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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蟲圍

    小蘿莉出去擋住一個護士問道:怎麼了

    那護士戰戰兢兢說道:快跑啊,蟲子,全都是蟲子。

    小蘿莉轉身回來,快速紮了我幾針,我便能動彈了,一下子從病牀上跳起來說道:現在怎麼辦

    小蘿莉道:還怎麼辦,報警啊。

    我於是拿出手機來,結果發現電話完全沒有信號,難道有人刻意屏蔽掉了信號

    小蘿莉看了看四周說應該不是人爲的,而是蟲子太多,它們發出來的信號干擾了手機信號,看來報警是行不通了。

    我看了看懷月兒,懷月兒卻是一臉愧疚,我問她怎麼了。

    懷月兒說道:看來是我大意了,我只當除去這百毒丸的毒便可以了,卻忘記了這百毒丸還有一個功效,那就是吸引蟲類。

    我說這不合邏輯啊,怎麼沒消除的時候它不吸引蟲類,現在消除了它倒吸收蟲類了。

    懷月兒說就是這個道理,消除百毒丸之後的一段時間,相公你的身上會發出一種只有爬蟲類纔會聞得到的氣味,這種好比黑光誘蟲燈一般,能夠把方圓幾裏地的全部爬蟲都吸引過來。

    方圓幾裏地這不是玩鬧嗎按一平方米有十隻蟲子算,其實往往不止這個數量。那麼一平方公里就是100萬平方米,就是1000萬隻蟲子,這方圓數裏,豈不是擁有至少上億隻蟲子。

    我當下就急了,別看我挺大個子,平時一兩隻蟲子也不害怕,但是這蟲子上了數量,就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懷月兒搖搖頭道:沒有任何辦法,看看咱們能不能逃出醫院吧,出去了也許能逃得快點。

    我苦着臉道:就算出去了,這些蟲子不還是跟着我嗎

    小蘿莉卻相當樂觀道:膽小鬼,怕什麼,蟲子都是高蛋白,這是要給咱送餐來了。

    不過她說歸說,我還真沒見過她喫什麼蟲子。

    很快,一陣沙沙聲傳來。我出門一看,只感覺背後一陣麻癢,過道的地面上全都是黑壓壓的爬蟲,爬得最前面的是一些蜈蚣,大的有一尺長,小的只有一寸長,粗的細的分都有,身上也是五顏六色,竟然有彩色的蜈蚣,這可實在太過嚇人了。蜈蚣們往前擁擠着,一層疊着一層,最後過道上堆不下了,有的蜈蚣便往牆上爬,也有往天花板上爬的,頓時通道成了蜈蚣的通道。

    一條大蜈蚣突然向我飛了過來,它從天花板上向我身上一躍,突然二十對足全都併攏了,身子就彷彿一支箭。

    我被嚇得懵逼了,竟然站着沒躲。

    幸好小蘿莉及時發出一支飛針,把那大蜈蚣給釘落在地上。那大蜈蚣只不過掙扎了一下,便被後來的蜈蚣給淹沒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跟小蘿莉懷月兒說我們快逃吧。

    三個人便往着通道的盡頭跑去,通道的盡頭有直梯,坐着直梯往上逃,估計會快很多。這個時候絕不能往下跑,因爲來的全都是爬蟲,越往下爬蟲就應該越多。

    按了一下電梯按鈕,電梯緩緩降落下來,很快到了我們所在的三樓,電梯門一開,我一個箭步就進了電梯,剛要招呼小蘿莉跟懷月兒,突然感覺不對,這電梯廂的頂上,傳來一陣簇簇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響。

    我預感不對,急忙跳出電梯,就在我跳出來的一瞬間,電梯底下里一下子涌出大量的黑色小蟲子來,看來它們是沿着電梯井的井壁爬上來的,若是我真坐上了電梯,恐怕會被這黑色小蟲子給生吞了。

    走樓梯,看來只有走樓梯了。我衝在前面,打開樓梯間的門。

    只見一大羣蠍子正在爬樓梯,它們一隻疊着一隻,後來的疊在前面的蠍子身上,這樣很快就漫上了一層臺階,如此反覆,如同潮水。

    而且它們的速度相當之快,我擔心只要稍稍停下來,它們就會追到。

    小蘿莉一咬牙,罵了句髒話,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圓球,用力向涌上來的蠍子拋去。

