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八百五十八章 行俠仗義!
    哈!這個小傢伙的自尊心還挺強,啥叫料理師啊?還最強的,不就是廚子嗎?

    杜蔚國被他逗得笑出聲來:

    “呵呵,好吧,所以,建二,你就打算這樣一直跟着她?”

    瀧澤建二此刻終於反應過來,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壓低聲音,語氣激動:

    “我明白了,先生,您是祕密警探,您也在跟蹤這位行跡可疑的大嬸,想要把她跟同夥一網打盡,對吧?”

    這段話略微有點長,杜蔚國連聽帶猜的,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嗯,沒錯,建二,接下來的事情由我負責,你趕緊回家去吧。”

    “哦,哦,好的,謝謝您的章魚燒,警探先生~”

    瀧澤建二的臉色都漲紅了,小雞啄米式的點了點頭,剛準備轉身離開,不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猛地停住動作,重新扭回頭,皺着眉頭,直直的盯着杜蔚國,有些欲言又止。

    杜蔚國對這個富有正義感的孩子蠻有好感,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輕聲問道:

    “建二,怎麼了?”

    瀧澤建二表情擰巴,緊張的咬了咬嘴脣,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那個,警探先生,能不能給我看看您的證件?”

    好傢伙!

    居然懷疑起我的身份了,一聽這話,杜蔚國倒是有點意外,這個莽撞的孩子怎麼突然機靈起來了。

    杜蔚國臉上笑意更足了,不由起了玩心,從懷裏掏出CIA證件,在瀧澤建二的眼前晃了晃,又虛指了一下不遠處女人,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建二,我是花旗中情局的,她綁架了一名美籍後裔,我已經盯她好久了,我會把她繩之以法的,所以,你快點回家吧。”

    這麼長的一段話,耗盡了杜蔚國的日文儲備,說完之後,他都暗暗的出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證件倒是真的,是之前在大西城,杜蔚國隨手撿的,當時圍剿他的,除了綠色貝雷帽之外,還有幾個CIA行動小隊的成員。

    其中,有個混血,長相跟杜蔚國有幾分神似,按照當下的照相技術,不細看的話,完全可以渾水摸魚。

    “花旗中情局?”

    一聽這話,瀧澤建二的濃眉頓時就皺了起來,稚嫩的臉龐,也露出無比糾結的神色,眼神也慢慢冷肅起來。

    他把手裏的油紙袋重新塞回杜蔚國的手裏,扭過頭,像是耍起了小性子,拒絕交流。

    杜蔚國又被意外到了:“建二,怎麼了?還不趕緊回家?”

    瀧澤建二繃着小臉,語氣冷硬,義正言辭:

    “我爲什麼要聽花旗人的命令,這裏是東瀛,又不是花旗,我們東瀛人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插手!”

    呦吼,杜蔚國怔住了,丫的,小爺居然玩脫線了。

    在當下東瀛年輕一代普遍哈美的情況下,眼前這個小傢伙居然是個有骨氣仇美的,殊爲難得。

    杜蔚國沒生氣,依然笑呵呵的問道:“怎麼?建二,你的家人被花旗人傷害過?”

    “哼~”

    瀧澤建二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冷着臉別了過去,不再看他。

    事實上,瀧澤建二不僅不哈美,而且還極度仇恨花旗,他的爺爺,死在沖繩島戰場,他的父親,死在座間米軍基地,仇深似海。

    這小子還挺倔,杜蔚國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耐住性子解釋道:

    “建二,你要知道,哪裏都有好人跟壞人,不能一概而論,我現在做的,不就是好事嘛,再說了,我也不是花旗人。”

    一聽這話,這個倔強的少年倒是面色稍霽,不過聲音依然滿是不忿: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還要給花旗人賣命?”

    杜蔚國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又把油紙包放在他的懷裏,語氣多少有點唏噓:

    “有些事,是你根本就沒辦法選擇的,有了這層身份,至少可以方便我做好事。”

    停頓了一下,杜蔚國大概的組織了一下語言,沉聲說道:

    “建二,你記住,權勢,本身只是一種力量,可好可壞,善惡由心,一念成佛,一念爲魔。”

    瀧澤建二剛要說話,杜蔚國實在詞窮了,不想再多說,按住他肩膀的大手,微微的用了點力道,他的半邊身子頓時就麻了。

    杜蔚國語氣淡淡的:

    “聽話,建二,趕緊回家,等你長大了,有足夠能力的時候,再做你力所能及的好事。”

    說完這句話,杜蔚國就急匆匆的擡腿離開了,望着他逐漸遠去的挺拔背影,瀧澤建二咂摸着他剛剛說過的話,不由的癡了。

    20年後,已經憑着鐵腕手段,成爲警視廳老大的瀧澤建二,他的書房裏,始終都掛着一幅男人的背影圖。

    每每當有人問起這副圖,瀧澤建二總是諱莫如深,只推說這是他的一位老師,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暫時按下不說。

    此刻,那個乾癟女人,已經喫完了飯糰,也歇夠了,又挑起扁擔重新出發了。

    前面不遠處,有個市集遙遙在望,杜蔚國的耐心也差不多耗盡了,準備結束這場無聊的遊戲。

    其實早在京都城清水寺的時候,杜蔚國就準備出手結果這個娘們了,解決這個問題。

    只要這乾癟女人暴斃街頭,必然能被注意到,也會把警察引來,那兩個孩子自然而然也就獲救了。

    簡單,粗暴,有效!

