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一千零六章 一律殺無赦
    “越來越有意思了。”

    杜蔚國笑了,掃了一眼鵬仔手裏的信封,上邊銀鉤鐵畫的寫着四個毛筆大字。

    “煞神親啓。”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真仙教的這羣瘋子,果然是特麼擺明了衝着他來的。

    別人聽到他煞神的名號,都是惟恐避之不及,而這羣傢伙,卻心心念唸的想讓自己親手乾死他們。

    腦殘之嚴重,思路之清奇,簡直不可理喻。

    “拿來,給我看看。”

    在鵬仔詫異驚駭的目光中,杜蔚國大喇喇的接過了信封,他並沒有感知到任何危險,所以,他篤信這個信封並沒有什麼玄機。

    信封是珠光紙的,裏邊只有一張蘭花紋信箋,上面用工整小楷寫了寥寥數語:

    大寒,午夜,九徑山,飛仙觀,請君一晤。

    “我尼瑪,這羣瘋子,還真是傻皮到無藥可救了。”

    杜蔚國笑着把信封遞到夜璃的鼻端:“夜璃,再試試看,能聞出來什麼嗎?”

    夜璃抽了抽瑪瑙似得小鼻子,再次露出羞赧的表情,這次,它羞愧的甚至把身子都蜷縮起來了,把小腦袋埋進身子。

    “呵呵,沒事,夜璃,這羣神經病應該是有備而來,特意調查過我,故意防着你和夜魘的鼻子呢。”

    杜蔚國寵溺的摸了摸夜璃光滑的皮毛,輕聲細語的寬慰道,隨即又轉向鵬仔:

    “鵬仔,九徑山上,有座飛仙觀嗎?”

    “呃~”

    港島活地圖,終於被問到知識盲區了,鵬仔表現的比夜璃還羞愧呢,臉都漲紅了:

    “對不起,先生,我,我也不知道。”

    鵬仔確實熟悉港島的大部分路段,街區,但是九徑山那個鳥不拉屎的荒僻之地,並不在他的記憶範圍。

    杜蔚國拍拍他的肩膀以資鼓勵,把信封團成一團,準準的彈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裏:

    “沒事,咱們現在就去九徑山,記得多調點人,把這個飛仙觀搜出來!”

    “是,先生,我這就下去安排。”

    鵬仔咬牙切齒的回道,他剛剛在通天金大腿面前跌了份,心裏恨極了真仙教這羣裝神弄鬼的神經病。

    大寒,就在3天后,不過杜蔚國卻沒興趣再等了,既然知道了地方的老巢,直搗黃龍就是,還等雞毛啊?

    九徑山位於港島的屯門區,需要過海,乘坐輪渡的時候,杜蔚國突然若有所思。

    這羣真仙教的神經病,看似瘋瘋癲癲的,其實不然,他們算計的很精明,甚至連夜璃和夜魘的本事都算到了。

    這樣一羣專心求死的瘋子,有可能在最後一步還沒完成的情況下,就把老巢直接暴露出來嗎?

    還是說,這又是引君入甕的一步謀劃,他們算準了杜蔚國的反應,故意引他現在去九徑山。

    嗯,沒錯,應該就是這樣,丫的,總有刁民想害朕,老子纔不能讓你們如願呢。

    輪渡停在觀塘碼頭,岸邊,已經停了十幾輛警用卡車,集結了幾百名軍裝警察,就連雷克也帶着外勤行動小隊嚴陣以待了。

    作爲軍情六處目前留守港島的最高行政長官,雷克自然耳聰目明,一早就收到消息了。

    說起來,雷克也挺悲催的,跟特麼公公似的,成天淨伺候杜蔚國的後宮了。

    難得有機會親近親近正主杜蔚國,他自然不會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下船之後,杜蔚國徑直走到雷克面前:“雷克,你馬上幫我申請航線,2小時之後,我要去東京。”

    “嗯?”

    杜蔚國說話的聲音很大,附近的人都聽見了,所有人都露出了錯愕之色。

    丫的,這不特麼玩人呢嗎?所有人磨拳擦掌的準備搜山了,結果他卻突然要去東瀛?

    鵬仔一腦門黑線,滿肚子疑問,不過他也是知道分寸的,硬生生的憋住了沒敢問。

    聽見他要去東瀛,其實雷克也是異常驚詫,不過他反應很快,只是楞了一瞬就沉聲回道:

    “好的,先生,我馬上就去安排。”

    雷克匆匆忙忙的小跑着離開了,杜蔚國這才轉向鵬仔,拍了拍他的肩膀:

    “鵬仔,你繼續帶隊搜山,找出飛仙觀之後,直接拆了,裏邊的人,不管什麼身份,一併抓起來嚴加審訊。”

    “是,我明白了,先生。”

    鵬仔此刻早已調整好的心態,表情嚴整,一板一眼的回道。

    杜蔚國一介白丁,卻對着堂堂最有權勢的油尖旺便衣探長髮號施令,關鍵是鵬仔還毫無疑義,言聽計從,也是荒誕到一定程度了。

    對於鵬仔的上道,杜蔚國也非常滿意,笑着說道:

    “行,鵬仔,我先走了,有事,你可以讓雷克直接給我發消息。”

    “好的,先生,一路平安。”

    鵬仔聽懂了杜蔚國的意外之意,激動得難以自己,他明白,自己終於入了貴人的青眼。

    從今以後,他就可以直接與杜蔚國聯繫了,這絕對堪稱是質的跨越。

    可以預見,在並不遙遠的未來,只要杜蔚國不垮臺,港島的總華探長的寶座,大概率非他鵬仔莫屬。

    安排完這些事,杜蔚國從雷克哪要了一臺路虎車,二話不說,直接親自駕車,直奔啓德機場絕塵而去。

    既然明知道有人在算計他,那還巴巴的趕過去,不成了傻皮了嘛?正好東瀛那邊最近不消停,杜蔚國正好過去看看,就當是去度個假。

    嘿,也是時候收拾收拾皮癢癢的小日子了。

    幾分鐘之後,九徑山,飛仙觀,隱祕的地下室裏。

    一個面色陰鷙的平頭男人從門外走裏進來,他的手裏,還提着一個海事衛星電話。

    地下室挺大的,四周的牆壁上,都點着慘綠色的蠟燭,把空間印襯的猶如鬼蜮,血腥味刺鼻難聞。

    地下室的正中央空地上,並排擺着2張鏽跡斑駁的鐵牀。

    左邊一張牀上,綁着一個昏迷的肥壯男人,即便是平躺着,他的肚子依然高高聳起,像是孕婦一樣。

    右邊的牀上,平躺着一個渾身赤裸,臉色蒼白的女人,這女人也就20歲上下,容貌秀麗,身材娟秀。

    只是此刻,她的身上上橫七豎八的劃出了好多條鮮血淋漓的傷口,已經奄奄一息了。

    看見男人的臉色不好,另外一個穿着青灰色褂衣的中年眼鏡男迎了上來,沉聲問道:

    “阿旺,什麼情況?”

    平頭男的眼瞼低垂,聲音沉悶: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