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我絕代:拐個魔王當夫君 >第六十六章 真實原因
    牧昕冷哼了一聲:“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誰知道你會不會爲了錢財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啊,你的心可黑着呢。”停了停,又想起什麼,底氣足了些,“雨寒給了言公子不少錢財應急,你也是看到了的,說不定你就是眼紅,想要污衊我們好將錢財據爲己有呢”

    店主攤手道:“爲了那麼點蠅頭小利就做出污衊他人殺人的事情,老頭子我還真做不出來。再說,你們要是真的清白,爲何如此惱羞成怒”

    “我們好心來報個信結果被冤枉成兇手,要是你你不氣憤啊”正常的反擊卻被他說成惱羞成怒,牧昕氣得鼻子都快歪了,“若真是我們殺的人,你以爲你還有機會到公堂之上來反咬我們一口你早就沒命了好嗎”

    “那是因爲你們覺得我一個老頭子毫無威脅,才放鬆警惕。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此前做出信以爲真的模樣,也不過是爲了讓你們以爲自己成功地瞞天過海罷了。”

    “你你”牧昕被氣得夠嗆,還想說什麼,卻被秋之南拉住胳膊,對他輕微搖了搖頭,這隻會助長他的氣焰罷了,“他有備而來,別做無謂之爭了,剩下的事情交給言處理吧。”

    牧昕滿心的火氣在她柔和的目光下盡數熄滅,聽話地點點頭,閉口退到一邊。

    言逐風看了他們一眼,纔開口道:“我如何判斷嚴淳是兇手的理由,昨日便盡數對縣令說明,短笛也作爲證據交給了他。若你覺得我判斷有誤或者我是在說謊,也請你拿出證據來。光憑你一人之詞,難道就能治我們的罪”言逐風的話語沒什麼過激情緒,甚至過分冷靜,可他所說是事實。物證人證俱全,才能定罪,放在哪裏都一樣。

    縣令思索了一下,贊同道:“你所言確有道理,這樣吧,待衙衛查驗過案發現場,將所有人的屍體帶回來後再做定論。你們四人,暫且收押。”

    店主不滿道:“我是來報案的,爲何我也要被關起來”

    “我無法偏聽偏信。他們既然說自己是無辜的,你便有誣告之嫌,事情未查明之前,你們都不許離開。”縣令的態度不偏不倚,這一點倒是讓秋之南對他很有好感,也對他能還他們一個公道有了些許的信心,“所以一併收押,方便隨時提審。”

    店主於是無話可說。

    這次,縣令大約是考慮到三人即使串供也不能翻出些什麼花樣,將他們關在了一起。店主則被關押在隔壁,在某種方面,也算是對三人的一種監視,畢竟他們要說什麼悄悄話,那也得顧忌着隔牆有耳。

    言逐風的視線緩緩落在一欄之隔的店主身上,目色沉定。

    他自認爲幾千年來看人從未有過差錯,這店主除了貪點小財外,並無什麼壞心,他這麼說這麼做或許真如他所言是出於正義,不願見好人蒙冤,兇手逍遙法外。但店主在他們離開客棧的時候的和善態度,並不像是虛與委蛇。

    而讓他尤其

    介意的是,店主的眉宇間似乎若有似無地縈繞着一股黑氣,身上也沾染着魔族的氣息。妖魔的氣息十分相近,若非他自己身處魔族已有數百年,又和魔族接觸日久,對這股氣息十分熟悉,或許也未曾留意。

    他懷疑在他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店主推翻此前的結論,反咬他們一口。想到這裏,他不由開口道:“你這麼做,是否有人威脅於你”

    店主愣了愣,面色閃現一瞬的慌亂,但迅速掩飾過去道:“能有什麼人威脅我啊我就是不想讓兇手逍遙法外,而死者不得安眠。”

    “果真如此”言逐風的視線如釘子一般釘在他臉上,似乎想要透過他的表象看穿他的內心一般。這樣的眼神讓店主有幾分不自在,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兇惡,帶着敵視的意味,“你別以爲這樣惡狠狠地盯着我就能威脅到我。我告訴你,這一招對我不管用”

    人常會用表面的兇狠來掩飾內心的不安,以爲這樣便能給自己增加一些底氣,但向來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言逐風見他如此,對自己的猜測不覺又多了幾分肯定:“我並無威脅你之意,我只是想告訴你,惡人能稱之爲惡人,便是因爲他們毫無仁慈之心。你今日按照他的話做了,或許會換來片刻的安然,卻換不來長久的安寧。甚至於,待事情了結之後,他會爲了這祕密再不被人所知而殺你滅口。而到那時,你不僅害了別人,還害死了自己。”

    店主的眼神多了幾分慌亂,言逐風的話顯然動搖了他的心智,語氣也開始不那麼堅決起來,甚至不自覺有些結巴:“你、你別危言聳聽啊,我告訴你,沒什麼人威脅我,我做這些都是心甘情願的”

    言逐風沉默片刻,忽地闔眸,一層肉眼看不見的結界在一瞬間鋪開,將兩間牢房籠罩其中。外表看來,與剛纔並無任何異樣。而後,才放緩聲音道:“我知你心有顧慮,擔心那人仍在某處監視你我,因而我特意構造結界,屏蔽了此處與外界的關聯。從這一刻起,你所說的任何話,都不會被除我們之外的人知道。你若有話,大可直言。”

    店主的目光下意識地挪向房頂,像在確信他所謂的結界是否真實存在。只不過,以他的能力什麼都看不到,這種不確定感讓他變得不安而慌亂,小心翼翼地求證道:“我能否信你”

    言逐風肯定道:“當然。”像是爲了緩解他的心緒,又補充道,“接觸了幾日,你應該知道我言逐風向來說到做到,從無虛言。當然,你若不信我,也實屬尋常。我只是覺得,你需要幫助。”

    店主看了他良久,才脫力似的坐倒在地,緩慢道:“那天,你們走了之後,有一個身披黑袍的男人進了客棧。他要我將殺人的事情栽贓到你們頭上,我知道你們是好人,當然不願這麼做。可他卻威脅我說,若我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的話,就毀了我的小店,還把我做成蠱人”

    牧昕忍不住插嘴道:“你不是說自己經歷過大風大浪,什麼都不怕嗎還會怕這幾句威脅你不會是捨不得你的店和你的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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