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帝都豪門培養出來的核心子弟,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看看老秦,做事老練,性格隱忍,喜怒不形於色。
看看秦月,性格堅韌,活潑樂天,人又聰明又善良。
看看蔣磐,陰險,毒辣,精於算計善於謀劃。
再看看秦大寶,磕巴,磕巴,還是磕巴
人家出場都是自帶bg秦大寶是出場自帶bug。
這傢伙剛剛除了回憶了一下後又唸了一段快板後,什麼忙都沒幫上,自始至終都是高忠在那資源共享。
“調查那家夜店的監控資料發現視頻全部被抹去了。”高忠皺着眉頭說道:“樂家應該更加清楚那天是怎麼回事,但是卻忌諱如深。”
“陰謀”楚歌抱着膀子,自以爲很福爾摩斯。
高忠:“大寶少爺和樂家小姐不過是點頭之交,我們秦家和樂家甚至還有些生意上的衝突,兩人斷然不會出於感情發生肉體關係的。”
“絕對是個陰謀”楚歌推了推鼻子上並不存在的眼鏡,自以爲很工藤新一。
高忠:“大寶少爺被下藥了這件事幾乎可以確定了,不過樂家最近居然大張旗鼓,這就十分反常了。”
楚歌面帶困惑,大門大戶出了這種事不應該是極力遮羞嗎,這樂家怎麼還大張旗鼓了起來
徐福打了個哈欠看向高忠問道:“你說了那麼多廢話有什麼用,直接告訴我們那日誰陪在這磕巴的身邊就好了嘛,去那種烏煙瘴氣之地,沒有人伴在這磕巴的左右嗎”
“這。。。。。。我不明白徐老您是什麼意思,平常大寶少爺出去玩的話,是帶有保鏢的。”高忠眼神有些慌亂,明顯是在隱瞞什麼。
“除了保鏢,那酒水,是這孩子自己倒的嗎,沒有經過別人的手”
高忠看向徐福,沒來由感覺到一股寒意。
這老傢伙,似乎能看破人心
“徐老您別難爲。。。。難爲高忠。”秦大寶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在場的,還。。。還有我二伯,洋。。。洋酒是他帶來的。”
徐福沒說話,看向楚歌呵呵一笑,走向了臥室。
楚歌不明所以的跟了進去。
“這秦家,亂,亂的很啊。”
楚歌撓了撓頭:“老舅,您的意思是,秦治國連自家孩子都禍害”
“未必,不過當日我觀秦家老二這人的面向十分獨特,後腦生了一顆枕骨,從骨像學上來講,生有反骨者必然有所作爲。”
“是嗎,我沒看出來啊,那秦治國無論是氣質還是言談舉止都比他大哥老秦差遠了啊。”
“沒錯,他後腦那顆反骨內凹略小,形大於實,難有作爲。”徐福撫須笑着說道:“不過以後你遇見他,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
“爲什麼”
“這人是個掃把星,印堂凹陷山根極低顴骨又高。”徐福搖頭嘆息道:“若是平常人也就罷了,可是生於世家子,連累三族”
“您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我那不省心的二大爺還算湊合。”楚歌有點不寒而慄,這種豪門世家的陰暗事還真不少,秦衛國老婆突然成了植物人,秦大寶出去喝個酒又成了接盤俠,這要是換成小老百姓家裏哪有這麼多糟心事。
秦治國倒好,直接給自家小輩弄成了接盤俠。
徐福的意思也很明確,秦衛國老婆和秦大寶這兩件事,就算和秦治國沒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只不過一是沒有確鑿證據,二是人家自己的家事和他們也沒太大的關係。
等楚歌和徐福從臥室出來的時候,秦大寶和高忠已經離開了,不過沒走太遠,就在樓下辦公。
當然,說是辦公,其實就是打遊戲。
楚歌倒覺得秦大寶這種豪門富二代還算不錯的,平常也不出去嘚瑟欺負人什麼的,平常就宅在家裏打打遊戲,就算是晚上去夜店還是過生日這種特殊的日子,算是富二代裏面的另類奇葩了。
範無救自顧自在那盯着手機抽着煙,嘴裏唸叨什麼又跌了又跌了之類的。
楚歌笑嘻嘻的走過:“範哥,玩股票呢”
“沒,消消樂排名跌了。”
“範哥,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都搞清楚了,具體怎麼救,您給出個章程。”楚歌一臉獻媚的掏出一支菸給範無救點上。
“就這兩天了,那秦大寶快慘死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讓他遭一劫,剩下的事情我來做,這樣秦家丫頭就不用受罪了。”
“那秦大寶是個大活人還長了兩條腿,我也不能給他栓腰上啊,還能一天二十小時不離開他身邊”
範無救聳了聳肩:“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楚歌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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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雷鋒的感覺真不好,明明做好事爲了救人,卻又不能張揚。
範無救點了根菸悠悠說道:“我可是先和你說好了,我要是幫你的話,你那功德值就是負數了。”
“負數就負數唄,大不了慢慢還。”
“嘿嘿,別說哥哥沒提前告訴你。”範無救冷笑道:“功德值變成了負數,有可能你就會黴運纏身事事不順。”
“真的假的你可別嚇唬我啊。”
範無救點了點頭道:“要我說,你既然這麼擔心那秦家丫頭,秦大寶該怎麼慘死就怎麼慘死,大不了你以後多給他燒點紙就完事了,聽我一句勸,這事你也別插手,反正倆人得有一個倒黴,要不你就順水推舟得了,秦大寶成全了秦月,反正他們是一家人,你多管那閒事做什麼。”
一直沒說話的精精兒突然插嘴問道:“無常兄弟,你說人死之後,燒紙真的有用嗎”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範無救翻了個白眼道:“當然沒用了。”
精精兒一臉欣慰道:“果然如此,我說爲什麼我到了酆都地府後就從來沒有收到後世子孫的孝敬。”
範無救樂了:“哦,這事我知道,那是因爲確實沒有人給你燒紙。”
扈三娘在旁邊補刀說道:“沒人挖你墳就不錯了,還燒紙。”
精精兒:“。。。。。。。。。。。。。。”
楚歌沒說話,心裏卻有些堵得慌。
秦大寶對他來說也就類似個比較熟悉的路人甲,現在的情況就是個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