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喜和楚歌沒多大關係,是關於他自己的。
老秦家能說了算的、管的上他的、上了歲數的、統統都滾回帝都了,就剩下一個大伯秦衛國,還得天天啪啪植物人照顧愛妻,哪有功夫搭理他。
所以秦大寶來到這裏準備和楚歌來嘚瑟一下,加上他在靜海沒什麼朋友,只想單純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悅而已。
除了秦大寶以外,秦家忠僕高忠也來了,兩人是一前一後來的,後者說是秦擎交代,在靜海的期間內讓他寸步不離的的跟着秦大寶。
不過此時的秦大寶心裏十分的後悔,後悔自己老老實實得待在酒店裏多好,何必跑到楚歌這來受罪。
沒錯,確實是受罪,不是心態形容詞,而是肉體上形容詞。
扈三娘舉着擀麪杖子,厲聲厲色的問道:“說,你這結巴是怎麼回事。”
“我。。。。我,我不不記得了。。。。。。”
沒等秦大寶說完,扈三娘掄起擀麪杖子就是一下。
秦大寶腦門上一個大包迅速的長了出來。
“一點都不記得”扈三娘又問。
“真的一點都。。。。都。。。。”秦大寶面露驚恐,說了一半又捱了一下子。
“咣”又是一擀麪杖子。
高忠眼眶一跳,想攔,但是又不敢,因爲他看向行兇的扈三娘時,手臂處莫名其妙的隱隱作痛,最終還把頭扭過去了,不忍看秦大寶的慘狀。。
“別,別打了,我知道,我知道了,家裏人告訴我我我。。。。。”秦大寶眼淚都掉了下來,但是說話明顯比剛剛強多了,雖然語速有點慢。
“咣”
“大姐,別打了,我不磕巴了,別別打。。。。。。”
“咣”
“家裏人,告訴我,小時候,我父母,帶我去,遊樂園,碰碰。。。。。”
“咣”
秦大寶都快抓狂了,哭喊道:“碰碰車,是碰碰車,我沒磕巴”
“咣”扈三娘一臉怒意道:“還敢頂嘴”
“碰碰車,我父母,突然間,暈倒了,再也沒,救過來,全掛了,從那後,我磕巴,到現在,沒治好。”
秦大寶心驚膽戰說完這句話後,突然愣住了,因爲他剛剛纔反應過來,在扈三娘擀麪杖子淫威下,自己居然不磕巴了。
“我,我居然不磕巴了你們,聽見了沒,我居然,不磕巴了,哈哈哈哈哈。”秦大寶頂着滿腦袋大包如同瘋魔一般手舞足蹈。
“咣”又是一擀麪杖子。
“爲什麼,還打我”
扈三娘把擀麪杖子扔到了地上,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哈哈哈哈什麼呢。”
秦大寶沒敢解釋,他怕又捱揍。
但是看向扈三娘卻滿眼怨念。
大姐,我那是哈哈哈哈笑,不是磕巴好不好。
見到秦大寶說話比以前流利多了,徐福笑道:“應該是心理作用,和生理無關。”
楚歌點了點頭,沒想到秦大寶這傢伙還是個苦命的孩子,自幼見到雙親遇難這才變的磕巴了起來。
想到這,楚歌倒是有點可憐對方了,他爹媽都掛了,他要是在慘死靜海,估計他這一分支就算是絕戶了。
扈三娘往沙發上一靠,將兩條大長腿搭在茶几上看向秦大寶說道:“小磕巴,再敢說話磨磨唧唧,老孃今天拆了你全身的骨頭”
“是,是,啊,不是,我說是,說兩次是,不是磕巴”秦大寶汗都急的流下來了。
其實秦大寶磕不磕巴和大家都沒關係,但是楚歌想知道前因後果,也就是說要搞清楚秦大寶爲何會有近日之內慘死之像。
慘死分很多種,有可能是出門買泡麪被車給壓死了,也有可能被仇家亂刀砍死。
要是前者的話,這就防不勝防了,可若是後者,肯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可尋,偌大個秦家,要說一個敵人都沒有是不可能的,而且徐福推測,秦擎是有意將秦大寶留到了靜海,秦月走之前也拜託楚歌照顧秦大寶,所以說後者的機率很大。
而且最主要的是,秦擎居然把會功夫的高忠留在了秦大寶身邊,這一點就太過耐人尋味了。
楚歌拿冰塊給秦大寶敷了敷腦袋後問道:“你在帝都得罪人了”
聽見楚歌突然問起這事,秦大寶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緊接着面色如常道:“哪的話,不可能,怎麼會。”
說完後,秦大寶還下意識的看了眼高忠。
楚歌照着秦大寶腦袋上的大包就拍了下去:“要不我讓我三姐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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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要讓扈三娘來問,秦大寶語出連珠。
“三月前,我生日,夜總會,我喝醉,第二天,睜開眼,除了我,有姑娘,仔細看,沒穿衣,靠他媽,原來是,樂家的,小公主,我拍頭,一回憶,斷片了,回到家,挨頓揍,老爺子,來靜海,帶着我,躲一躲。”
