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直到我遇到那兩個人後改變了”
兔子心中咯噔一聲,一衆疑惑目光中站出來喊道:“那兩個人是誰”
“你們吵到羅絲女士講故事了。”蹲下的羅威特擡頭說道。
羅絲擺手,示意並不在意:“沒關係孩子。他們是我的丈夫傑克,和他的好朋友牧蘇”
兔子身形搖晃了一下。
事情到如今已經很清晰了。
泰坦尼克號講述一艘打撈船發現失落的泰坦尼克號沉船,在將其打撈過程中發現一個房間裏保存良好的油畫,畫上一名側臥的美人帶着傳說中的海洋之心。於是探險家羅威特找到油畫上的女人羅絲,尋找海洋之心的下落。
而事實上這並不是泰坦尼克號的主體。時長三個小時的電影裏現實部分只佔據不到20分鐘,羅絲的回憶纔是這部電影的全部內容。
於是兩邊高下立判:玩家們在電影一開頭就能露面,但遠離劇情牧蘇可能戲份不多,但能主動製造機會。
玩家們退回來,小聲嘀咕:“所以我們正在用聽的來了解牧蘇那邊發生的事”
“差不多這個意思。”
“容我打岔一下”聞香忽然問向羅絲,眼中帶着求知慾:“牧蘇他還活着嗎”
她蠻好奇能不能看到一百多歲的牧蘇。
婦人緩慢道:“很可惜,他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玩家們長舒口氣,看來牧蘇不能跳出來搶他們的戲份了。
“而且起碼主角還是羅絲和傑克”兔子小聲說。
1912年4月10日,南安普敦港口的龐然大物鳴笛,幾艘幾乎可以被忽視的牽引船緩緩將大船脫離港口。
逐漸遠去,甲板上揮手的人們涌向各自的船艙。
弗洛伊德“16號”
就像所有尋找座位的旅客,傑克自言自語着艙室,在狹小又人來人往的通道間穿行。
“找到了。”他回頭對牧蘇喊道,推門進入。
兩名沙俄乘客已經待在四人艙裏。
“我是傑克道森。”還沒從興奮中脫離的傑克自來熟向兩名沙俄人打招呼,迫不及待爬上上鋪。
沙俄人面面相覷,他們的朋友呢
“你們的朋友把船票輸給我們了。”睜着死魚眼的牧蘇隨後進來,被上鋪的熊孩子傑克用衣服打了下,炫耀道:“上鋪是我的了。”
“幼稚鬼。”牧蘇嗤笑一聲,在下鋪躺下不動。
單薄的房門阻止不了門外的熙攘吵鬧,這種熱鬧從他們進來一直到午餐時間。
三等艙食堂,狹窄的大廳擁擠了無數穿着廉價尼子外衣的平民。
三等艙佔據泰坦尼克號乘客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享有的位置還不到百分之二十。
傑克逆着人羣從打飯窗口擠出,長舒口氣捧着兩份餐盤放到桌上。
“”牧蘇無言看着餐盤裏的一份稀飯和煮土豆。
這算什麼我還停留在地牢副本里嗎這些東西是給囚犯喫的嗎
“你也
牧蘇含糊應付一句,將餐盤推離自己。
雖說要平平淡淡坐等劇情發展,但不代表牧蘇就能忍受這些東西了。
還是稍微搞一丟丟事吧不對不是搞事,只是弄些喫的而已。
至於可能會導致劇情走向偏離
我牧蘇蘇什麼時候正常完成過任務
“那你別吃了,如果暈船就糟了。”傑克拿回餐盤,自己有一口沒一口喫着。
一道身影被抱到身旁作爲,一股陽光曬在皮毛般的味道涌入鼻中。
“你在這裏等着,媽媽去打飯。”以爲衣着樸素的母親說道,朝擡頭看來的傑克笑了笑,跑去窗口前排隊,不時回頭看上一眼。
小女孩臉上不少雀斑,棕紅色的頭髮明顯的愛爾蘭人特徵。她調整了下坐姿,擡頭看向牧蘇:“你爲什麼和我們不一樣”
牧蘇一言不發,但他低估了小孩子的好奇心。
“你的頭髮怎麼是黑的”
“你的眼睛也是黑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凱瑟琳菲爾德,你可以叫我凱瑟琳。”
“你怎麼不會說話你是啞巴嗎”
傑克憋笑慫恿牧蘇:“說點什麼。”
於是牧蘇睜着死魚眼轉向眸子寫滿期待的小凱瑟琳,面無表情開口:“四天後這艘船會撞上冰山,倒時候你會被淹死。”
“嗚哇”小女孩哭喊着找媽媽去了。
“你真過分。”傑克大笑,扭頭去看熱鬧,就見到小女孩哭着邊往這邊指指點點。
“我們快走”
傑克面色一變,也不顧的吃了,拉起牧蘇就跑出餐廳。
一路跑回艙室,對面的兩個沙俄人還未回來。
“如果沒到晚飯就餓了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傑克抱怨一句,取出口袋裏的畫板和鉛筆,坐在下鋪船邊,透過狹小的圓形舷窗看向蔚藍大海和淺藍天空,一筆一筆在紙上描下。
很快沙俄人回來了,說了幾句口音極重的捲舌英語,躺上牀入睡。
傑克還在寫,牧蘇不過瞥去一眼,傑克就迫不及待炫耀道:“它會和泰坦尼克號一樣出名。”
一幅畫沉水裏可沒什麼出名的。牧蘇心裏毒舌一句。
時間推移,海岸線消失在視線盡頭。
門外依舊喧囂熱鬧,交談聲唱歌聲甚至大牌聲混在一起,體味和混亂瀰漫在空氣中。人們只能通過交友來消磨枯燥的時間,哪怕幾天後到達美國紐約就會分道揚鑣。
晚餐是稀粥餅乾和奶酪,聊勝於無。
牧蘇大驚失色,他這是什麼意思他是在暗示我嗎我要不要摟住他
第二日早,泰坦尼克號離開愛爾蘭島,正式全速前進,下一站美國紐約。
牧蘇被傑克拉着來到船頭夾板,躲藏着水手的視線,偷偷跑上船頭。
牧蘇跟在後面,心想好不容易上來了一會兒去一等艙騙喫騙喝吧。
“我是世界之王”傑克在船頭喊下這句驚豔世界的臺詞,而後轉過頭“該你了牧蘇。”
牧蘇踏步邁上去,深吸口氣。
“wryyyyyyyyy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