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一千零八章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杜蔚國點了支菸,長長呼出煙氣,穩住心緒,聲音淡淡的:

    “說吧,我不殺你。”

    高橋涼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好,好,伯恩·佩雷斯派人把血獠的屍體從海里打撈上來了,他在印泥那邊的重建了祕密基地,專門研究血獠,目前,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

    “基地在哪?”

    杜蔚國擎着煙,目光凜冽如刀,高橋涼太渾身戰慄:

    “衛斯理閣下,我,我也不知道,我發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給我一個月,不,20天,我肯定能找到基地。”

    “不用了。”

    杜蔚國聲音冰冷,用手指把菸頭掐滅,隨即攥在手裏,收進了衣兜,看見這一幕,高橋涼太頓時意識到什麼,亡魂大冒,汗毛豎起。

    “衛斯理閣下,您答應過放我一條生路的,我還可以~~唔~”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脖子再次被杜蔚國的大手箍住了,拇指鋼條般的按住了他的喉結。

    高橋涼太瞬間就無法呼吸了,憋得眼睛血紅,雙手死死的攥住杜蔚國的手,企圖掰開,但是卻猶如蚍蜉撼樹,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求,求你~”他的眼中滿是祈求之色,竭盡全力求饒道。

    “抱歉,我食言了。”

    杜蔚國的聲音冰冷,毫無波瀾,手指猛然發力,只聽嘎巴一聲脆響,他的喉結碎了。

    “呃~呃~”

    高橋涼太雙手緊緊的捂住咽喉,臉色青紫了,蠕蟲似的在地上翻滾扭曲着,還企圖伸手去夠辦公桌上的原子筆,他還想自救。

    他的後腰,突然被一隻大腳死死踏住,杜蔚國面無表情,聲音也毫無溫度: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高橋涼太,當初算計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意識到今天的結局了。”

    片刻之後,直到高橋涼太徹底斷了氣,杜蔚國才身形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

    下一瞬,他已經出現在新宿歌舞妓町,依然熱鬧的神庭酒吧,洗手間的某個隔間裏。

    沒錯,連續嘎掉了兩個驚天動地大人物,杜蔚國就只用了區區一泡屎的功夫。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神不知,鬼不覺。

    走出洗手間,杜蔚國信步走回到吧檯跟前,端起半杯冰鎮威士忌,熟稔的攬住一個年輕女人的腰肢,還朝梅林舉起了酒杯。

    這女人大概20幾歲的樣子,相貌姣好,身材凹凸,皮膚呈現出東瀛女人鮮有的小麥色。

    對於杜蔚國攬腰的親暱動作,她似嗔似怪白了他一眼,身體卻很誠實的沒有躲開。

    “乾杯!”

    梅林跟他碰了一下酒杯,似笑非笑,繞有深意的問道:“老闆,都還順利嗎?”

    杜蔚國笑呵呵的語帶雙關:“嗯,垃圾都解決掉了,神清氣爽。”

    又喝了幾杯,那個嬌俏的女人似乎是有點不勝酒力,輕輕把頭靠在杜蔚國的肩膀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衛斯理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好像有點醉了,要不你送我回去休息吧。”

    她的聲音裏滿是魅惑,眼神迷離,意思不言而喻,到點了,該做點成年人喜聞樂見的事情了。

    這個投懷送抱女人,身份可不一般,她是本屆東瀛首相最寵愛的小女兒,她叫小西早見,剛從花旗留學歸來。

    她是鐮田次郎廢了很大功夫,才請來的貴賓,證人嘛,當然要找幾個夠分量的。

    小西早見這個小娘皮是個妥妥的顏控,生性開放,只幾個小時,就被杜蔚國迷得神魂顛倒,徹底征服了。

    杜蔚國的眉頭輕挑,大手自然而然的下移,放在了她的豐腴之處,還輕輕的捏了一下,還挺Q彈,手感尚可。

    “麗莎,不急,再喝幾杯,你不知道,我的體質特殊,每多喝一杯,就能增一分力道,還能增加一份時長。”

    麗莎是她的英文名,杜蔚國湊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騷話,這女人頓時眼波流轉,媚的都快滴水了。

    “真的?”

