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我是你媽 >180 魔教妖女9 古代版楚門的世界
    阿昔敏銳道:“聽前輩這麼說,前輩以前就認識我?”

    “是。”

    夜色越來越深,姚容讓阿昔進山洞裏休息。

    阿昔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不過姚容只用了一句話就安撫住了她:“有些事情,現在知道未必是好事。反正來日方長,該知道的事情,你遲早都會知道。”

    躺在姚容鋪好的牀褥上,阿昔原以爲自己會很難睡着,可一閉上眼睛她就沉沉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重新睜開眼睛。

    陪着姚容吃了點東西,阿昔匆匆趕去醫館。

    結果一踏進醫館,阿昔就看到了面色鐵青的謝大夫。

    “阿昔,你今天怎麼遲到了?”

    阿昔只說了一半實話:“師父,我這兩天有些不舒服,今早睡過了頭。”

    謝大夫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

    今天早上,慕文軒突然找到他,讓他這幾日調阿昔去藥圃幹活。

    雖然不知道慕文軒要做什麼,但慕文軒是掌門之子,難得開口求他做一件事情,謝大夫自然也樂得配合。

    於是謝大夫便抓着阿昔遲到的機會,罰阿昔去打理藥圃。

    阿昔不知道謝大夫的想法,只覺得難以接受。

    謝師姐和符師弟不知道遲到過多少次,師父都是輕飄飄放了過去,她只遲到了這麼一次,卻被師父高高拿去。

    不是第一次知道師父偏心,可師父這一回偏心得也太明顯了。

    謝大夫原本還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個二弟子,但看到二弟子臉上的倔強,當即就惱怒了。

    “你不服?”

    阿昔抿緊了脣角,既不說“服”,也不說“不服”。

    “怎麼不說話?”

    “弟子不敢不服。”

    謝大夫氣得拂袖而去:“原本爲師只罰你打理藥圃十日,既然你不敢不服,那便罰你打理藥圃一月,磨一磨你的氣性。”

    等滿半雪再來醫館找阿昔時,就聽說了此事。

    她跑去藥圃找阿昔,但藥圃所在的後山不允許其它門派的弟子進入。

    滿半雪被人攔下,氣得狠狠一跺腳,跑回去找她師父。

    昭天門掌門無奈道:“這件事情,你找爲師抱怨也沒用啊。”

    等滿半雪離開,昭天門掌門放下手裏的酒杯:“阿昔是你什麼人?”

    姚容身形如鬼魅,從暗處來到昭天門掌門身邊,將倒扣在桌面的一個酒杯擺正,拎起酒壺給自己斟了杯酒:“你應該能猜到吧。”

    “我聽說她失憶了,又聽說她是六年前進入旭陽派,就猜到了。”昭天門掌門冷笑道,“旭陽派的佈局可真是深遠啊,連一個小姑娘都不放過。”

    “旭陽派自詡正道第一門派,但用的手段永遠都讓人看不上。”

    昭天門掌門頗爲贊同:“上樑不正下樑歪。開山祖師喜歡玩這些陰謀詭計,繼任者也喜歡玩這些陰謀詭計。”

    姚容一口飲盡杯中美酒,放下酒杯就要走人。

    昭天門掌門叫住姚容:“剛剛我徒弟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沒有,你已經幫了我很大忙。”

    “那也行,你女兒待在藥圃裏,正好能避開論劍大會的紛亂。”

    昭天門掌門可不覺得,姚容親臨旭陽派,只是單純爲了她女兒。來都來了,要是不順便破壞掉論劍大會,這根本就不是姚容的風格。

    ***

    江湖大大小小几十個門派聚集在旭陽派。

    要不是旭陽派財大氣粗,修建有不少院落,根本安置不下這麼多客人。

    隨着論劍大會的日子逼近,旭陽派裏越來越熱鬧,每日切磋打鬥的人也越來越多。

    謝大夫、謝師姐和符師弟三人忙得焦頭爛額。

    阿昔在的時候,謝大夫沒有多喜歡這個弟子,阿昔不在了,謝大夫才知道這個弟子到底有多能幹。

    謝大夫都猶豫要不要提前把阿昔從藥圃調回來了。

    爲此,謝大夫特意去見了慕文軒。

    慕文軒這幾天也累得夠嗆。

    他是旭陽派年輕一輩第一人,找他挑戰的人非常多,而且爲了保持形象,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都要壓制本性,表現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裝個一兩天還好,裝的時間長了,慕文軒私底下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積攢了滿肚子火氣。

    聽說了謝大夫的來意,慕文軒眼睛微亮。

    對啊,他怎麼把藥圃裏的阿昔給忘了。

    明日就是論劍大會,正好,他可以今天晚上去找阿昔,一來完成他爹佈置的任務,二來也給自己泄泄火。

    “我的事情還沒辦好,就讓阿昔繼續留在藥圃吧。”

    謝大夫頭疼:“可醫館最近有些忙不過來。”

    他這麼好面子的一個人,要不是實在忙得腳不沾地,他會自己打自己臉,提前讓阿昔調回醫館?

    慕文軒皺眉:“阿昔就是個普通醫女,難道你們醫館離了她就運轉不下去了?”

    謝大夫啞口無言。

    這……這……這要他怎麼回答啊!

    他能說另外兩個弟子加起來還沒有阿昔一個人能幹嗎!

    他不能說,於是他只能捏着鼻子,灰溜溜滾回醫館。

    打發走了謝大夫,慕文軒走回後院,朝伺候他多年的小廝招了招手:“我讓你找的藥,你找到了嗎?”

    小廝嘿嘿笑道:“少宗主放心,藥已經放在你的牀頭了,是妓|院裏最烈性的藥。”

    “好小子,事成之後,我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慕文軒讓小廝去廚房端來一碟桂花糕。

    糕點表面灑了不少糖粉,無色無味的藥粉灑在糕點上,看起來與糖粉沒什麼兩樣,就算阿昔是個醫者,慕文軒相信她也認不出來。

    慕文軒還準備了一壺烈酒,順便將他打的一根金釵放入袖中,打算事後將一切都歸到“酒後亂性”上。

    如果阿昔醒來後要死要活,他就拿出金釵送給阿昔,保證自己一定會對阿昔負責,再給她許些甜言蜜語,不愁她不死心塌地。

    女人嘛,一旦陷入情愛,就會變得盲目起來,到時他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敢往西。

    安排好了一切,慕文軒先給自己灌了一罈酒,又往自己衣襬上潑了些酒水,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氣,滿意點頭。

    阿昔這幾天一直待在藥圃裏,從早忙到晚,壓根就沒有時間、更沒有精力再去洞穴找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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