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進成都。他此時應該是在嶺南纔對。
“你何時進的成都?可有把朕放在眼裏?”
“皇上——”蕭敬跪地而走,緊緊抓住皇帝的衣襬,“皇上,蕭敬不是想反駁你。只是家父危在旦夕,希望蕭敬能傳達他的意思,告訴皇上,他老人家永遠忠誠於您,”
皇帝仰頭大笑,“忠誠?忠者,乃不懼生死,誓死護我東辰。可是他呢,私下招兵買馬,挪用朕的賑災銀兩打造兵器。蕭敬啊,你讓如何相信他。”
皇帝袖擺長甩,將蕭敬甩到一邊。
蕭敬依舊懇求。“皇上,家父沒有背叛東辰,我也是偷偷回去才知道家父已經被人控制,如今他正危在旦夕,希望皇上您一旨令下,踏平那勐韃。”
什麼?
“你說什麼?這與勐韃有何干聯?”雖然說他自己的確是密信給駱將軍攻打勐韃的事,可是這與嶺南王有何關係?
蕭敬又繼續道:“皇上,父王收兒不翼。將三女勐韃郡主收入家中養大。前段時間我被父王派遣入調查災情,回來後卻發現三妹說父王已故之事。我察覺事有蹊蹺便暗中跟蹤三妹,發現她與勐韃部落的族長將父王關押在地牢看守。
我趁時機到了便見到父王,才知三妹竟然是勐韃部落的郡主,她從十三歲來到嶺南便開始暗自打根基,企圖謀害父王趁機奪取兵權。
皇上,我父王對您忠心耿耿,對東辰更是盡心盡力,又怎麼會夥同區區部落欺壓自己保護的疆土呢。”
“區區說辭,你以爲朕會信嗎?”
“皇上,蕭敬有東西給您。”說着,蕭敬激動的自懷中拿出了兩份東西,血淋淋的讓人很是害怕。
洪公公下意識將皇帝保護在身後,他還以爲是什麼暗器?
齊諾看了眼,似乎已經猜到了是什麼?
“皇上,這是我父王爲東辰鎮守三十年嶺南疆土的兵符。這是我父王寫下的血書,還請皇上開恩,讓我父早日洗刷冤屈,”
洪公公滿是震驚的看着那血淋淋的兵符和血書。這是已經六十四的嶺南王寫下的嗎?
皇帝眼眶迅速發紅,他不顧洪公公的阻攔將這兩個東西拿在手上,摸着父親交給嶺南王的兵符,他心中百感交集。
這兵符還是那時候的他親自交到嶺南王手中的。
難怪慕容瑾說嶺南王雖有打造兵器,招兵買馬的嫌疑,卻遲遲沒有發兵攻打嶺城。原來啊,這兵符都在這裏了,還怎麼驅使我東辰的將士呢,
哈哈…哈哈…
“蕭敬,你可用性命擔保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蕭敬激動的擡眸看着皇帝,從皇帝的話中他聽得出皇帝的意思已經是原諒父親:“皇上,蕭敬所說,句句屬實。”
“好,洪公公,傳朕旨意。一切按照密信所說執行,務必讓慕容瑾查出真相。一旦查出,必定踏平勐韃。”
“是,老奴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