    說實話,杜蔚國現在的戾氣愈發難以控制,也愈發缺乏耐心,淡漠生命,動輒就想取人性命。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離境短短一年多,已經手刃千餘條人命,最近更是殺人如割草,戾氣沖天!

    京都向東,大概20幾公里,靠近隅田川,有一個叫做松乃町的地方,走到這裏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瀝瀝拉拉的小雨也剛好停了。

    今天,恰巧又是松乃町的集市日,街面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叫賣聲不絕於耳,很是熱鬧。

    杜蔚國的手裏攥着一個從路邊隨手撿來的小石子,鷹隼一樣的眼睛,冷冷的瞄着正蹲在路邊休息的女人。

    剛準備出手幹掉她,杜蔚國突然眉頭一皺,再次停住了動作,此刻,有兩個乾瘦落魄的漢子,混在人羣之中,慢慢的湊到了女人身邊。

    下一刻,這兩個漢子一人抱起一個竹筐,跟着女人一起拐進了一條暗巷之中,很顯然,這是她的同夥。

    “嘖~”

    果然,還是特麼的團伙作案,杜蔚國無奈的搖頭咂嘴,暗暗的嘆息一聲。

    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些該挨千刀的柺子團伙,壓根就是一羣估惡不悛的畜生。

    這些狗雜碎,通常都是團伙作案,分工合作,有負責拐的,有負責運的,還有負責賣的。

    這些傢伙就跟野草似的,如果不溯本逐源,追到根上斬盡殺絕,一網打盡,很快就會死灰復燃。

    杜蔚國現在一腦門官司,如同走鋼絲似的,已經危如累卵,實在不願意管這檔子破爛事。

    但是,既然遇見了,杜蔚國無論如何也做不得放任這羣渣滓逍遙法外,至於指望松乃町本地的警察。

    呃,別特麼鬧了,一個區區的鄉鎮派出所,就算沒跟這羣雜碎沆瀣一氣,也壓根就沒有破案的能力,都容易被人家反殺團滅了。

    再說了,杜蔚國啥身份啊,堂堂國際通緝犯,花旗人找他都快找瘋了,還特麼報警?

    松乃町東邊,隅田川的河堤有一處小碼頭,下午1點前後,幾個挑着扁擔的乾瘦漢子,還有2箇中年女人,魚貫上了一條老舊的鐵皮輪渡。

    幾個人上船之後,這艘輪渡的屁股後邊冒出滾滾濃煙,逆流而上,緩緩向北邊駛去。

    輪渡的棚頂上,杜蔚國正舒服的平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嘴裏叼着菸捲,還翹着一條二郎腿,愜意的不得了。

    杜蔚國掏出地圖,大概的掃了一眼,飛快的鎖定了自己當前的位置,輕聲自語道:

    “挺好,正好向北,跟我算是同路,那就搭一段順風船,行俠仗義!先把這羣雜碎打發了,就當斬神之前祭旗了。”

    說完之後,杜蔚國收起地圖,把雨帽拉上,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下午3點多,纔剛剛睡下沒一會的杜蔚國,就被一陣震耳欲聾的浪叫聲給吵醒了。

    身下,船艙裏的幾個漢子,還有那兩個乾癟的中年女人,正沒羞沒臊開着無遮攔大會。

    “丫的!這羣狗孃養的傻皮,還真是飢不擇食啊!”

    杜蔚國厭煩無比的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戾芒,翻身而起,從棚頂一躍而下,咚的一聲落在駕駛室面前的甲板上。

    開船的是一個禿頭猥瑣的矮胖老頭,看見杜蔚國從天而降,被嚇了一大跳,剛想呼喊,他的咽喉就被一隻大手死死箍住了。

    咔吧,一聲脆響,他的脖子被杜蔚國硬生生拉斷了,長了好大一截,達到了他的人生巔峯。

    杜蔚國把他扔在一旁,操縱舵盤,把輪渡朝邊河邊開了一些,隨即就關閉了馬達。

    輪渡緩緩的停了下來,一個滿頭大汗,光溜溜的乾瘦漢子從後艙走了出來,嘴裏罵罵咧咧的:

    “どうして停船したの、何してるの?”

    這傢伙說話又快又急,而且還帶着一股濃重的九州口音,杜蔚國壓根就沒聽懂。

    不夠聽不懂,也不耽誤交流,杜蔚國二話不說,直接擡起大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胯下,直接把這傢伙的小豆芽都踢得縮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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