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注視深淵 >27.正開着電臺碼字,突然自動播放我心永恆,這部電影我不敢亂來惹
    傑克站上最底層的圍欄,身體前傾,張開雙臂擁抱身前的大海。

    他那一頭金髮隨風飄動,雨後的天空灑下朦朧金光。

    身後的牧蘇滿臉複雜。應該是羅絲和傑克在這裏,而不是牧蘇和傑克。

    算了,還是等那位叛逆的大小姐要死要活時再讓傑克上吧。

    想着想着,牧蘇有些心癢。

    就像站在高處邊緣的人總是情不自禁心生跳下去的慾望,看到有人站在高處邊緣牧蘇總是情不自禁心生推一把的慾望。

    爲避免讓泰坦尼克號沒了男主,牧蘇保持最大程度剋制,丟下傻叫的傑克溜回甲板。

    他現在要想辦法弄些喫的了。

    “午安,先生女士。”扎着紅色領結,套着馬甲的侍應生微微躬身,向一對挽着的夫婦躬身。

    這裏是二等艙,僅次於一等艙的地方。當然說是隻比三等艙高一等也可以。

    與三等艙大多的平民不同,這裏是稍有身份的中產階級的地方。醫生、傳教士、酒館老闆等。而一等艙則只有富有身份的貴族富豪纔可以買到。

    作爲白星航運公司一員,成爲泰坦尼克號這艘世界最大的交通工具他倍感驕傲,哪怕只是一名侍應生。

    因此,他一絲不苟站在工作崗位上,熱情而禮貌的向每一位走向二等艙餐廳的旅客施以問候。

    不經意的一瞥,他忽然看到衛生間門口敞開一道縫,一張面孔可疑的窺探餐廳。

    當發現自己後,那張面孔迅速從門後消失,門隨之關上。

    有情況

    侍應生一驚,他從樸素的衣領分辨出那個人來自三等艙。

    偷油的小老鼠麼

    來不及通知水手,侍應生快步穿過人羣,走到衛生間門口推門進入。

    一片空曠入目,侍應生看向緊閉的隔間們,小心接近過去

    身後的房門緩緩關閉,一道身影隨之顯露。

    下一刻身影高高躍起,右手並刀,裹挾勁風直劈而下

    嘭。

    悶響中適應生一個踉蹌,眼前短暫一黑,他剛剛轉過頭尚未看清人影,又是一擊手刀劈下

    這次砍在側頸,侍應生遭受重擊,瞬間昏死,倚靠牆壁滑倒在地。

    “想不到吧我的右手”牧蘇語氣猙獰,舉着右手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一下打不暈人,還好我留了後手”

    右手不知坑了他多少下,好在有日日夜夜和小牧蘇親密接觸的左手做後備。

    發泄似得用左手掐住右手手腕猛晃,好一陣牧蘇才鬆開它,轉去將侍應生拖入隔間,着手扒下他的衣服

    衛生間門拉開,一名戴着白手套的侍應生從中走出。

    他捂住嘴鼻,微眯起黑色眼眸,掩蓋自身的黃種人特徵。

    在餐廳環視一圈,牧蘇邁步走向一處餐桌。

    圓桌邊的幾人相談甚歡,一名適應生從旁邊走過不會有人注意。也是趁這時,白手套輕輕在桌面上拂過,一片假鬍子隨之不見。

    幾分鐘後,膚色蒼白,微眯起眼,脣上貼着兩撇小鬍子的牧蘇走在一等艙富麗堂皇的長廊。

    哪怕長廊也是金黃色

    的華麗條紋,與三等艙的簡素簡直不是同一條船。

    橫穿舞廳,牧蘇居高臨下望去,未到夜晚,舞池只有過往的船員與乘客。

    推開舞廳大門,牧蘇正式踏入一等艙的房間區域。

    筆直通道向前,一直到百米外的盡頭。

    兩名相互攙扶的老人迎面走來,牧蘇朝他們點頭示意,而後拐入一條無人走廊站定,一瞬間,牧蘇切出遊戲。

    失去控制的身體如被爆破的大樓,先從底部開始癱倒。

    關節最先彎下,膝蓋帶着上身的重量砸向地面的一層毛毯。

    卻在即將觸碰之際,這具身體涌現的重量支撐起來。

    那是一雙如同深淵,望不見底的漆黑眼眸。

    賢者模式開啓

    前方有乘客走來,牧蘇擡手磕着指甲,與其擦肩而過。

    一片指甲片出現在他指尖,牧蘇走向一扇緊閉的房門,手在門把上拂過,推門而入,反身關上門。

    兩分鐘後,換上一身價值不菲的黑色西裝的牧蘇走出宮殿套房。

    “先生您好。”過路的侍應生向牧蘇行禮。

    牧蘇點頭回應,離開一等艙房間區域。

    他先返回二等艙餐廳衛生間,將侍應生的衣服丟在他的身上,而後保持着賢者模式的氣質步入樓上。

    上午的朦朧陽光穿過玻璃,投進泰坦尼克號上最豪華的餐廳。

    中間的一張長桌,這艘大船上最有身份的人都坐在這裏。

    主演羅絲,反派,和幾位主要配角環座一圈,正對泰坦尼克的“大”展開討論。

    “你聽過弗洛伊德嗎伊斯梅先生”破罐子破摔加上一點叛逆屬性的羅絲插入話題。“他有個男人迷戀尺寸的理論,也許你會感興趣的。”

    “你是指那個不管怎麼分析,最終都會指向“你總是想上你媽”的那個傢伙”

    一道聲音橫插進來。

    長桌上的人們擡頭望去,那是一個白的扎眼的男人。站在陽光下,周身一層聖潔的朦朧。

    那雙黑眸令人印象深刻。

    他們從短暫的失神掙脫出來,開始理解牧蘇話中的含義。

    牧蘇饒有趣味的打量這些人的表情。

    女富豪瑪格麗特和設計師托馬斯會心一笑,母親露絲的怔然厭惡,未婚夫卡爾的面無表情,白金船運董事長約瑟夫的尷尬,還有女主角羅絲的驚詫。

    驚詫一閃而逝,這個畫着精緻妝容,但是臉大的年輕美人回答道:“你是說伊諦普斯情結”

    露絲打斷女兒和陌生人的交談:“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清國人。”卡爾一驚面無表情。

    “事實上兩個月前清朝已經滅亡了。”牧蘇輕輕一笑,毫不介意的朝卡爾點頭:“你可以說中國人,或者叫我的名字,牧蘇。”

    露絲髮現了女兒眼中的新奇,她板起臉龐,像個老女巫:“我似乎沒見過你,牧牧蘇先生,你是一等艙的客人嗎”

    “當然不是,我來自三等艙。”

    牧蘇平靜道,在卡爾和露絲臉上的譏笑剛剛浮現時再次開口。

    “不過我想你們不會膚淺到僅憑一張船票等級就對一個人定性我說對吧古老的英國紳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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