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婧娘那種情況的人,幾乎是少之又少,自然就更加不會做更多的猜想。
“老闆娘,你也是這令枉村的人?”
茶娘掩面輕笑,搖了搖頭,故意略微隱瞞道:“我,也算是吧。”
“啊?爲何這般說?”
“十八年前,因爲家中變故我來到了這裏。如今也算是半個令枉村的人了。”
齊諾:“那是你夫家本就是在這兒的嗎?”
看眼前茶孃的模樣也就和婧娘一般年紀,許是本就愛打扮,所以這看得到的皮膚和手上的肌膚養的也是極爲不錯的?
茶娘笑笑,道:“我夫君?算了,不提也罷。”
她似是不想提起所謂的夫君,也不知是何原因?在齊諾望向她時,只見她眼中帶淚心思是怎麼的也蓋不住。
同她說了幾句,也匆匆一眼見到了她那懂事的兒子,聽說,他今年正值十八虛歲。
齊諾離開時匆忙見到他的那一瞬間,腦海中順然想起了那人。
…
沒有找到嚴昭他們,齊諾問了周邊幾戶村民便騎馬直接回了家。她剛進門,家裏就在準備今晚的晚膳。見自己沒事兒可幹,齊諾便先回房想提前將兒子餵了?
進房後,她擔心兒子在睡便輕步來到他的小牀旁。結果掀開小簾子時,小牀里居然是空無一人?
這是去哪兒了?
剛要準備出門,她身後的大牀簾子猛然被人掀開,墨雲澤睡眼惺忪,一手揉着眼睛看了眼呆呆站着的齊諾。
因爲屋子很暖所以他只穿了套灰色的中衣,他拉開的簾子縫隙讓齊諾一眼便看到了大牀上那睡得極爲香甜的辰辰。
原來是和他爹一起睡的?難怪會不在小牀裏呢?
齊諾脫了鞋子便美滋滋的爬上牀,她撐着頭看了眼兒子肥嘟嘟的小臉,忍不住低頭啄了幾下。
墨雲澤被子微微一拉,不驚動兒子那邊便將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他迷糊着眼盯着齊諾白嫩的脖子,看了半響,終還是沒能忍住吻了上去。
“哎呀,你幹嘛呢?”齊諾翻身正給兒子掖被角,猛然被人來這麼一招兒,還好她顧及自己的聲音,小聲捶了下墨雲澤的胸口。
“想你了嘛。怎麼今天回來那麼早?”
早?
“這都申時已過快進酉時了,還早?”
墨雲澤眼睛一瞪,“原來我睡那麼久了?”不過,兒子好像還挺能睡的?到現在了還沒有要醒的意思呢?
齊諾輕笑,趁機啄了下墨雲澤的喉結。“誒,話說你今天怎麼帶兒子睡覺了?”
平日裏也是他帶的,不過她記得今日離開時他說過要去絕殺堂來着?怎麼突然在這陪兒子睡覺了?
墨雲澤緊了緊手上的腰肢,解釋道:“我剛到絕殺堂,蘭香便隨後來了。她說去大理寺沒找到你,所以便過來尋我。”
“蘭香是帶着孩子去的?”
墨雲澤搖了搖頭,“那倒不是,是她尋不到你便告訴了夜。今日夜陪着阿嫵沒出去,見孩子哭得厲害就給帶到絕殺堂給我,我看兒子難過得很就陪他睡了一覺。”可誰知這一覺竟睡到了現在?
齊諾鬆了口氣,還以爲是蘭香帶着孩子出去找自己呢?
墨雲澤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尖,“你也不想想,蘭香會這般不知輕重?再說府裏有爹和婧姨在,就算是她想帶出去,爹也是不肯的。”
這點齊諾倒是認可,自從辰辰出生以後,自己身邊的暗衛數量也是加了不少,若自己不在,辰辰身邊都會有人照顧保護着他。
這一切的一切都足矣證明兒子在公公眼裏是多麼的重要!
再說辰辰如今是墨家墨雲澤的唯一血脈,按照這傳統的思想,辰辰那是祖宗級別的人物,哪個敢輕而易舉的讓蘭香帶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