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診脈,足足診斷了兩分鐘,適才望着擎默寒,搖了搖頭,“除了她肝脾不太好,其她沒有任何異常。”
“沒有任何異常?”
擎默寒眉心一蹙,坐了起來,頗有些緊張。
“小四,你是不是現在技術不行了?”
“你好好檢查,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陸言銘和韓宇兩人道了一句。
唐肆見他們幾人不相信,便又給孟婉初重新診脈。
又兩分鐘過去,得到的結果仍舊是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應,一切正常。
但正是因爲一切正常,便就顯得愈發的不正常。
當天下午,由宋辭拿去檢測的那兩隻碗也拿到了結果。
結果顯示,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樣。
便正是這種結果,才讓事情變得愈發詭異。
幾人商量之後,擎默寒給出想法,那就是所有人對孟婉初隱瞞真相,告訴她,她體內的東西被用抽血的方式從體內抽了出來。
下午。
昏迷的孟婉初終於醒了過來。
面色憔悴虛弱的她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片白,鼻息間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知道這裏是醫院。
偏着腦袋四處一看,發現身旁的擎默寒也在掛吊水。
她渾身疲倦的躺在牀上,無力的看着天花板,“有沒有喫的?我餓。”
已經兩天沒喫東西了,雖然說她掛了葡萄糖,但孟婉初覺得嘴裏沒味兒,還很餓,就想喫東西。
“孟小姐想喫什麼?我去買。”
十分有眼力勁兒的宋辭立馬走到她身邊,態度恭敬的問道。
“我想喫……灌湯包、水晶蝦餃、燒麥、皮蛋瘦肉粥、豬蹄、紅燒豬肘、東坡肉……”
她躺在牀上,一口氣兒說了一堆想要喫的。
宋辭也算是閱人無數,但因爲跟隨着擎默寒,所以認識的大多都是一些千金名媛,在他面前比較端着姿態。
奈何孟婉初格外與衆不同,跟他毫不客氣。
她躺在牀上偏着頭望着宋辭,“誰跟你說我吃不了?就算吃不了,我也能打包留着做晚餐喫。”
勤儉節約,杜絕浪費,她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但現在她就是想喫肉。
“去買吧。老韓、小四和阿銘都在,一起喫。”
擎默寒爲了堵住宋辭的嘴,便把他們兄弟幾個人拉出來墊背。
他說完,朝着一旁坐着的幾個男人示意一個眼神,兄弟三個人立馬配合唱雙簧。
韓宇:“嗯,巧了,我也想喫紅燒豬肘。”
陸言銘:“我跟孟小姐喜歡喫的倒是挺相似。”
唐肆:“就這麼一點東西怎麼可能喫不完?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宋辭,你趕緊去買,小爺都餓死了,你瞅,爺臉上都餓得沒有膠原蛋白了。”
衆人:“……”
無奈,宋辭只好點頭,“好,我立馬去買。”
幾位大爺動動嘴,做下人的跑斷腿。
唉,這就是命。
宋辭轉身離開病房,關上了門。
孟婉初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偏着頭看向隔壁牀上的擎默寒,見他從牀上起來,走到她的身旁,“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小女人搖了搖頭,看看擎默寒,又看看一旁坐着的幾個人,有些話,沒有直接問出來。
“老韓和小四你都見過,他叫陸言銘,你叫他阿銘就可以。都是自己人,你有話直說。”擎默寒接過唐肆遞過來的一張椅子,坐在孟婉初身旁,柔情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