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請個律師打官司 >第三百六十八章指紋命案
    “奶奶的,又輸了一千多。真是他媽屋漏偏逢連夜雨啊。現在已經欠了人家五六千了,這可怎麼辦呢?”從賭場剛出來的孔慶嘴裏唸叨着,漫無目的的走着。

    “哎呀,我說慶哥,你瞎叨叨個啥呢?我到處找你喝酒呢,你還在這兒,害得好找。”孔飛迎了上來,一把抱住他。

    孔飛是孔爲民的兒子,你說孔爲民是誰?就是當年爲了建房,在門前挖土成塘,塘內積水,淹死了孔丹兒的孔爲民!

    “別鬧了,別鬧了,欠他媽一屁股的債,我現在都愁死了,哪有心情去喝酒啊?你小子倒清閒,我都很長時間沒看到你了,你他媽都幹啥去了?到西老山裏打兔子去了?”孔慶掙脫開了孔飛,有些不耐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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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說大哥,咱兄弟倆都一個樣,我這幾天也缺錢,手頭緊着呢。”穿着個軍大衣的孔飛把兩隻手縮進大衣寬袖內,縮了一下脖子,哈了口白白的熱氣出來。

    “你他媽剛纔不是說要請酒嗎?你把我的饞蟲勾上來了,這他媽又要打退堂鼓了?”孔慶這下來了精神,他倒不依不饒起來。

    “一個子兒沒有,咋請啊,大哥?我是想託你的福——”孔飛又伸出手來,從孔慶的上衣口袋中摸出一包煙,抽出了一支,先給孔慶遞了過去。

    “我不管,孔飛,今天晚上這頓飯算你小子請定了。這包煙就歸你了。”孔慶接過煙,叼到了嘴上,打着了火,猛吸了兩口。

    “慶哥,你不應該缺錢花呀。你叔叔從艾寧打工回來過陽曆年哩,聽說他掙了不少錢,你咋不問他要呢?我和你一起先到他家,你問他要點錢,今天晚上咱兄弟倆不就有酒喝了嘛。”孔飛自己從煙盒中又抽出了一支菸來,自己叼上,也點上了火,一臉笑嘻嘻的說。

    “這個老不死的,現在也不好要了。這個老東西還想管起我來了。”孔慶從嘴裏吐出了一團煙霧,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據說,你叔在艾寧還看上了一個小娘們。他攢了這一輩子的錢,最後有可能都落到那小娘們的手裏了。唉,真是太可惜了。”孔飛不知在哪聽了這麼個謠言,就隨口說了出來。

    “孔飛,你聽誰說的?這個老東西想作死嗎?”孔慶翻了翻白眼,怒氣衝衝的說。

    “慶哥,我的消息來源絕對可靠。你相信就是了!再說了,我啥時騙過你?”孔飛仍然是呱唧着他那張小嘴,信口開河。

    誰知這說着無意,聽着有心,孔慶又皺了皺眉頭,他向孔飛招了招手,孔飛立即把耳朵貼到了孔慶的嘴上。

    孔慶便嘰裏呱啦地在孔飛的耳朵上搗鼓了幾句。

    “什麼?你說什麼?那可是搶劫,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這事我可不幹!”孔飛立即睜大了眼睛!

    “哎呀,我說孔飛,你這個膽小鬼,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孔慶上去就是一腳,踹到了孔飛的肚子上,把孔飛端倒在地,疼的孔飛在地上抱着肚子哇哇怪叫。

    “你小子也欠了不少錢吧,你這個年可咋過呢?今天晚上就行動,你聽我的,咱兄弟倆是神不知鬼不覺。出不了事的。就算出了事,那老東西也不會報警的。我是他唯一的侄子,他要是報了警,將來斷了根,誰爲他養老送終呀?”孔慶又爲孔飛壯了壯膽。

    “那咱就先用繩子把他勒昏過去,搶完了錢就跑。反正他醒來也不會報警的。”孔飛點了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

    中午的時候,孔傳山和孔傳友在一起弄了兩杯,孔傳山回到家就睡了一覺。當他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

    他從牀上爬起來,想到廚房裏去做碗麪湯喝。因爲他感覺現在頭還有點暈,喝點麪湯可以解解酒。

    “小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哎呀,真是想死我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接着他的侄子孔慶帶着孔飛就推開了他的房門。

    “你這兩個小狗日的,一年到頭在家閒轉。出去打個工,苦點錢能累死你們嗎?”像往常一樣,孔傳山想教訓他們兩句。

    “大伯,那些苦力活,誰受得了啊?”孔飛吸溜了兩下鼻子,論輩份孔飛的父親孔爲民和孔傳山是平輩的,只是孔爲民比孔傳山小了一些。

    “小叔,過年一定聽你的,出去打工。”孔慶彎下腰看了看桌子上放着一臺電視機:“哎呀,小叔,別人說你掙到錢了,我還不相信。買了臺大彩電吶。”

    “我花三百塊錢,買個二手貨給你爺爺混混眼。你爺爺年齡大了,我出去打工,他一個人在家寂寞沒趣。正巧你兩個小狗日的來了,幫我一起把這臺電視機弄到你爺爺家去。”孔傳山說着,穿上鞋子,從牀上下來。

    孔慶走到電視機旁邊,按下了電視機的開關,電視便開始播放了起來:“哎呀,我說小叔,你上當了,你這個電視機怎麼模糊不清呢?不信,你自己看看。”

    孔傳山一聽自己的電視買的上當了,趕忙彎下腰去看。就在這時,他感覺脖子上一冷,一根塑料繩套到了他的脖子上。他還沒來得及反抗,這條塑料繩猛的被人收緊,而且越來越緊!他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聲來。兩隻手在空中瘋狂的抓着。不一會兒他的意識就模糊了起來……

    孔慶看他的叔叔停止了掙扎,立馬鬆開了手中的塑料繩。他害怕再勒下去,真的把他叔叔勒死了,事情可就鬧大了。

    接着,孔慶和孔飛一起把孔傳山的家裏徹徹底底地清理了一遍。

    “多少?”孔飛急切地問。

    “一萬八千塊。這老東西果然混到錢了。今天,我們弟兄倆發了。”孔慶這時候也高興了起來。

    “慶哥,抓緊跑吧,等大伯醒過來,我們就跑不了啦。”孔飛急道。

    “急什麼,馬上到年了,我給小叔磕個頭,一年到頭的。這就算他老人家提前給我的壓歲錢了。”孔慶跪了下來,就要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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