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肖明，楊志成搖頭：“你怎麼能當着那麼多員工的面，喊他小緋緋。”
“我....”肖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們不是兄弟嗎？”
“兄弟歸兄弟，兄弟是私底下的感情，我們現在是跟着小緋緋在混，你懂我的意思嗎？”楊志成拍拍肖明肩膀，語重心長說，“前陣子，小緋緋就專門跟我說了這件事，我也表態了，阿賢向來與世無爭，適合做技術，但你不一樣。”
“小緋緋讓你站在臺前，去搞運營，就是想讓你幫他把場面撐起來。”
“可...”
“可你浪費了老子一片苦心啊。”
肖明和楊志成回頭，梁緋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兩人身後，倚在牆邊點上根菸，仰頭吐了個菸圈。
見肖明還在悶頭生氣，梁緋也不在意，揮散眼前的煙霧：“騷明，剛纔那些女孩都是現在平臺成績最出色的，誠然，這裏有我培訓的功勞，可靈活運用，短時間內隔着屏幕就讓那麼多男人心甘情願掏錢，你覺得她們蠢嗎？”
“你是我室友，是我兄弟，她們不知道嗎？”
“你的女朋友來當主播，踏馬的老子是偏心呢，還是不偏心？”梁緋看向肖明，“你這是在拆臺，是給我出難題。”
“如果我現在就搞關係戶，現在就拉幫結派，人心很快就會散的，我告訴你，不出三個月，馬上就會有無數類似的直播平臺冒出來，到時候他們私底下肯定會挖人。”
一番話說得肖明啞口無言，沉默半晌後，他聲音壓低：“我，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現在我告訴你了。”梁緋笑着看向肖明，好似在等待他的回答，楊志成也順勢推了推。
“對不起。”肖明用力抓着頭髮，將頭瞥向一邊。
梁緋走到他面前，忽然破口大罵：“你他媽的，這麼多年海賊王白看了是吧，烏索普跟路飛什麼關係，生死之交都算輕的，可他一旦冒犯了船長的威嚴，整艘船上誰都不會幫他說話，就算路飛心軟了，索隆他們也要阻止路飛，阻止他心軟，必須要烏索普低頭，必須要他道歉，要他懺悔，這樣纔可以重新接納。”
“我們不就是一艘船上的人嗎，老子算不算船長？”
“你媽的，明明應該堅定不移站在老子這邊的，你啊，肖明，這可是你啊！”
肖明被罵的頭暈目眩，羞愧難忍，最後都開始語無倫次了：“別罵了，別罵了，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梁緋不解氣，追問：“錯哪了？”
肖明老老實實回答：“不該冒犯梁總的威嚴，不該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提無理要求。”
“沒錯，應該私底下提。”掐滅菸頭，梁緋轉身離開。
肖明怔怔目送梁緋遠去，愣愣對楊志成說：“老楊，小緋緋是不是就靠這手壓制年糕學姐的，我尼瑪，嚇死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