    杜蔚國壞笑:“嘿嘿,當然是真的,一會你就知道了,保證~~”

    “討厭~”

    又喝幾杯酒,樓梯間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酒吧三樓,突然衝進了一大羣穿着灰色風衣的不速之客,這是內務省的標配外套。

    這些人各個表情冷肅,腰間鼓鼓囊囊的,顯然是帶了傢伙的,爲首,是一個矮個黑瘦中年男人。

    他略微辨認了一下之後,就朝着杜蔚國這桌徑直走了過來,他說的是英語,語氣冷硬:

    “衛斯理先生,我是內務省內保課部長,伊藤千棠,今天晚上,東京發生了重大的命案,請您跟我走一趟,接受調查。”

    這傢伙還挺鋼的,大義凜然,說實話,時至今日,敢跟杜蔚國這麼說話的人,真心不多了。

    梅林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剛想發作,卻被按下了。

    “呵~”

    杜蔚國輕笑,慵懶的扭過身,打了個酒嗝,略帶醉意的掃了他一眼,語氣揶揄:

    “伊藤千棠,你特麼腦殘吧?命案不命案的關我屁事?趕緊滾蛋,別打擾我喝酒。”

    “是啊!命案跟衛斯理有什麼關係,我們整晚都在這裏喝酒,難道你想誣賴嗎?”

    小西早見這小娘皮是真的醉了,眼神都直了,她的大小姐脾氣上涌,不耐煩的朝着伊藤千棠揮了揮手。

    伊藤千棠先是一怔,隨即眯起了三角眼,他認出了小西早見,眉頭皺起:

    “小西早見小姐,您怎麼在這裏,您確定您整晚都在跟他喝酒?”

    “廢話,趕緊走開,別打擾我們的雅興。”

    伊藤千棠又看了杜蔚國一眼,表情略微有些躊躇,應該沒料到舉小西早見這個突然出現的變數,棋不定了。

    杜蔚國嗤笑:

    “呵,傻皮,今天晚上,我根本就沒離開過酒吧,在場有幾十個人都能證明,難道我還能分身出去殺人不成?”

    他的話鋒突然一轉,語氣更加戲謔:

    “伊藤千棠,你這個蠢貨,你特麼是被推出來故意的送死的,趕緊滾蛋吧!”

    此時,在場的除了小西早見這個貴胄天潢之外,還有很多酒客,也都是非富即貴,這些人確實都是杜蔚國不在場的有力證人。

    “難道真不是他幹得?”

    杜蔚國言之鑿鑿的,伊藤千棠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他又不是真蠢,心裏也泛起了嘀咕。

    煞神之名,威鎮寰宇,平民百姓或許不清楚,但是伊藤千棠作爲內務省的部長,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忌憚。

    只是職責所在,義不容辭,硬着頭皮上罷了。

    關鍵是杜蔚國行事實在是太猖狂了,居然敢在一夜之間,相繼刺殺了上議院的議長,以及內務省的部長。

    這讓一向爲人耿直,極其富有使命感的伊藤千棠義憤填膺,忍無可忍。

    不過眼前的情況,也確實讓他感到迷惑,兩處案發地點,距離這裏的總路程20多公里,絕非短時間能夠往返的。

    如果杜蔚國整晚都在這裏喝酒,那他確實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起碼可以排除是他本人動手的嫌疑。

    至於瞬移或者分身,伊藤千棠壓根就沒往那方面去想。

    杜蔚國的能力,成天都被各國的情報機構翻來覆去的研究,其中,萬萬沒有這兩條。

    所以,他真是傻乎乎的被人推出來送死的,杜蔚國的脾氣一向暴虐,一旦被激怒,大概率會當場滅了他。

    如果是那樣,杜蔚國就算是黃泥爛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麻痹,被算計了。

    見伊藤千棠呆頭呆腦的楞在當場,杜蔚國痞痞賴賴的點了一根菸,戲謔的朝他的臉上吐出煙氣:

    “怎麼?還有事,還是說,你真想帶我回去接受調查?”

    “呃~,不用,不用了,衛斯理先生,打擾您了,告辭。”

    伊藤千棠又沒瘋,既然想通自己是被人算計了,當然不會再把杜蔚國這個瘟神請回去。

    老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確定了人不是他殺的之後,這事該如何收場?

    “呼~”

    伊藤千棠轉身剛要離開,杜蔚國卻呼出煙氣,伸手扣住他的肩膀:

    “別急着走啊?伊藤千棠,到底是誰讓你來的?瑪德,敢誣陷我,我的脾氣就那麼好嗎?”

    “呃~”伊藤千棠眼神頓時就慌了,他很清楚杜蔚國要幹什麼。

    杜蔚國俯下身子,面帶笑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眼睛,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惡魔一樣低語着。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伊藤千棠,知道嗎?其實我自己也能查到的,你說與不說,這條人命,都是你賣出去的。”

    伊藤千棠的額頭都冒汗了,再也沒了剛纔的傲氣,通知他過來神庭酒吧抓人的,正是他的頂頭上司,內務省一擺手,內務大臣。

    如果他離開之後,內務大臣長就被人刺殺了,不管是不是杜蔚國本人做的,那他的政治生涯,還有小命,甚至整個家族的命運,估計都要開始倒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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