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楊村長說着看向了身後帶來的老屋村村民:“你能有認識他們母女的嗎?”
“不認識。”
“我們都從來沒有見過她們。”
不但老村長的村民這樣說,就是田螺村的村民都連附和。
這可不是撒謊,畢竟要是認識,那不可能有這樣的表現。
這讓羅村長、楊廠長詫異了起來。
老村長、王彩霞、李紅梅等姜家人。
也是一個個打量起來了這對母女。
姜初陽看着這一幕則是樂了。
他幾乎可以肯定。
這對母女是來喫白食的。
要不然的話,在場三個村子數百村民。
不可能沒有一個不認識她們母女。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
現在事情鬧得這樣大。
都沒有一個王家人站出來指認這是他們當中誰的親戚。
那唯一的解釋。
這對母女不是農村人。
而是從城裏來的。
而城裏人今天除了來姜家村釣魚的。
在也沒有其他人。
也就是說。
她們母女的身份。
幾乎可以確定是從城裏來喫白食的。
果不其然。
這個念頭落下。
就有一個喫酒席的村民站了起來:“老村長,我之前好像看到她們母女在河邊釣魚,沒釣到還朝咱們在危險區維持秩序的村民發了一通脾氣。”
“不錯,就是她們母女,好囂張的,還要打人。”
“要不是王鄉長在場,只怕之前早打起來了。”
有兩個在河邊幫忙維持秩序的村民連出言附和。
這話一出,現場一片譁然。
畢竟見過不要臉的。
還真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都說城裏人有錢很要面子。
現在看來不能一概而論啊!
“都靜靜,靜靜。”老村長看着這一幕擺了擺手。
見都安靜了下來,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在了這對母女的身上。
那是不由冷笑了一聲:“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我……”胖母親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一旁約莫十一二歲左右的女兒。
看到這陣仗那是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
但沒有人同情他們母女。
因爲在七九年。
城裏人的日子可比農村要好過的多。
而她們居然無恥的利用人多爲障眼法。
企圖混到白喜事的酒宴上來喫白食。
真的是太無恥,太不要臉了。
“老村長,別跟她們廢話了,叫人把她們送到派出所去。”有村民氣憤的提議。
“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再這樣耗下去,酒席上的飯菜可就冷了!”有村民附和。
“依我看打她們母女一頓算了,這馬上就要天黑了,誰想送他們去派出所啊!”有村民好心的提醒。
總之一句話,這事情必須快點解決。
老村長也是這樣認爲。
但他卻是沒有第一時間按照村民們說的去做。
“我的意見?”姜初陽聞言先是一呆,接着笑了:“很簡單,她們不就是想喫酒席嗎?讓她們出份子錢喫就是,反正今天的酒席飯菜應該有多。”
“不過呢!”說到這,姜初陽話鋒一轉:“這個份子錢可不能太少,至少也要三十塊起步。”
“你怎麼不去搶!”
胖母親連懟道。
三十塊錢,都差不多他半個月工資了。
“我沒有強迫你出啊!”姜初陽好笑的攤了攤手:“既然你選擇去派出所蹲着,那我們也可以成全你。”
“來人啦!”老村長大喊了一聲。
頓時有十來個魁梧壯碩的村民走了過來。
“你們幹嘛?”胖母親嚇得連連後退。
“你說呢?”姜初陽冷笑。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老村長也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十來個村民見狀,上前就架住了這胖母親。
一旁的女兒嚇得都癱坐在了地上。
畢竟在以往她們貪小便宜。
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陣仗。
“你們放開我,我……我出份子錢還不行嗎?”胖母親嚇得哭了出來。
她不傻,真要被押送到派出所。
那她只怕會很快成爲單位裏面的笑話。
搞不好還會被領導記過。
再這樣的情況下。
能用錢擺平。
那自然是不能吝嗇。
“現在漲價了,五十。”姜初陽聞言提醒道。
“你!!!”胖母親氣的咬牙切齒。
“你什麼你哦!拿來把你。”小紅薯伸手搶過了胖母親手上紙袋子裝的黃卷肉。
“哼!敢搶窩們的東西恰,你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小飯糰也跟着氣呼呼的話說了一句。
胖母親聞言,那是恨不得胖揍這兩個小東西。
但最終她還是妥協了,認慫了。
因爲周圍數百喫酒席村民的目光。
看向她都很不友善。
這要是還敢囂張。
只怕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在憋屈的伸手擦拭了一下眼淚後。
連忙顫顫巍巍的拿出了錢包。
在數了兩遍後。
纔將五十塊錢遞給了老村長。
“這纔像話嘛!”姜初陽看着笑了笑。
圍觀看熱鬧的村民。
這時自動讓開了道路。
畢竟這對城裏來的母女給錢了。
那自然是要放行。
“你小子給我等着。”胖母親指了指姜初陽,牽着女兒就走了。
然而還沒有走出兩米遠。
有村民就狠狠的朝她們母女踹來。
“誰踹的?”摔倒在地上的母親怒問。
沒有誰回答,也沒有誰說話。
只有村民們爽朗的笑聲。
對於他們來說。
這個時候還敢威脅姜初陽。
這純粹是找死。
胖母親也猜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