二弟,這事還得讓衙門的好好查一查,聽說還有一個奶孃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封蘭修也不是好惹的,他今天原本志滿意得的進宮,沒想到得了一個當頭椅喝,方纔爲了解釋,背心處一身冷汗。

    “大哥,昨天的事情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封奕光目光冷

    厲的瞪視着封蘭修,面目陰冷,死抓住這一點。

    “二弟不知何故這麼敵視於我?我們兄弟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怎麼就會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只是幫父皇解憂,做了一個皇子該做的事情,而且又是在你的事情發生之後。”

    封蘭修同樣死咬這一點。

    反正人死了,什麼痕跡都燒了,最多就是一些安國公府的舊物,現在也還沒有查證。

    只要他咬死什麼也不知道,就算是他的侍衛下的手,也不算什麼。

    至少封奕安沒找到自己伸手勇王府事情的證據。

    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言辭凌厲,目光都瞪視着對方,殺氣凌然,皇上氣的臉色青了,又紅了,伸手指了指這個,又指了指哪個,心口突突的跳,額頭上的青筋又暴了起來,在這麼一個寒冷的日子,臉色暴紅隱隱透着青紫。

    “皇上!”一個內侍注意到皇上的臉色,急道。

    “父皇。”

    “父皇!”兩個當兒子也終於反應過來,一個接一個的看向皇上,停止了爭吵。

    皇上額頭上突突的跳,耳邊已經聽不清楚兩個兒子說話的聲音,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往上衝,這是他的兩個兒子,也是他寄於厚望的兩個兒子,如今兩個兒子居然敢肆無亟待的在自己的御書房大吵。

    嘴張了一下,喉嚨處一陣腥甜,一口血噴了出來,飛濺在他面前的書案上,皇上的身子往後一倒。

    “皇上病了

    ,快——快請太醫。”一個內侍急叫道,手底上皇上的體溫高的驚人。

    “秦真人,請秦真人。”

    “雪昭儀,還有雪昭儀。”有人跑出去,有人慌亂,還有人自己摔倒了……

    太后病了,皇上也病了。

    整個後宮亂成一團,皇后才從太后處出來,聽說皇上病了的消息,臉色大變,帶着人急匆匆的趕過來,卻被攔在了殿外。

    “皇后娘娘,皇上現在沒事,得好好休息,您請回吧!”內侍恭敬的道,卻是半步不讓。

    “皇上……是怎麼病的?”皇后急問道,她過來的匆忙,這會臉色還是蒼白的,眼底憔悴。

    太后這幾天病了,皇后侍奉湯藥,很是勤勉。

    “皇上身體微有不適,皇后娘娘請放心。”內侍道。

    皇后擡起頭,看了看守衛森嚴的宮闈,眉頭皺了皺,“秦真人可在?”

    “稟娘娘,秦真人並不在此。”

    “寧妃呢?”皇后的臉色越見陰沉。

    說話間,忽然看到斜對面過來幾個人,當先一人可不就是寧妃嗎?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見到皇后在此,寧妃帶着人過來,行了一禮。

    這段時間寧妃看着神色也憔悴了許多,皇后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如今看着似乎蒼老了許多。

    一個得寵的玩意兒,如今不得寵了,這日子看着也不是那麼好過。

    目光從寧妃的臉上轉向跟着寧妃的年青秀美女子身上,她跟着寧妃一起行禮,退後在寧妃後面幾步,很識禮

    數。

    雪昭儀。

    “免禮。”皇后淡淡的道。

    “多謝皇后娘娘。”寧妃的態度看着還算恭敬,站直身子後,不安的問道,“皇后娘娘,可知道皇上的龍體如何?”

    “寧妃不知道?”皇后反問。

    “臣妾不知,臣妾方纔過來。”寧妃搖頭,這會倒也沒有挑事,既便皇后對她冷臉,態度也還算恭敬。

    皇后心頭冷笑,若是以往,寧妃恐怕早就反脣相譏,這會倒是很能忍。

    “雪昭儀知道嗎?”皇后目光冷冷的看向虞蘭雪。

    “臣妾不知。”虞蘭雪怯生生的道,對上這兩位,她現在只有避讓的份,一個小小的昭儀,不管是對於寧妃,還是對於皇后其實都不算什麼。

    在意的不過是在她身上的聖寵。

    她有聖寵,而且還是從寧妃處分去的。

    “不如雪昭儀進去看看,聽聞皇上之前一直把雪昭儀帶在身邊。”皇后極冷淡的道,目光落在虞蘭雪的臉上,露出幾分譏嘲,一個連姓名都不敢說的女人,一個心性卑劣下賤的女人,居然也混進了宮。

    皇上也着實的不講究,什麼樣髒的、亂的都要。

    “臣妾不敢。”虞蘭雪不敢出頭,聲音如蚊蟻一般,頭低下淚盈於睫,看着楚楚可憐。

    “雪昭儀還是去問問吧,說不得皇上會見你。”寧妃道。

    “臣妾不敢。”虞蘭雪卻發的怯了,而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才說這一句就嚇成這個樣子,皇后越發的瞧不起虞蘭雪,而

    後看向寧妃,她最主要的對手還是寧妃,一個小小的昭儀算得了什麼。

    “寧妃去問問吧!”皇后道。

    寧妃沉默了一下,她的確想知道具體的情形,皇上突然之間倒下了,把她嚇的不輕,若皇上這個時候真出了事情,皇后必然不會輕饒她。

    寧妃點頭:“臣妾遵命。”

    說完舉步上前,才走了兩步,被內侍攔下:“寧妃娘娘請留步。”

    “我能見見皇上嗎?我帶來了皇上往日用的丹丸。”寧妃道,指了指身後的一個宮女手中的托盤,托盤裏放着的的確是皇上用的丹丸。

    以前這事是寧妃的差使,但現在有時是由虞蘭雪送的,雪昭儀也應此有了得寵的名聲。

    “娘娘稍待。”內侍看了看丹丸沒敢做主,轉身往裏稟報。

    不一會兒,傳出消息:“皇上宣雪昭儀帶丹丸晉見。”

    居然不要寧妃,而要雪昭儀,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幾乎就是打了寧妃狠狠的一個巴掌,寧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往日姣好的容貌陰沉若水,惡狠狠的瞪了跪在地上的雪昭儀一眼,暗中咬牙。

    “雪昭儀,請吧!”內侍過來,伸手扶了雪昭儀一下。

    雪昭儀起身,對皇后深施一禮,帶着宮女往正殿而去。

    原本託着丹丸的就是她的宮女,方纔走路上正遇上寧妃,暫退在寧妃身後,皇后誤以爲她是隨着寧妃一起過來的。

    看着她的衣裙消失在大殿裏,皇后笑了:“寧妃,雪昭儀不

    錯,往日本宮倒是沒發現雪昭儀居然是這麼可人的一個美人兒。”

    只對皇后行禮,卻沒有對自己行禮。

    寧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胸口翻滾的怒意,一咬牙:“皇后娘娘,既然我們都見不了皇上,不如回去聽旨吧,臣妾告辭。”

    側身行了一禮,陰沉着臉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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