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情郎無敵,你隨意 >第一百零四章 外敵來犯
    “完了完了,被皇上盯上了。”應封誥在殿內來回踱步。

    “怎麼了?”危衡看着他煩躁的樣子,回想起剛纔的情景。

    那個皇上好像也沒露出什麼不高興的表情,又有什麼不好的事呢?

    應封誥嘆口氣:“你不懂,咱們現在明面上是幫欽天校尉做事,但其實就是被關在皇宮內時刻監視着了。”

    危衡思索一番:“應卿不想待在這兒?我帶你出去便是。”

    說着危衡拉起應封誥的手就要朝殿門外走,應封誥一驚連忙拉住他。

    “笨啊!擅離皇宮,違抗聖旨,那可是要掉腦袋的!”應封誥有點後怕。要是這傻子直接帶着自己闖出皇宮,自己以後別說在江湖上混,恐怕得連夜逃到大昌境外才能謀的一線生機了。

    被他拉住危衡只好停下步伐,回頭不解的看着應封誥:“不喜歡此地,離開便是。”

    “沒有那麼簡單。”應封誥嘆了口氣。

    被這傻子一打岔,自己原本焦慮的心情都攪和沒了。

    “君心難測,在這深宮之中,又哪能如江湖逍遙肆意。我們只能先儘快解讀預言,然後看皇上願不願意放我們出去了。”應封誥說。

    話雖如此,但眼下即便撓破了頭也無計可施。這就是皇帝的威壓,一句話砸下來,壓得人透不過氣。

    應封誥躺在牀榻上,憂慮重重,心頭縈繞着諸多心事,煩的他難以入睡。往身旁人懷裏鑽了鑽。危衡將他摟進懷中,他不知道應封誥爲何而苦惱,他只能用身體來給予應封誥一絲依靠。

    次日,付公公一大早就將應封誥從睡夢中叫起。應封誥撐着惺忪睡眼,他昨晚有些失眠,天色矇矇亮才睡下。

    “公子,是時候該去欽天校尉那處了。”付公公看着眼前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人,無奈地挪開了目光。

    “談校尉?哦……是解讀預言那事吧。這就去這就去。”應封誥打着哈欠下了牀。

    危衡一早就起了,在殿內練劍施展不開,也沒有趁手之物。索性便靜心打坐修煉心法。

    見了付公公到來後,還是他去把應封誥搖醒的。若不是應封誥專門交代了要他儘量按照宮裏人的要求行動,他才捨不得讓應封誥拖着疲憊的身子早起。

    放在平日,他早就把付公公趕出去了。但配合歸配合,危衡還是沒給付公公好臉色。

    冰冷的目光掃過付廣時,付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裏暗暗叫苦。

    皇上真是派給他了個苦差事,誰不知道危衡曾經被人稱爲修羅,頂着這種稱號的傢伙能是什麼善茬?看他昨天在皇上面前都不曾彎腰,自己即便是御前公公,若是惹惱了這尊大佛,恐怕也得小命不保。

    但違抗皇命也要殺頭,真是兩頭不討好。

    不過這玉狐看起來倒是比較聽話。付廣心裏有些寬慰,頓時原諒了他的懈怠。

    兩人收拾齊整後,在付公公的引領下來到了德文閣。

    德文閣是存放諸多藏書的地方,也是談祿他們除了欽天府外,解讀預言的主要場所。

    一踏進門口,就見裏頭有不少人。個個行色匆匆,忙得不可開交。

    除了那捲預言,欽天監正墓內的許多文物藏書也需要他們謄寫拓印解讀。

    兩人一路行至上層,愈往上層,來往的人就愈少。逐漸的四周開始變得冷清起來。

    直到看見談祿時,他身邊只有兩個欽天衛。一個整理文書,一個抄寫註解。

    見兩人來了,談祿揮揮手:“玉狐公子,危兄,你們來了。快來看看,這預言可把我頭髮都愁掉了。”

    把人送到後,付公公便離開了。

    應封誥走上前,四周沒有外人,他說話便沒了那麼多束縛:“我也幫不上忙啊,還是得靠危衡。”

    桌上攤開一個長長的卷軸,但顯然不是皇帝手中的那個。而是談祿他們抄寫下來的副本。

    危衡湊到跟前低頭去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百年前的古語。有的字甚至連危衡看着都有些生疏,要談祿他們解讀着實是太過於強人所難了。

    看着那拉起來比人高的卷軸,應封誥狠狠地同情了談祿一把。

    欽天衛將桌前的位子讓出來給危衡,另一人則將謄抄的副本送到他面前,又放上一卷空白的書卷說:“危大人解讀後的預言,寫在此處即可。”

    危衡嗯了一聲,執筆落字。

    雖然危衡認得字,但其中還用了許多密文,並非換個寫法抄一遍那麼簡單。有時危衡也會有讀不出來的地方,但好在皇上也知道這事難辦,並沒有要求期限。

    在危衡認真解讀預言時,談祿悄悄將應封誥拉到一旁:“玉狐公子,其實有件事要告訴你,但不太方便讓危兄知曉。”

    “哦?是什麼事?”應封誥有種不好的預感。

    談祿說:“玉狐公子昏迷多日恐怕不曾知曉,近期蠻夷多次騷擾邊境之城蠢蠢欲動,而且在大昌境內還捉出了幾個細作。”

    應封誥一驚:“難道他們想進犯大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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