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我絕代:拐個魔王當夫君 >第八十章 城主夫人
    比武結果並無懸念。

    城主雖有幾千年的功力,本身武力值更是強盛,起初確實憑藉自身過硬的體質讓言逐風只能被動防守,可惜他缺乏足夠的耐心,久攻不下的情況下,性子不覺暴躁,選擇了冒進,於是破綻百出,被言逐風一招制敵。

    敗了,城主一點都不惱,反而對言逐風讚許有加,拉着他稱兄道弟。雖然言逐風的態度冷淡疏離,對他的熱絡一點都不領情,他卻一點都不以爲意,還安排了好酒好菜,歌舞奏樂來招待他們。

    席間,觥籌交錯,笑聲朗朗。

    秋之南和牧昕由於武力值幾乎爲0,完全淪爲陪襯,但城主知道他們是言逐風的朋友,也沒怎麼怠慢,只是很明顯對待他們和言逐風的態度涇渭分明。

    兩人不以爲意,自顧往嘴裏塞喫的,以慰藉這幾日因爲林中的寡淡單調而受苦的胃。

    城主由於久不逢敵手,太過高興,就喝多了酒,沒過多久就醉倒在了大廳內。

    伺候他們的婢女無奈之下喚來了夫人收拾殘局。

    見到城主夫人的第一眼,他們均有一種驚豔之感。

    她樣貌可謂絕色傾城,動靜之間猶如弱柳扶風,姿態嫋娜,但眉目卻略有幾分清冷,像是不喜交際。

    她自稱知月,對他們微微福了福身子,說了些客套話併爲夫君的失態告了罪,就攙扶着樂青回了房,期間一直微微垂着眸子,並不看他們,像是對他們是誰,長什麼樣子,絲毫不感興趣。

    言逐風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秋之南雖然知道他並非好色之輩,心中也早有了姐姐,但還從未見他盯着一個女子超過這麼長時間,不免有些醋了,但又知道自己醋得毫無道理。爲了將心底的酸意壓下去,便隨手拿了桌上的一杯酒灌下去。

    本意是想着酒烈性,這一辣,酸自然就不存在了。

    但她未曾想到的是,言逐風和城主喝來如同水一樣的酒,酒勁卻如此之大。

    她只喝了一杯,頭就有些昏沉,看什麼東西都帶着重影。

    言逐風回過神後就看到她眼神迷濛地在傻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垂眸看了看她桌上的空酒杯,無奈地搖頭:“這酒這麼烈,你還敢一杯灌下去”伸手想要扶她起來,卻被她抱了個滿懷,嘟囔了句,“你不是喜歡姐姐嗎怎麼還看別的女子那麼久”

    言逐風失笑道:“我看她是覺得她身上氣息有異”說到一半回過神來,她都醉成這樣了,即便解釋她也是聽不明白的,當機立斷地把她從懷裏拽出來,打橫抱起。

    他這麼做本是出於方便行事,擡眼看到牧昕略帶愕然的神色,才察覺這姿勢在外人看來有些曖昧,但再放下顯然也是無濟於事的,只好將錯就錯道:“我先送她回房,你也喝了不少酒,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牧昕搖晃着酒杯,一副悠閒自在的姿態:“我還沒喝夠呢,你先送她回去吧。我再呆一會。”

    言逐風見他神色清明,不像是醉酒的模樣,又想到他本身實力也不差,不至於被人欺負了去,便隨口叮囑了他一句:“你有傷在身,酒還是少喝一些的好。

    ”說完轉身出了門。

    牧昕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失神了一會,而後才仰頭繼續喝了口酒,笑道:“酒雖傷身,可卻能解憂啊。”

    言逐風在婢女的引領下到了客房,低頭對那婢女道謝時,她卻紅了臉,匆匆走開了。

    他對此習以爲常,直接轉身進門,將秋之南放在牀上時,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香,又看她微紅的臉頰,好笑道:“明明受過一次教訓,卻還是不長記性。”彎腰替她拿牀上的被子時,冷不防被她抱住脖子一扯。

    他一時不妨被她拽倒,胸和脣均碰到了一個溫軟之物,還帶着芬芳的酒香。

    眼前是秋之南緊閉的雙眸。

    長長的睫毛濃密捲曲,安靜猶如蜷伏的蝶翼。

    他心跳如擂鼓,看着她的臉愣怔了好一會,纔想起把兩人的距離拉開。

    起身後,他摸着脣上殘留的觸感,心居然亂了。

    他迅速爲她蓋好被子,轉身出了門。

    涼如水的月光下,他微微垂眸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忽然發覺,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秋之北了。

    他微微揉揉太陽穴,看來以後酒還是需得少喝一些纔好。

    城主給他安排的房間在秋之南的隔壁,他推開房門準備進去的時候忽然想起牧昕。腳步頓了頓,便又朝着大廳去了。

    牧昕卻不在原處。

    有下人們在收拾杯盤狼藉的桌子。

    他尋了個小廝問牧昕去了何處,卻得到一個模糊的答案,說看着他出了門,卻不知去了哪裏,大約是回房休息了。

    問是否有人引路。

    答曰,有,一個婢女,名叫小因。

    言逐風有些奇怪,他來的一路上並未遇見牧昕,顯然他並未回房,若無人引路,他迷路了倒還好說,可既然有人引路,他能去哪裏

    難道出了大廳後他臨時改變主意去了別的地方這府邸他初來乍到,根本不熟悉,爲何要亂跑

    想到他今夜也喝了不少酒,又有那麼重的傷在身,若是醉倒在路上,受一夜的寒涼,身體定然喫不消,言逐風只好認命地在四周找尋他的下落。

    牧昕沒找到,倒是被他撞見城主夫人跟一人在假山處低聲細語,言談間談及城主。他不願聽他人隱私,便悄無聲息地走開了。

    可他在府中找了一夜,卻始終不見牧昕的蹤跡,他還遇到了爲牧昕引路的那個婢女,得到的卻是他半途忽然走開不知去向的答覆。

    會不會是有意趁他們不在離開了府邸爲的是不願面對秋之南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後的窘迫。可不告而別,這樣難道不會更讓秋之南難過嗎而且,他此前在大廳之中並無任何要離開的跡象。

    可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什麼

    被煉魂之人帶走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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