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瓶酒,是張總找人做過手腳的。
從瓶身上看,只是普通度數不高的紅酒,其實,裏面是換了芯的。
寧真聽完酒,又扭頭問了問云溪,“你會喝酒嗎”
“不會,我平時不喝酒的。”云溪說道。
“那沒事,不會可以學。”寧真聽到她不會喝酒,就放心多了。
她不僅要將寧兮灌醉,也要把云溪灌醉的,寧兮不太會喝酒她是知道的,就怕云溪會喝,到時候就比較麻煩了。
現在她知道云溪不會喝,就放心了。
現在的寧真,是把云溪當成寧兮身邊一個普通助理的。
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她的身份,畢竟寧兮跟原擎的事情,現在的她,還一點也不知道。
“姐,你不會是想灌醉云溪吧,我告訴你哦,她可是我助理。”
寧兮在一旁笑道,沒有發覺寧真的險惡用心。
“我知道,我不會把她灌醉的,就是大家第一次見面,喝點酒,聯繫一下感情而已。”寧真勾了勾脣。
她們東拉西扯了一會,服務員就把菜端上來了。
寧兮趕了一場手術,肚子還是有點餓的,盯着桌上的飯菜,張口就想喫。
卻被寧真攔住了,寧真給她倒了一杯酒,“先嚐嘗這裏的紅酒,我可是特地點了度數低的啊,看看好不好喝。”
說着,她給寧兮倒滿了一杯,接着又給云溪也倒了一杯。
用的還是同樣的理由。
寧兮不清楚她的想法,看了眼酒瓶,發現度數真的不高後,就端起來喝了。
而云溪,臉上沒什麼表情,也跟着端起了酒杯,嚐了一口後,她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冷笑。
在寧真的期待下,一整杯灌了下去。
在後面,也順着寧真所想的,一杯接一杯的喝。
最後,兩瓶紅酒幾乎都被她和寧兮喝掉了,寧兮喝的有點醉,雙目有些無神,吃了點東西后,趴在了桌上。
云溪不甘落後一般,也跟着趴下了。
原本看着有些醉意的寧真,在看到她們兩個都趴下之後,立馬就清醒了過來,笑着放下杯子,拿出手機。
“張總,已經成了,還要十分鐘好吧,到時候你把車停到門口就行。”
說完,她掛了電話。
突然,云溪猛地站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看着寧真。
寧真被她嚇了一跳,以爲她聽見了,正打算做點什麼的時候,就聽云溪說,“我,我想喫蛋糕,我要喫蛋糕。”
看她的樣子,顯然是發酒瘋,寧真這才放心,安撫道,“好好好,喫蛋糕,一會我就帶你去喫蛋糕。”
云溪一聽,抓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扔,大怒,“我現在就要喫。”
她雖然看起來大衆臉,但是她的眼神凌厲起來的時候,也是很嚇人的,畢竟是部隊出來的人。
發起怒來,身上的氣勢還是很強大的。
寧真擔心她鬧起來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想着張總還沒到,“你等一下,我讓他們給你去買。”
“我不要,你去買,現在就去買。”
云溪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指着她,非要她去買。
寧真忍了忍,很是煩躁,但想着寧兮已經喝醉了,她離成功只差一步了。
現在出去一下,應該也沒關係。
瞪了眼云溪後,她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她沒看到的是,她剛出門,云溪那雙原本迷離的眼睛,瞬間就清醒了,她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看了眼門外。
發現寧真正站在不遠的轉角處,似乎在跟服務員交涉。
這是個中餐廳,只有飯菜是沒有蛋糕的,所以寧真可能要跟他們交涉好一會,趁着個時候,云溪轉身走到了寧兮的身邊。
脫了外套,簡簡單單的就將比她稍微矮一點的寧兮給扶了起來,用黑色外套往她腦袋上一遮。
扶着她快步出了門,往反方向走去,她知道這邊走過去,就是餐廳的後門。
在剛纔進門的時候,她就已經觀察過餐廳的結構和路線了。
這是作爲軍人,在進入一個陌生的地方後,首先要做到的條件。
餐館的後面一般是不讓客人走的,但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
想從後門離開,可以說是非常簡單的了。
當寧真跟服務員交涉完之後,回到了包廂,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包廂,除了桌上的殘羹剩飯之外。
什麼也沒剩下。
她心猛地一跳。
拉住了從另一邊走過來的服務員,焦急的問道,“這個包廂裏的另外兩個客人呢你看到她們了嗎”
服務員被她質問般的語氣問的有些不耐煩,而且她正好是在後門收了錢,將兩個女客人放出去的那個。
“我沒有看見啊,請問這位客人,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寧真鬆開手,眉頭緊緊地皺着。
心裏慌得不行,她知道,寧兮不見了,張總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朝前看了一眼,擡腳往後門跑去。
可是等她追到門口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
云溪帶着寧兮,已經坐在了車上,直接往別墅的方向而去了。
寧真的希望破裂了,她沒有找回寧兮,在張總那裏根本沒有辦法交代,她想跑,但是一想到那些照片。
還有張總的性格,她腳步沉重的根本擡不起來。
在思考半響之後,她只能咬着牙往回走。
付了錢,就聽到手機響了。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張總的電話,那個老色、魔已經迫不及待了。
.......
張總是個除了好色之外,還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他喜歡皮膚白嫩的女人,所以當寧真給他看了寧兮的照片之後,他一眼就看上了,並且喜歡的不行。
寧真雖然漂亮,但是完全沒有寧兮那種嬌弱的感覺,加上寧兮的皮膚比寧真要好很多,這就更對他的胃口。
所以對於寧真的失敗,他有多氣憤是可想而知的。
沒了寧兮,他只好找寧真來瀉火了。
在清醒狀況下的寧真,被折騰了一晚上,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最後,寧真半死不活的被丟在地上,雙目無神,就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