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用你提醒”張澤山氣沖沖的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一大羣科研人員和醫護人員看着寧濤和江好,嘀嘀咕咕的議論着,有的在議論寧濤的鍼灸和他的藥物,有的則在議論江好的突然康復。
寧濤和江好只是聽着,有人來問什麼也不搭話。
張澤山很快就折返回來,一來就指着寧濤,怒氣衝衝地道:“是你一定是你”
寧濤一臉困惑的表情:“張所,什麼是我你什麼意思”
張澤山怒道:“是你偷了那份志願書”
寧濤攤開了雙手:“你開什麼玩笑這樣的地方,連一隻螞蟻都混不進來,我怎麼可能偷什麼志願書”
“把他抓起來”張澤山根本就不聽寧濤解釋,果斷的下了命令。
兩個武裝警衛跟着就向寧濤走去。
江好呵斥道:“立正”
兩個武裝警衛條件反射下啪一下就立正了。
江好說道:“不分青紅皁白就抓人,誰給你們的權利我還在這裏你們就敢亂來”
張澤山呵斥道:“江好同志,你要考慮清楚後果”
江好也不客氣,冷聲說道:“我看你纔要考慮一下後果,你說我簽了志願書,你卻拿不出志願書。我的女朋友寧濤治好了我的病,你卻還要禁錮你,你以爲你是誰你現在更是當着我的面誣陷我的女朋友偷一份並不存在的志願書,你要是有半點證據,你就拿出來,不用你動手,我親自抓他你要是拿不出來,我去上面告你濫用權力”
“阿濤,我們走吧,回家喫午飯。”江好挽住了寧濤的胳膊。
“嗯,回家喫午飯。”寧濤笑了一下,攜着江好往電梯間走去。
張澤山看着並肩行走的江好與寧濤,愣了半響才說道:“江好同志,寧醫生,這事還沒有完。”
寧濤回頭看了張澤山一眼:“我知道,謝謝你的提醒。我也給你一個提醒,善惡有時候只在一念之間。你現在這樣很好,千萬珍惜,不要走錯路了,不然會有報應的。”
張澤山的嘴脣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最終都沒有說出來。
回到地面上,江好迫不及待的走到了陽光下,也不怕太陽晃眼,仰着頭直盯盯的看着天空的日頭。
寧濤將天道號電瓶車推到了她的身邊:“上車吧,我們回家。”
江好這才從天空收回視線,她爬上了天道號電瓶車,摟住了寧濤的腰,湊到寧濤的耳邊:“別以爲我忘記了,我要見青追。”
寧濤:“”
該來的始終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