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我絕代:拐個魔王當夫君 >第五十一章 命案發生
    “房頂是透明的這也能做到他不會是在誆我們吧”牧昕不顧形象地跳上桌子試圖觸碰屋頂,無奈個子本就不算高,怎麼都觸碰不到分毫,最後氣餒地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除非下雨,否則怎麼知道他剛纔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言逐風在一旁凳子上坐下,篤定道,“結界。”

    “結界”牧昕倏忽瞪大眼睛,“不會吧”

    秋之南也好奇地看言逐風:“你確定是結界”

    言逐風似笑非笑地看她:”“以我的靈力想要感知這層結界的存在並不難。而且,並非只有這間房,整間客棧都被籠罩在結界之內。”

    “整間客棧”要知道構造一個這麼大的一個結界,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秋之南驚訝無比,“你的意思是剛纔那個老人家,他不是尋常人”

    “確實不是尋常人。”言逐風肯定了她的猜測,“千年狐妖化爲的人形,但道法並不高深。這結界不是他的傑作。”

    “那會是誰”

    言逐風也不能肯定,語氣中有幾分猶疑:“他背後應當有高人,我無法確定此人意圖。不過這老闆雖面目可憎,卻不大像是要害我們,否則也不必提醒我們這裏會有奇怪東西出沒。”

    “客官,早些休息吧。”本來已經走開的老人家忽然又探個頭進來,被煤油燈映照的臉泛着陰森森的光,“閒事還是少管爲妙。”

    秋之南被他嚇得險些神魂離體,好不容易纔安撫下自己亂跳的心:“你就不能好好出現嗎”這個鬼客棧,無論如何,明天一早她就要離開。她是半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老人家沒回答,又提着煤油燈晃悠走了,而後“吱呀呀”的樓梯呻吟聲再次響起。

    言逐風輕微搖頭,他是知道那老人家一直站在門外的,那些話本來也是故意讓他聽見。這樣,他即便有什麼壞心思也得掂量一下他這個能一眼看穿這客棧屋頂端倪的人。

    “牧昕,你一個人夜裏千萬要小心啊。”見牧昕跳下桌子伸着懶腰準備往另一間房走,秋之南追在他身後不放心地叮囑了一聲,“有什麼事一定要大聲地叫我們,我們會立刻趕過去的”

    牧昕微愣,盯着她帶着不加掩飾的關切的眼睛,露出一抹輕快而明朗的笑意:“嗯,我知道的。放心吧。”

    他離開後,秋之南看了看房間裏僅有的一張牀,坐到言逐風對面:“待會”

    “你睡牀。”

    “那你呢”

    他以手支額,緩慢地合上眼睛,也斂去了他所有的戒備和防範:“我睡眠本就淺,如此即可。”

    “可是”這樣多不舒服。她的話還沒出口卻被他淡淡打斷,“無妨。戰事激烈時,常常席地而睡,這於我而言,已算不錯。”

    她於是便不好再說什麼,以免被他誤認爲自己太不矜持。

    樓下什麼都髒兮兮的,房間裏的東西卻還算乾淨。

    躺到牀上後,秋之南卻怎麼都睡不着,便翻了個

    身面朝外看着閉目養神的言逐風失神。縱然只有一盞淺淡的燈照明,她覺得自己還是能夠清晰地分辨出他的眉眼。看起來涼薄不近人情,其實心內卻一直柔軟,否則剛纔也不會答應她這個不合理的請求吧。

    言,我知道你是替姐姐在照顧我,可我還是很開心,畢竟你做這些的時候,眼睛裏看到的人是我吧。

    我甚至自私地想過,我們一直出不了這個林子該多好,這樣我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

    明知你和姐姐兩情相悅,明知這樣很不應該,還是怎麼都控制不了想要靠近你,觸碰你的心意,因爲我是那麼喜歡你。但你,永遠不會知道吧。也幸好,你不會知道。否則,你該如何看我覬覦自己姐夫的人嗎

    她微微苦笑。

    夜風習習。

    一片靜謐中,言逐風驀然睜開了眼,偏頭看向眼角掛着一滴淚卻已經睡着了的秋之南,眉心微皺。他不知道她爲何流淚,也不願去探究,只是起身替她擦去眼角那滴淚,掖好被角,重新坐了回去。

    疲憊感在一瞬間紛至沓來。

    他隱約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卻還沒想通,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房門外,傳來幾聲若有似無的樂音,幾條淡淡的黑影貼着地面緩慢滑行,一道紅光閃過,快速蠕動的身影立刻停止了動作。客棧外,聚滿了不知道是何處而來的黑影。結界上完全被黑暗所覆蓋。

    像是黑夜的形狀,透着肅殺冷寂的氣息。

    慘叫聲響起的時候,秋之南正在做一個夢。夢裏是神聖而潔白的地域,有一個個身姿曼妙的女子和金碧輝煌的殿宇。一個身着綵衣的女子在不停地說:“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你

    你是誰

    你又在恨誰

    “之南,快醒醒”一個聲音驀然闖入她的夢裏,把她拉回了現實。

    她迷茫地睜眼看着表情慌亂而驚恐的牧昕,心裏有不好的預感:“發生什麼事了”

    “出人命了。”

    這間客棧除了他們三個人外,還住着其他的客人。

    一個穿着華服的貴公子於柯,帶着兩個年輕貌美的貼身婢女,雨寒和雪寒;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穿着簡單的灰布衣衫,書生模樣,名喚嚴淳;一個名爲阮荊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婦人,滿頭珠翠,隨身卻配着一把精緻的短劍,神色悽楚悲憤,死者正是她的夫君陸紆;還有一個是山下再來鎮上的衙衛薛清,年約四十,精瘦幹練。這些人均屬立頡國人氏,狸貓一族。

    陸紆死在自己房間外面。他年近四十,身着綢服,大腹便便,看起來非富即貴,阮荊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他是一個武器商,她自己那把隨身的短劍也是他收羅來的,價值不菲。

    他死時面容驚恐,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恐懼的東西。身上沒有明顯傷痕,查驗後也並未發現體內有毒素,只是心脈俱斷,還有着可疑的啃噬痕跡。死因和狀況都很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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