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誘愛:霸道總裁的失憶前妻 >第七十七章 有病得治
    第七十七章有病得治

    陳綿綿轉頭,發現胡娜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邊,她一邊把玩着她那紅的可以滴血的指甲,一邊懶懶的打了一個呵欠,道,“沒有了豪門夢,又來敗壞人家小姑娘陳綿綿你別以爲顧然有多好騙,她那樣的身份,在顧家能有什麼地位你討好她還不如討好我呢”

    胡娜的話,無非一下子就戳中了陳綿綿心裏最隱晦的心事,她臉一下轉冷,說話也不講客氣了,“關你什麼事胡娜,我發現你的世界觀真的很有問題,別把你的骯髒思想強加在我身上,噁心。”

    陳綿綿說話從來都是很直接的,所以在胡娜這件事上,她也同樣很直接,胡娜這種脾氣,她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她又不是胡娜的媽,憑什麼事事遷就她。

    “給臉不要臉。”胡娜冷着臉,轉身回到了座位上,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力道有些大,將剛做好的指甲都生生折斷了一根。

    她頓時覺得最近有些晦氣,心裏的怒氣越發的明顯,恨不得將陳綿綿和顧然狠狠的揍上一頓。

    陳綿綿並不想惹是生非,可是要是有人挑釁了她,她也絕不會手軟,更不會給她留面子,此時胡娜的怒氣,在她看來就是她自己作的。

    好端端的三觀端正的人她不做,非要做一個長舌婦和白蓮花,三觀不正世界觀古怪,她們倆簡直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將文件在懷裏抱好,陳綿綿走了幾步,忽然,她又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優雅萬千巧笑嫣然的對着胡娜說道,“我發現你需要一個心理醫生,有病得治。”

    胡娜的臉一下變得有些豐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調色盤,這讓陳綿綿心裏出現了一絲報復成功的快感。

    她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一張臉漲的通紅,想掐死陳綿綿的心都有,可是她忍了又忍,最終只是從嘴裏憋出了四個字,“謝謝關心。”

    “不用謝我,我也不想管你的,只是你得了精神病吧,被人知道了亂寫怎麼辦到時候你就一輩子在裏面待着吧,還有我只是爲了公司着想,別想多了,比如我很喜歡你之類的。”

    陳綿綿面無表情的將這些話陳述完之後,抱着文件敲了顧以言的辦公室門。

    胡娜感覺一口氣噎在了喉嚨裏,怎麼也咽不下去。

    原本她只是想找陳綿綿的不痛快,沒想到反而讓自己不痛快了。

    陳綿綿那輕蔑的眼神和不屑的語氣讓胡娜特別受傷,她一向是自詡清高的人,怎麼能忍受陳綿綿的侮辱

    可她又不能把陳綿綿怎麼樣,只能默默的將這仇記在心裏,想着以後有機會就將這個仇狠狠的報回去。

    她望着陳綿綿走進顧以言辦公室的高挑背影,眼神兇狠,不斷在大腦裏思考怎樣“回報”陳綿綿的這些話。

    陳綿綿並不知道胡娜心中所想,即使知道胡娜心中此時一定已經恨她恨的要死,心裏也不怎麼在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讓她不是人。

    這就是陳綿綿的生存法則與做人的原則。

    “總裁,你要的文件。”陳綿綿將手裏的文件送到顧以言的手上,然後雙手交叉放在肚臍處,靜靜站在那裏等待着顧以言的吩咐。

    “好,知道了,你出去吧。”顧以言翻開看了一眼,確認了文件的準確性之後,對着陳綿綿吩咐道。

    他被一堆事煩的焦頭爛額,也沒注意到進來的人是陳綿綿,正詫異這時候胡娜怎麼這麼幹脆呢,一擡頭就發現了來人是陳綿綿。

    腦海裏電光火石般閃過了顧然問他那些事情的時候那副嫌棄的眼神和表情,顧以言心念一動,開口叫住了她,“等等。”

    陳綿綿原本已經走到門邊的腳生生頓住,一臉疑問的轉身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你的前夫,是在這個城市生活嗎”顧以言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直接就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低馬尾、不精緻卻耐看的五官、戴着瓶底厚的眼鏡、身材高挑苗條、雙腿修長筆直、腳上那雙高跟鞋蹬起來毫無壓力,一身標準的職業套裝,顧以言實在不能想象出她的前夫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她自己已經足夠優秀。

    陳綿綿微微一愣,好半天才微微一笑,搖頭,“不是的。”

    她的前夫是在另外一個城市,那個城市,與這個城市相鄰,隔着一個市的距離。

    可他們這幾年從來沒有見過一面,甚至,連一點聯繫都沒有,不管是電話還是微信,斷了聯繫,就好像彼此從來沒有出現過彼此的世界。

    或許是甜甜的死已經成了兩人之間永遠無法越過的鴻溝,也許是之前的生活過得太累太傷心,她不想再和過去有任何關聯,而那個男人,尊重她的決定。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重新找一個女朋友,有沒有和她結婚,有了一個和甜甜一樣可愛的孩子。

    她不敢去想,也接受不了。

    他們的距離如此的近,又如此的遠。

    “好的,知道了,你出去吧。”顧以言見她並不是那麼很想提及她前夫的事情,也覺得自己的問題問的有些過於直白,沉思了一下,讓陳綿綿先出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提及的痛,如果她前夫是她不想提起的人,他也不好一定要她告訴他。

    陳綿綿對着顧以言微微頷首,打開門走了出去,還細心的將門關好。

    她回到了座位上,思考着顧以言問她這問題的原因,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顧以言肯定是被顧然指使着問的。

    不然以顧以言那種性格也神經兮兮的八卦這似乎不太可能。

    於是乎,在沒有問當事人的情況下,陳綿綿心裏將顧然定罪了,雖然這定罪沒有任何意義,但後來顧然知道之後,還是讓顧然心裏鬱悶了好半天。

    古代的時候有獨裁專政也就算了,爲什麼現代也會有這種蠻不講理的暴君

    當然,這話她也只敢在心裏偷偷的想想,根本就不敢說出來,否則,會被陳綿綿的大道理給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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