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女兒想逃走。
但下一秒雨點般的拳頭就砸了下來。
村民們沒有對女兒動手。
但胖母親卻是被揍的鼻青臉腫,爬都爬不起來了。
“夠了,夠了,在打就會打死了。”老村長吧唧吧唧的抽了兩口旱菸,眼眸中有着笑意:“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帶人來姜家村找我麻煩,我叫姜建中,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胖母親連點頭、
“還記住了?”
“打他!”
周圍的村民暴怒了起來。
這回不但用拳頭揍胖母親。
有的連凳子都用上了。
但沒有真下狠手。
畢竟打死了他們也不會好過。
“停,停手!”老村長再次問胖母親:“這次你記住我的名字了嗎?”
“記……我不記得了,真不記得了。”被打怕的胖母親蜷縮在地上連回道。
“那還不快滾!”姜初陽輕喝道。
“好!好!”胖母親艱難的爬起來,牽着女兒趔趔趄趄的走了。
片刻後,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不見。
“老村長,我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有村民在回過神來擔心的問。
“怕什麼,要不是以後還想城裏人來咱們姜家村釣魚,那她們母女今天絕對走不出姜家村。”老村長冷笑着看了一眼天色:“都別看熱鬧了,趕緊喫飯,等下天黑了可沒有電燈給你們照明。”
這話一出。
數百村民才發現自己在喫酒席。
在笑了笑後,連忙拿起了碗筷繼續喫喝了起來。
熱鬧,在這一切又繼續了起來。
姜初陽見羅村長跟楊村長還沒走。
而他這一桌的菜餚根本就喫不完。
當下伸手就邀請坐了下來。
這叫借花獻佛。
到時候他有什麼事情找老屋村、田螺村幫忙。
只怕會好說話多了。
老村長看出了姜初陽的心思。
在跟王聰父母的說了一聲後。
也坐在了一旁陪着喫喝了起來。
畢竟姜家村跟老屋村、田螺村是鄰村。
這既然能夠湊在一起喫飯。
那村與村之間的問題。
也是時候該好好聊一下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
正是這次聊天。
樟木鄉的鄉道。
才能在以後的日子沒有爭吵的修通。
……
喫完了酒席後。
姜初陽就牽着小飯糰、小紅薯回家了。
沒有辦法。
一是家裏面事多。
二是天快黑了。
這要是不早點回去。
只怕要走夜路了。
而在農村走夜路。
那蜿蜒的山道。
其中的危險性那可想而知。
所以,第一時間趕回家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回到家後。
姜初陽先是去查看了一下小作坊的進度。
見姜華勝居然一個人居然還在裏面出木料。
一愣之下那是連走了過去:“三叔,你這是幹嘛?在我家做事不需要加班的。”
“啊?”姜初陽有些不能理解。
“你媽之前在喫飯的時候說了,這屋頂的人之梁都包給我做了,十塊錢一座的工錢。”
姜華勝放下了手中的斧頭,然後如實將內幕給說了出來。
也就是說,多勞多得。
真的不存在給姜初陽加班。
而是要想多賺錢,那就必須多做點。
姜初陽在聽明白了後,那是搖了搖頭:“三叔,其實就算是人之梁包給你做,你也可以將我師兄唐忠雲、陳吉虎給喊過來幫忙,因爲做事的永遠賺不到錢,你只有學會管理,學會將自己的手藝靈活運用,那樣纔會賺到跟多的錢,纔會不至於老了還在幹這辛苦的木工活。”
“可問題是我沒有你這做生意的頭腦啊!”姜華勝苦笑。
要是有。
哪還至於知道了改革開放的政策後。
還在做木工活,家裏面的情況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我哪有做生意的頭腦,只不過比你想得多一點而已。”姜初陽搬着凳子坐了下來:“不過三叔要是相信我,我倒是可以讓三叔以後不至於這樣勞累,賺一些輕快的錢。”
“是嗎?”姜華勝頓時來了興趣。
“當然是真的了。”姜初陽見小飯糰跑過來喊他洗臉腳了,笑着連忙抱了起來:“不過今晚就不說了,你把唐忠雲、陳吉虎喊過來將人之梁做好了後,我在告訴你具體的計劃。”
說完。
起身就走了。
“你小子。”姜華勝那是哭笑不得。
但他知道姜初陽不會騙他,在原地想了想後。
彎腰就去收拾工具了。
畢竟姜初陽說的對。
他這個樣子在不改變。
只怕到老了都還在做木工活。
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還是聽姜初陽的話。
先回去的好。
……
接下來的兩天。
小作坊的建設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而河邊前來釣魚的城裏人。
因爲德源飯店跟鄉政府方面的廣告效應。
終於出現了爆炸式的增長。
這對於姜家村來說。
雖然是好事。
村民們也都賺的盆滿鉢滿。
但在同時也引發了諸多的隱患。
比如小偷多了。
在比如有些不道德的城裏人。
釣不到魚,就會偷偷的用自制的魚類鞭炮扔進河裏面炸魚。
雖然事後被公安帶走了。
但這樣的隱患隨着時間的推移。
卻是越來越多。
也讓老村長、陳丹等管理者那是焦頭爛額。
姜初陽雖然聽說了這事情。
但卻是沒有去多管。
因爲他現在白天除了要醃製王德源送來的豬肉。
還要去監督小作坊的建造。
那是分身乏術。
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河邊的事情。
好在小作坊只是瓦房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