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要怎麼做”冼千凌問道,
想了想說:“將這裏面所有的骸骨取出,查出他們的身份和許家姐妹的恩怨,幫他們報仇就是了。”
“這個案件估計已經過很多年了,當事人在不在人世都還是個問題。”
胡青輕嘆一聲,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感觸是最深的。向來不信鬼神的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在有生之年真的見到了。
“能不能辦成那是你們刑警的事情了,這一塊我可不負責。”你聳聳肩。
“那村民們怎麼辦”
“怨氣的根源已經消除,村民們很快就會有所好轉,對於那些病情比較嚴重的,可以用艾草泡水,讓他們每天洗一次澡,然後在陽光下曬幾天就沒什麼問題了。”
孫銘宇走了上來,問了一個衆人一直很困惑的問題:“李社長,我能不能代大家問你一個問題”
“嗯”
“就是,那個,剛纔爲什麼我們聽到開門的聲音,可是沒看到門而且爲什麼我們四周會一片漆黑”
“你想看到那扇門麼”你輕聲笑道,“如果能看到那扇門,那就說明你已經死了。那是地府大門,活人當然看不到。”
“那、那剛纔那些甩鐵鏈的黑影是”
“鬼差。”
嘶
衆人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
“抱歉,我和照兒還有其他事情,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聽你這麼一說,冼千凌急忙上前問道:“你們準備去哪”
“去郊遊啊。”你很自然地說道。
冼千凌上下掃了你一眼,一臉的不相信:“騙鬼呢餘杭能郊遊的地方多了去,爲什麼要來這麼偏僻的深山裏”
知道瞞不過冼千凌,你的語態也變得強硬了起來:“反正我留下來也沒別的事,索性就和照兒到處走走。”
“我也去。”
“你跟來幹什麼”
“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索性就跟着照兒咯,誰知道你會不會對照兒圖謀不軌,身爲她的室友兼好姐妹,當然有權力和義務保護她不受某個色狼的騷擾。”
這瘋女人的臭脾氣你是再清楚不過了,知道凡事不能跟她對着來,很是乾脆地說:“好吧,既然你要跟,就跟上來好了。”
“哼哼,想從本姑娘的眼皮子地下耍流氓,門都沒有。”冼千凌牽着照兒的柔嫩的小手,笑着說,“照兒,咱們姐妹倆隨便玩,不理這個傢伙。”
說着,冼千凌就拉着照兒往山下走。
“哎,走錯了,這邊。”你伸手指着東北方向的小山
“還要進山”冼千凌愣了一下,“你難道真準備耍流氓啊”
捂着額頭,連白冼千凌的氣力都沒有了,這蠢女人
“我準備進山做一些調查,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跟來,但路上不能說廢話,如果沒興趣,請現在就鬆開照兒的手。”
“我”
照兒微微側頭,看着冼千凌,面色不改:“千凌,我們一起。”
“聽到沒有照兒說了,我們一起哼”
見瘋女人和照兒沿着小山路走去,你對着胡青拱拱手,快步跟了上去。
讓鴻飛推了一下身邊的孫銘宇,小聲問道:“咱們要不要跟上去”
孫銘宇苦笑一聲:“我們跟上去幹什麼,當電燈泡啊”
越是往深山裏前行,山道就越是難走。
得虧冼千凌不是普通女孩子,否則早已經叫苦連天了。
雖然是三人行,但冼千凌依舊顯得很興奮,時不時朝着四周觀望,和照兒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話。
“喂,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冼千凌和照兒站在略微平坦的地方,看着不遠處正站在一棵千年香榧樹下的你。
沒有迴應冼千凌,伸手在香榧樹那泛着白色粉末的樹皮上輕輕拍了拍。
接着,你忽然高躍而起,徒手從枝葉上摘了一顆外表皮依舊呈青色的香榧。
冼千凌和照兒朝着你走了過來,前者開口問道:“你摘生香榧幹什麼”
依舊沒有回答,當着她的面伸出右手食指。
“風刃。”
伴隨着你一聲輕淡的聲音,右手食指忽然被一層淡淡的氣息所覆蓋,接着你就在冼千凌驚訝的目光中,用右手指動作暢快地將香榧的外表皮果實削了下來,那食指的鋒利程度絲毫不亞於一把軍用匕首
“你、你這是什麼招式”冼千凌滿臉訝然之色,對着你的右手食指那是看了又看。
還是沒有理會她,很是乾脆地走到一邊,坐在一顆岩石上,藉着陽光細細地觀察手裏的香榧果實。
香榧作爲一種高收益的經濟農作物,的確有着它的價值,就你手中這隨便摘下的香榧,就能明顯感應到它其中所蘊藏的絲絲靈氣。單單這份靈氣,就是其他果實所不具備的。
只不過,對你來說,這份靈氣還是太過於微弱了,和檀木盒裏那顆差別實在太大。
“走吧。”
忽然站起身,你轉身對着旁邊的冼千凌道。
“去哪”
“下山,到返點了。”
眼見你自顧自地沿着小道下山,冼千凌對着身邊的照兒問道:“哎,照兒,你有沒有覺得這小子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
看着你的背影,照兒呆呆地說了一句:“雲一直如此,心沒有變過。”
聽到這話,冼千凌不由略微苦惱地抓了抓頭:“實在是想不通啊,你和這小子的心靈感應來源究竟在哪呢”
照兒聽了,伸手透過那高聳的,指向了自己的心臟位置:“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