扈三娘冷哼一聲,又是一擀麪杖子:“你跟老孃我說快板呢。”
衆人也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傢伙喝多了睡了個姑娘,而且這個姓樂的小姑娘肯定背景不俗,要不然秦擎也不可能給秦大寶帶到靜海。
徐福皺着眉頭問道:“這樂家,又是何方神聖”
秦大寶搖了搖頭,似乎不願多說。
高忠倒是欲言又止,不過最終看了看秦大寶那慫樣後,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扈三娘舉起擀麪杖子罵道:“看你這模樣就不是個好東西,居然睡了人家姑娘不承認。”
說完後扈三娘看向楚歌又說道:“要姐姐我說這種人咱們管他幹什麼,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一聽這話,秦大寶反而急了,眼睛紅紅的低吼道:“我沒睡。”
高忠皺起了眉頭,看向扈三娘不解的問道:“你們知道內情”
扈三娘根本沒搭理這個手下敗將。
倒是楚歌嘿嘿一笑道:“我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老舅會面相這事你知道吧”
高忠點了點頭,作爲秦擎最信任的外姓人,關於楚歌等人的事情他知道的十分詳細,對神祕莫測的徐福,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老舅說,小磕巴這幾天可能要掛,而且還是慘死那種。”
“什麼”高忠和秦大寶面面相覷。
徐福看向高忠緩緩說道:“原本這事我們並不想管,可是楚歌這孩子重情重義,若是你們有所隱瞞的話,那麼只能任這少年自生自滅了。”
楚歌原本以爲秦大寶聽到這話會嚇壞,誰知道這傢伙只是倔強的看向扈三娘。
“我沒睡。。。睡人家姑娘。。。就。。。就是你拿擀麪杖子打死我。。。我也沒睡覺,我秦大寶是頂天立地的男。。。男子漢,不會做這種。。。。這種事情的”
見到秦大寶又開始結巴了,扈三娘也沒繼續行兇,只是愛搭不惜理的說道:“呵,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扈三娘話音一落,秦大寶二話不說就從酒櫃了打開了一瓶馬爹利,仰頭就灌,也就幾秒鐘,整整一瓶洋酒全都被他灌進去了。
喝完之後秦大寶雙眼看着扈三娘梗着脖子說道:“我不會醉的,沒有騙。。。騙你。”
扈三娘冷笑一聲,沒說話。
高忠在旁邊搖頭說道:“大寶少爺從小天賦異稟千杯不醉,所以萬萬不可能是在沒知覺的情況下與樂家小姐發生了關係,第二天記憶全無就更加不可思議了。”
楚歌看向範無救說道:“看看人家這文化程度,明明是體內乙醇脫氫酶和乙醛脫氫酶活性高可以分解酒精,到人家嘴裏就成天賦異稟了,嘿嘿。”
“你咋知道”
“楚大順就是,小時候和我打賭,他說他千杯不醉,我不信,然後他當我面喝了三斤白酒,又騙了我三百塊錢,所以我特意上網查了。”
範無救翻了個白眼。
他沒好意思告訴楚歌,楚大順千杯不醉不是因爲體內什麼什麼玩意活性高,而是這老王八蛋別說喝酒了,就是喝汽油硫酸都沒事,這三百塊錢被騙的可真冤。
楚歌一拍雙掌說道:“破案了,這傻小子是讓人算計了”
高忠一臉苦笑:“可是樂家小姐,居然懷孕了,樂家在帝都已經揚言,秦大寶配不上他們家的掌上明珠,要不死,要不入贅樂家。”
“那肯定不是秦大寶的,估計那姑娘是找秦大寶當接盤俠。”楚歌笑呵呵的說道:“讓她生唄,生出來做個親子鑑定就真相大白了。”
“不對。”範無救不解的問道:“你能想到,這秦、樂兩家同樣能想到,既然如此,這樂家爲何還繼續糾纏”
楚歌接着說道:“料想着秦家不會同意樂家的提議,無論是秦大寶以死謝罪還是入贅樂家,都是奇恥大辱之舉,再反觀樂家同樣如此,這也就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局了。”
剛剛喝完整整一瓶洋酒的秦大寶也是一臉鬱悶,原本他前幾日陪着秦擎來到靜海時就是爲了看看大伯順便避避風頭,等帝都家族成員調查清楚之後再回去,誰沒想到今天上午的時候樂家突然翻臉,揚言要弄死自己,本來他都沒當回事,結果現在懂得相術的徐老,居然說自己不日即將慘死
最最最最他媽的鬱悶的是,樂家小姐和他就見過那麼幾次面,居然非說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還要必須把孩子生下來,這件事如今在帝都傳的沸沸揚揚,他現在是跳糞坑裏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