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我絕代:拐個魔王當夫君 >第三十二章 受制於人
    房內正中間那張碩大的牀,怕是十幾個人也能容納得下,周圍有帷幔飄揚,再往深處去竟是一個浴池,細細觀察竟連房內照明的蠟燭都刻着兩人交歡的像。

    她跌跌撞撞地離那牀和浴池遠些,再遠些,重新將自己縮到牆角。這裏難道是寒霖常用來做齷齪事的房間他不過交代了一句帶回府,那幾名護衛就直接將她帶進了這裏難不成寒霖常做這種當街擄人之事,這些人已然習慣了自己主子的行事風格依照寒霖那日看她的神色及他提出的要求,確然是一個好色之徒,以此來推斷,他這麼做亦非不可能。

    她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恐懼感再次襲上心頭,妄圖奪門而出,可護衛們卻守在門外寸步不離,她沒有打贏他們的勝算。而這房內似乎考慮到了其主人的癖好建得頗爲封閉,除了頂上的天窗外,四面都無窗,唯一的門又有人守着,實在沒有逃跑的機率。她只能等在這裏。

    這一等便等了兩個時辰,她等得昏昏欲睡,也就真就這麼睡了過去。

    寒霖回到府中,推門而入後,便看到她縮在牆角睡得正香。如此被動的情形之下,她還能睡得着,他倒有些佩服她的膽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他摒退所有人後將門關上,蹲在她身前,看她清秀寧靜的容顏,想着她清醒時劍拔弩張的臉,頓覺十分有趣。

    他的脣剛觸碰到她的臉頰,便覺一柄鋒利的匕首貼在了他的頸側,偏頭便看到她戒備的和充滿敵視的眼神,絕不像剛睡醒的模樣。

    原來是以假睡刻意打消他的防備,好趁機下手,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子。

    此情此景對常人來說或許足夠威脅,可他寒霖並非常人。匕首冷冰冰地貼在他頸側,他卻並無半點害怕的模樣,依舊笑得頗爲無所謂:“你有膽量就割下去啊。”

    “你別以爲我不敢”她冷冷地與他對視,將匕首狠狠壓在他的頸上,匕首割破錶皮,有濃黑的血液緩緩滲出,看來頗爲觸目驚心。

    他卻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示意她繼續:“別停啊,你最好一刀割斷我的喉嚨,讓血流遍我全身,確認我死得透徹,否則”他眼眸危險地眯起,卻是笑着威脅,“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她恨他,恨到想要立刻殺了他,可是她從未殺過人,看到他的血流出的那一刻便失了分寸,一陣噁心感襲來,她忍不住想吐,握着匕首的手也不自覺地鬆了些。寒霖看準她心中的遲疑,趁她動搖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她手中的匕首,並將她按到了地上。

    她這才發覺自己的可笑,竟會對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心軟,如今已然失去了最好的機會,她只能束手待斃。她看着壓在自己身上,雙眸陰鷙的男子,也不掙扎就只那麼靜靜地看着他。

    他的眸色漸漸轉爲困惑,饒有趣味道:“你不怕”

    “怕,但怕有用嗎”

    “確實沒用,但能做到像你這般鎮定的女子,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他依舊以一種佔有式的姿勢壓在她身上,雙眸在她玲瓏有致的身形上不住遊移,對她接下來的表現十分感興趣,“我倒很想知道,你的鎮定能夠保持多久”

    他邪邪一笑,忽對着她的脣狠狠壓下。她偏頭躲開他的脣,想要掙扎無奈雙手被他壓制,根本動彈不得。

    她看着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眸子染上一層不加掩飾的慾望,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鎮定,對他怒吼出聲:“你放開我”她更加拼命的掙扎卻換來他更深層次的渴望,眼底的色澤愈發濃重,如同餓狼看見食物一般,濃重地喘息着,“你可還記得當初答應過我什麼”

    “我不記得”她拼命推拒他的靠近,對自己曾欺騙他的行爲矢口否認,傻子纔會承認。

    “不記得,那我便幫你回想起來。”他勾脣一笑,笑得更爲陰邪,一隻手將她兩隻手固定住,另一隻手卻在她身上不安分地遊走,停在她的柔軟處反覆揉搓,喘息聲更爲粗重。

    她翠綠的外衫在慌亂中被他扯落,白色的裏衣也被他褪到肩膀處,露出誘人的弧線。她恐懼到了極致,在胡亂推拒中,袖中的那隻短哨倏忽間滑落,滾到一邊“叮鈴”一聲脆響。

    寒霖的目光在短哨上一掃而過,本不打算理會,卻在看清那是何物後猛然一驚,滿是慾望的眸子漸漸轉爲清明,籠上一層訝異,手上的動作也滯了滯。

    秋之南見他視線所及,下意識挪動身子想要將短哨搶回來,卻被他搶先一步握在手中。

    她伸手妄圖從他手中奪回短哨,卻再次被他鉗制住按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盯着她,然眸中慾望卻已然消散殆盡,語氣夾雜了幾分不客氣的質問:“此物你從何得來”

    “與你無關。”雖然他和言逐風是兄弟,關係看起來卻並不算好,因此他是否知曉此物屬於言逐風,她並不能確定。而無論寒霖知不知道,她都不願將言逐風牽扯進來。

    “你和三弟是什麼關係”他不依不饒地繼續追問,而她打定主意不說實話,扭開頭冷淡道,“我區區一個普通妖怪,怎會認識貴國尊貴的皇子殿下”

    “是麼”他把玩着手中的短哨,一字一頓道,“此物據說是他生身父親留給他的,他向來視若珍寶,隨身攜帶,片刻不肯離身,如今卻到了你手上,你卻告訴我你不認識他,豈不可笑”忽又冷哼出聲,“不要告訴我,你是撿來的或是偷來的,以你的本事還不到能不驚動他便拿到此物的地步,而他更不可能丟了此物還不來追回。說,你與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沒想到這短哨對言逐風來說竟如此重要,雖然被寒霖言語中透露的信息而震驚,卻依舊咬着牙否認到底:“我說了,我不認識他這短哨的確是我撿來的,至於他爲何不來尋,我不是他,又怎會知曉或許,他如今已經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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