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殘疾糙漢後,我兒女雙全了 >第73章 撿狗
    兩隻狗喫完盆兒裏的,又搖着尾巴去院壩裏坐着,張着嘴盯着堂屋。

    也不往前。

    尾巴搖成一個扇形,把它們屁股後頭的地掃地賊乾淨。

    “娘,他們好乖呀!”姝兒說。

    小孩子嘛,對毛茸茸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

    就算這兩條野狗一身髒兮兮的,姝兒也喜歡。

    其他幾個孩子都喜歡。

    “娘,我們可不可以養着它們?”

    “回鄉下也帶着它們?”

    煜哥兒少有地提了要求,其他幾個孩子立刻期待地看着孫芸。

    孫芸能怎麼着?

    必須答應啊!

    “好,但是你們現在不能靠近它們,他們太髒,娘一會兒給他們洗澡,然後給它們吃藥殺蟲……

    得把它們弄乾淨了你們才能和他們玩兒!”

    孩子們立刻歡呼起來。

    兩隻野狗好像也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被定下了,高興地在地上打滾兒露肚皮。

    也忒靈性了點兒。

    (狗子:不靈性咋賴上鏟屎官?)

    喫完飯孫芸就要燒水給狗子們洗澡,不過蔣紹說:“我來!”

    “好吧!”

    兩隻狗都不是怕水的狗,它們流浪不易,時不時會下河抓魚喫。

    爲生活所迫,好好的狗走貓路,讓貓無路可走!

    但它們還是怕。

    尾巴都夾在兩腿間,連連後退。

    孩子們就站在狗子的身後攔着他們,姝兒用孫芸哄着她的聲音去哄狗子:“你們要乖喔!”

    “不洗澡澡就不能待在我們家喔!”

    “哥哥你跟大黃大黑說,讓它們聽話!”

    煜哥兒的小臉兒罕見沒板着,耐心地哄:“大黃大黑快去洗澡,洗完澡給你們肉喫!”

    林舟也大着膽子跟兩隻狗道:“大黃大黑要乖,乖狗狗才能留在嬸嬸家裏!”

    “嬸嬸家裏可好了,可以喫飽,不會挨凍,也不會捱打!”

    霍北言:“對,不乾淨的狗我們不要!”

    梁老先生:“狗豈能知人言?你們別白費力氣了!”

    兩隻狗一個轉身,噠噠噠地跑向蔣紹。

    老先生:……

    我的錯!

    我人眼看狗低!

    “用這給大黃大黑洗!”孫芸將肥皂遞給蔣紹,嘖嘖……孩子們都把名字給狗子取好了,她必須認真對待啊!

    今晚就得給這兩狗打狂犬疫苗。

    兩隻狗太髒了。

    洗了好幾盆水纔算是洗乾淨了。

    可給狗子洗完,蔣紹就成了落湯雞。

    因爲狗子會不斷地抖水!

    孫芸笑得不行,趕緊給他張羅洗澡水,讓霍北言跟着蔣紹幫幫忙。

    她拿了四條毯子出來給兩隻狗擦水,才勉強擦乾淨。

    爲了不讓狗子在地上打滾兒,孫芸還專門拿了牀篾席子鋪地上,篾席子上鋪了一層褥子,讓兩隻狗就待在篾席上,不許下地。

    明明是野慣了的狗,卻異常聽話。

    能明白孫芸和孩子們的意思,神奇得很。

    這就是緣分吧。

    孫芸想,要是這兩隻狗不那麼靈性,她也就最多偶爾喂喂。

    不會收養。

    所以這兩隻狗,是憑實力獲得收養資格!

    兩隻狗晾乾了,孫芸就將驅蟲藥塞肉裏餵它們。

    燒雞肉是煜哥兒貢獻的,他把自己的份兒給狗子喫,給的時候有點心虛,畢竟沒有事先問過孫芸。

    孫芸對煜哥兒道:“煜哥兒,如果咱們家現在喫不起肉,你卻把爹孃好不容易弄來的肉給狗喫就不對。

    但現在你娘我有錢,咱們家天天都能喫肉,所以你給大黑大黃喫肉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它們喫乾淨了,就不叫糟踐,明白嗎?”

    煜哥兒重重點頭:“我明白了娘!”

    “我們也明白了!”其他幾個孩子跟着附和。

    孩子們開心了,孫芸就高興。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孫芸從房間裏出來,大黃大黑分別紮了一針狂犬疫苗。

    又給它們身上噴了些體外驅蟲劑。

    怕它們舔,就給它們戴上伊麗莎白圈兒。

    這些東西都是舊物,末世前她是養寵物的,貓貓狗狗都養過。

    只是有些在末世前老死了,有些後來養的在末世沒能撐下來。

    都變成喪屍了。

    最後還是孫芸親自結果了它們的性命。

    當時的她難受死了,可要生存下去,再難受也只能憋着。

    她揉了揉一雙狗頭,低聲道:“好好看家喲!”說完就回屋了。

    一直在牀上瞪着眼睛盯着門口的蔣紹:……

    騙子!

    孫芸晚上要進空間提大蒜素,自然不能跟蔣紹一個屋,這男人的警覺性很強,跟他一個屋她纔不敢往空間中鑽呢。

    孩子們都睡得沉,她不怕。

    就算是被孩子們發現她不在屋裏,她也好糊弄。

    空間中的儀器是現成的,但大蒜素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提取出來,孫芸不着急。

    她在空間中忙活着,院兒裏的兩隻狗忽然支棱起耳朵,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威懾聲,不過很快兩隻狗就重新將腦袋搭在爪子上,相互依偎着閉上眼睛。

    對門兒。

    齊銳的媳婦黃氏從他家的後門兒出去,這也是爲啥兩隻狗嗚嗚兩聲兒就放棄的原因。

    對面兒的後門兒通后街,不會走到他們這條街來。

    黃氏用一件衣裳照着頭臉,匆匆穿過後街,又穿越幾條巷子,去敲一戶人家的門。

    “誰啊,這大半夜的!”敲了一會兒就有人提溜着燈籠走到院兒門口打着哈欠問。

    “我是來請柳郎中看病的,家裏老人得了急症。”

    “我爹生病了,不外出看診,你另外去找人吧!”柳大郎不耐煩地道,他爹自打從錢家回來就病了,這婦人跑來說找他爹看病,這不是在笑話他們家麼?

    現在他一出門就被指指點點,都在說他爹是庸醫。

    若不是小姑姑嫁給了亭長,絕對會有人上他們家來鬧事。

    “求求您了,我婆婆只信任柳郎中,她在柳郎中這裏看了一輩子的病,只信他啊!”

    “外頭的庸醫一時用手段哄了人,但我們肯定是相信柳郎中的。”

    這話說得倒是中聽,柳大郎打開了院兒門:“進來等吧,我去問問我爹。”

    黃氏進了院子,低聲道:“還請讓我見見柳郎中,我有幾句話要跟他講。”

    柳大郎變臉了:“你這個婦人怎麼這樣,三更半夜找上門來想鑽我爹的屋,你還要不要臉?”

    黃氏不生氣,她道:“柳大爺息怒,小婦人有讓柳郎中恢復聲譽的法子,要親自說給他聽,還請您幫着問一問柳郎中,看他老人家願不願意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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