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第一眼“哇,好大”
這是冼千凌第一次正視照兒的。
雖然與照兒認識已有一段時間,但基於“半情敵”狀態,冼千凌平時很少和照兒交流。
而且,但凡只要是個人,在看到照兒的瞬間,第一眼肯定是被她那絕世容顏所驚豔,之後注意力也只會定格在她的臉上。
過去的時間裏,冼千凌每一次看到照兒都是如此,也不知道爲什麼,照兒彷彿有一種魔力,無論認識她多久,無論跟她有多熟悉,只要隔着一小段時間不看她,等再見到她的時候,又會產生第一次見面那份經驚爲天人的訝異之情。
照兒的衣着很簡單,一件略微有些剪裁的襯衫。薄薄的襯衫根本就無法束縛照兒那呼之欲出的高聳玉女峯,使得同爲女性的冼千凌見了,也不禁驚呼“好大”。
“照兒,你”冼千凌朝着你正逐漸遠去的背影瞥了一眼,之後附在照兒耳邊,小聲問道,“你的罩杯量了過嗎,是多少”
“桂花量了,她說是f。”
“誒、誒符加f”
冼千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唉
雖然冼千凌平時對自己的胸圍略有些自傲,畢竟對於華夏人來說,能擁有36d這樣的身材算是十分難得了,可這人比人氣死人啊,和照兒整整相差了兩個尺寸。
正當冼千凌自怨自艾的時候,照兒拉了拉她的手:“雲遠了,走吧。”
“嗯。”
看着照兒那人畜無害的絕美面容,冼千凌微微點頭,擡頭望天,在心裏給自己打氣:“這談戀愛就等同於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我不能輸也絕對不會輸”
你們三人並沒有走多遠,很快又和胡青他們碰面了。
對方看着你道:“怎麼樣,找到你要的東西了嗎”
“沒有,差不多到中午了,我們準備先去喫點東西,然後再去一趟東白湖。”
村長一聽,急忙走了過來:“李社長,我們已經準備了飯菜,你們跟我來吧。”
“這不太好吧”冼千凌有些爲難地說。
“我們幫了臥牛村這麼一個大忙,又沒有收取分文,人家不過只是用一頓飯款待,還空客氣什麼”
“你你這財迷,怎麼滿腦子都是錢一肚子的歪理”
斜了冼千凌一眼:“你不喫就到村口小店啃泡麪,我和照兒去喫農家菜了。”
“誰說我不吃了,哼,纔不會便宜你呢”
一旁的胡青見你們又像個小情侶般爭吵起來,不由得苦笑着搖搖頭。
“哇塞,這哪是農家菜,簡直就是星級酒店的酒席啊”
當你看到那滿桌子的菜餚時,當即兩眼放光,話說早上和照兒喫得都挺少的,從餘杭長途跋涉趕到這裏,連茶水都沒喝一口就開始解決事端,現下早已經餓得前輩貼後背。
也不管什麼禮儀、規矩,當即拉着照兒坐了下來,把旁邊的人直接當成了空氣,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冼千凌和胡青也坐了下來,胡青看着你和照兒狼吞虎嚥的表情,不由笑着說:“這樣看
“承你吉言。”
“呲溜”一聲將石蟹粉絲吃盡,你轉頭看向照兒,發現照兒雖然進食的動作也很快,不過她卻喫得很優雅,好像喫飯就應該像她那樣喫一樣。
十來分鐘後,一大桌子的菜被你們一幫人消滅乾淨。
村長這時候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個用紅紙包起來的小包裹,遞到你手裏。
“村長,您這是幹什麼”
“李社長,這是我們全村人的一點心意。”
只是瞥了那紅色小包裹一眼,你就知道那裏頭至少有一百萬。
微微搖頭道:“您的心意我手下,但錢我不能要。”
“不不不,你收下,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們全村人心裏不安啊。”
“哎呀,有什麼好不安的,你看他其實也沒出多少力。再說,他以前也免費幫過很多人,多你們一個不多。”冼千凌又對着照兒,擡了一句,“是吧,照兒”
照兒舉止優雅地用用餐巾紙逝去嘴角的油漬,淡然道:“錢多了,沒用。”
“可是”
見村長一臉過意不去,你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對着村長道:“您對這附近一帶很熟悉吧”
雖然不明白你爲何忽然有這麼一問,不過村長還是如實回答:“還算可以。”
“我們去觀摩一下,你們這邊最老的香榧樹。”
“最老的香榧樹”村長原地思索了片刻,“我們這邊的香榧之王樹齡最高是一千三百多年吧。”
“一千三”你皺了皺眉頭,繼續問,“沒有更老的嗎”
“更老的肯定有,只不過都在深山裏面。”村長想了想,說,“我記得小時候和我爺爺到深山裏採香榧,我爺爺說,在會稽山脈的某個地方,長着一個真正的香榧樹王,那棵樹至少有四千多年了。”
“有大概的位置嗎”
“呃,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有一個地方應該有人知道它在哪。”
“那行,這些錢就算了,您帶我去找一下那四千年的香榧王,就算是勞務費了。”
村長感激地點點頭:“好”
喫過飯,你開車,載着村長、照兒和冼千凌前往東白湖。
東白湖離臥牛村並不遠,不過十來分鐘的路程。
車子並沒有隨大路進香榧森林公園,而是在一條小盤山路上繞。
繞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村長指着前方一個隱沒在雲霧之中的小村莊道:“這個村子已經沒有年輕人,住着的都是老人家。這些老人裏,有人都已經過了百歲,他們當中肯定有人知道真正香榧樹王的位置。”
車子進了小村子,聽在村口一棵香榧樹下。
下了車,冼千凌就對着那至少需要六個成年人才能環抱的香榧樹問道:“不會就是這棵吧”
眼中的森羅咒印閃爍了一下,你微微搖頭:“不是,這棵香榧樹只有一千一百多年的樹齡,還不如那媒體吹捧的香榧樹王。”
轉頭環視四周,你發現有一個拄着柺杖的白髮老人坐在自家門口曬着太陽,當即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