    這小圓球一落地,頓時便炸開了,裏面跳出一隻蜘蛛來。

    這蜘蛛落在地上,八條腿開始振動,竟然發出鳴叫之聲。蜘蛛還會叫

    這蜘蛛一叫之後,突然從上一層樓跳下一個黑鬼來,我知道這是小蘿莉所謂的半式神,想不到她現在竟然用這種辦法來召喚它。

    這半式神一到,一下子衝入蠍子羣當中,開始彷彿拍蒼蠅一般拍着這些蠍子,只一下,便拍死幾十只,可是後面涌上來的蠍子更多,它們只是昆蟲,根本不懂得兔死狐悲。

    它們的眼裏只有我,我估計我現在要麼就像一塊紅燒肉站在餓死鬼面前,要麼就像一個絕色美女站在色鬼面前。

    這些蠍子簡直悍不畏死。

    懷月兒這時候動了,她的手頭突然多了一條青紅相間的小蛇,她把小蛇往蠍羣裏一拋,這蛇一落地,突然往外吐出一股綠氣來。

    這綠氣一出,蠍子羣當時便停了下來,一隻只蠍子都畏懼地後退了,只不過一起後退的,還有小蘿莉的半式神。

    小蘿莉抱怨道:懷月兒你這又是什麼蛇蠱,怎麼連我這些蜘蛛都害怕

    懷月兒卻沒回答,全神貫注指揮着這小蛇。

    小蛇還真給力,在它的阻擋之下,蠍子羣停滯不前了。我不由稱讚道:月兒好樣的。

    但是話音還沒落,門口一條純白色的蜈蚣突然撲向了小蛇,一口便把小蛇給咬死了。

    懷月兒如遭重擊,整個人往後倒去,我連忙把她扶住。

    小蘿莉一見這白蜈蚣,亦是一驚叫道:想不到這裏竟然有吞蛇天龍。

    天龍就是蜈蚣,這全身白色的蜈蚣相當少見,據說它專以蛇爲食。

    不過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逃命要緊,要不然這又是蠍子又是蜈蚣的,隨便哪一樣都可以要我們的命。

    我們一口氣跑了兩層樓,直接來到了五樓。五樓已經空了,大家都抱着同樣的心理,越往樓層高的地方逃越安全。

    可是這麼跑也不是個辦法,誰知道這些蟲子到底有多少啊,方圓幾裏之內的蟲子全都過來的話,是不是足夠把這裏全都給淹沒了到時候除非逃到天上去,否則根本無處可逃。

    關鍵問題是我無論逃到哪裏,蟲子都會追着氣味來的。

    我一咬牙,突然瞥見了防火箱裏的滅火器,當下把箱子給打開了,拿出一個滅火器,向着已經追上來的蟲羣噴去。

    噴火器裏的泡沫溫度相當低,而這些蟲子都是夏蟲,一遇到低溫,活動就慢了下來。我一看有戲,便又開了一個滅火器。

    很快滅火器給用完了,蟲羣又一次衝了上來。我們接着往六樓跑,我又用光了六樓的滅火器。

    這中醫院的這棟樓一共是八層的,我們就這樣被蟲子給攆到了天台之上。

    天台之上到處都是人,醫生,護士,病人,家屬,大家都無比驚恐,擠在天台上,而蟲子爬行的沙沙聲越來越近。

    有一個病人忍受不住這種壓力,大叫一聲,往一樓的地面跳了下去,只不過他連一聲都沒響,就被地上的蟲子給吞食了乾淨,一副白骨在蟲海之中浮沉不定。

    這個病人一死,其他人都噤若寒蟬,突然有個眼鏡醫生叫道:誰有打火機。

    大家沒有人回答,醫院病房不讓抽菸,因此連個打火機都沒有人帶,我往懷裏一摸,倒是摸出一個來。

    這是上回給古越巫族的族長之後,我又弄了一個差不多的低仿賊破打火機。

    我把打火機交給那個眼鏡醫生,那眼鏡醫生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幾瓶消毒用的酒精,他拿了一塊白牀單撕破了,塞進酒精瓶裏,做起了一個個燃燒彈,然後點燃了往一樓的蟲海拋了下去。

    這醫用酒精的純度很高,在燃燒彈落地之後,很快就在蟲海之中升起了一朵火花來。

    一股焦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

    見這個辦法還真有效果,眼鏡醫生又往一樓地面上扔了一個,然後拿着其他剩下的酒精瓶說道:誰跟我下去。

    見大家沒有人迴應,眼鏡醫生又說了句:只有突圍出去求援纔是辦法,要不然咱們遲早要被困死在這裏。

    我的確贊同這話,作爲引起這些蟲潮的罪魁禍首,我當即決定要報名參加了,我已經害死一個人了,不能再害死更多的人了。

    我一加入,小蘿莉跟懷月兒自然也加入了,還有一個小護士竟然也跟了上來,就這樣我們五個人組成了一支敢死隊,目標是一邊用燃燒彈滅蟲,一邊尋找更多的燃燒彈。

    一個燃燒彈扔進了蠍子羣,蠍子們紛紛被燒死,看着它們變紅彎曲之後再變成焦炭,我竟然有一種無比痛快的感覺。蠍子跟蜈蚣的數量應該是所有爬蟲裏面最少的了,只花了兩個燃燒彈就解決了,同時我們又補充了十幾個燃燒彈。平均每人都有好幾個,拿着這些燃燒彈在手上,一步一步往下衝,倒有一種步步爲營暢快感。

    就這麼一直衝到一樓,我們頂着大量黑壓壓的螞蟻往前衝,只要衝破螞蟻防線,我們就可以出去求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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