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我絕代:拐個魔王當夫君 >第五十二章 配合查案
    由於本身就是衙衛,此地又在薛清管轄範圍內,所以查案一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的頭上。薛清此人面容周正,皮膚偏黑,濃眉星目,看起來一臉正氣。他一一問過所有人案發時在做什麼,有無發現異常,卻基本上得到同樣的答覆在睡覺,沒發現什麼異樣。

    只有言逐風的回答迥異:“我睡得很沉。”

    這句話在旁人聽來無異於一句廢話,可薛清卻沒露出什麼不耐的神色,反而多問了一句:“哦”

    “我睡眠向來很淺,這一點她可證明。”他指了指秋之南,後者臉色緋紅地點了點頭,他這話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好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向來睡眠很淺的你昨夜卻睡得特別沉,這點很反常”不愧是衙衛,他敏銳地抓到了重點。

    言逐風讚賞地點頭,他這麼含糊其辭,也是想試試此人的能力,而薛清確實沒讓他失望。他本打算如果這個人是個酒囊飯袋的話,就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裏,直接一走了之;可如今他倒願意給薛清一點時間來查明真相。

    薛清根據這一點又問了問其他人,有的說沒什麼感覺,睡眠一向很沉;有的則答得含糊;唯一一個給予肯定的是阮荊,因她睡得很死,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相公是何時出的門,又是如何出的事。

    再問其他,也問不出什麼了。反倒是客棧的主人,那個一直有些神神叨叨的老人家在不停地重複一句話:“它又出現了,是那個怪物下的手”衆人來這客棧的時候都見識過老闆的奇怪言行,受過他的提醒,因而都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反倒是言逐風多問了句,“老人家,你說的它是誰”

    老人家沒回答,回答的是薛清:“他說的是上一次命案中出現的黑影。”

    “上一次”言逐風眸色沉沉,“你的意思是,這裏並非第一次發生命案”

    他這話一出口,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驚疑不定。頭頂烏鴉又在不斷地盤旋號叫,讓人心裏止不住地發毛。

    “嗯。”薛清面色深沉,“一月前,也是在此地,死了一個人,和這次的手法完全一致。當時派來查案的人也是我,只不過我什麼都沒能查出來”說到這裏,他神色有些黯然,卻又帶着某種誓不罷休的執拗,“從那天之後我就時不時來到這客棧裏,想要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卻一直沒什麼頭緒直到昨夜,命案再次發生。無論是誰,這次我非把他揪出來不可”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最後一字一頓道:“案件查清楚前,誰都不準離開這裏”

    “憑什麼啊”貴公子身邊那個叫雨寒的少女不滿地嚷嚷出聲,“這個鬼地方,我們公子纔不要再住下去”

    “命案既然發生在客棧裏,你們每個人都有嫌疑,在洗脫這個嫌疑之前,我想你們也不想被人貼上諸如殺人犯之類的罪名吧”

    “萬一你一直查不出來,難道我們要一直陪你耗在這裏”這次開口的人是嚴淳,那個書生,“我還得趕着去京都應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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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對啊對啊。”雨寒再次附和,“我們公子也要趕到京都去拜壽,萬一延誤了,這損失你賠得起嗎”

    薛清的目光沒有一絲動搖或遊移:“在下會盡快洗除諸位的嫌疑。此事職責所在,還望各位體諒。”

    雨寒還想在說什麼,被於柯揮手製止了,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罷了罷了,本公子就配合你一下,你別讓我失望就成。”轉身踩着“吱呀呀”作響的樓梯就回房繼續睡覺去了。兩個婢女也隨之離開。

    嚴淳似乎還想說什麼,可看到其他人都沒再表示異議,只好甩甩袖子也回了房。

    剩下還在原地的就只剩下言逐風、秋之南、牧昕和阮荊。

    薛清能察覺得出言逐風三人對他沒有任何惡意,甚至還最爲配合自己,當即對他們抱了抱拳:“多謝三位。”

    言逐風輕微搖頭:“我們會全力配合及協助你破案,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們便是。”

    薛清鄭重頷首,轉頭繼續去查客棧裏兇手有無留下線索。

    他們三人並非專業人士,不想給他增添煩擾,便也都回了房。

    窗邊。

    秋之南看着外面盤根錯節的樹枝虯幹,心情還未從剛纔命案的不安之中平復過來:“薛清兩次都盤查過客棧內的客人,若是同一張臉出現兩次,他不會沒有印象,畢竟這客棧人跡罕至,可看薛清的表情並不像是如此也就說明,並非同一人下的手還是說,兇手根本就不在我們之中,只是埋伏在客棧外伺機而動殺了人就離開,隔些時日再出現若是那樣的話,要查到什麼時候”

    秋之南的疑問,言逐風也有,但他想的並非只有這些。

    “陸紆的心脈帶着咬噬痕跡,傷口細小,我探查過客棧內部,並無吻合之物。而客棧外的結界於夜間最強,若是外物入侵,結界必然會波動,甚至有破損,但我並未發現結界的某處有靈力不均衡的現象。作案手法一致,作案地點相同,顯然是同一人動的手,至於容貌,妖善變化,兩次用的不是同一張臉也實屬尋常。”

    “所以,這個人在我們之中”

    言逐風並未給予她肯定的答覆,反道,“我奇怪的是,兇手應該知曉昨夜薛清在客棧裏,卻還是選擇在這裏動手。爲什麼是對薛清的挑釁還是這個人他不得不殺”

    “那把價值不菲的匕首和房間裏的財物,兇手並沒有拿走,也就是說,他並不圖財;阮荊雖不年輕,卻仍有幾分姿色,可兇手也未動過她分毫,顯然也不是圖色”秋之南認真地分析着,“那便是爲仇了。可若是去查陸紆過去有沒有什麼仇家,又極其耗費時間”

    言逐風陷入思索中。

    牧昕託着下巴道:“我們畢竟不是衙門裏的人,分析來分析去也沒個什麼頭緒,還是別想這麼多了,等薛清去查好了”

    言逐風忽地放下茶杯:“我對老人家口中的那個它很感興趣。不如我們去跟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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