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我是你媽 >180 魔教妖女9 古代版楚門的世界
    不過相比起在醫館裏聽謝大夫他們絮絮叨叨,阿昔更喜歡待在藥圃裏伺弄草藥,所以這幾天她的心情還算平穩,也有了足夠的時間去重新審視很多事情。

    臨近傍晚,阿昔放下藥鋤,擦了擦額角的細汗,正準備離開藥圃,遠遠地就看到了慕文軒。

    “慕師兄,你怎麼過來了?”

    慕文軒擺出一副痛苦的模樣:“阿昔,你能陪師兄談談心嗎?”

    阿昔婉拒:“可是太陽快要下山了。”

    慕文軒像是沒聽到阿昔的話般,自顧自坐在了小板凳上喝酒。

    阿昔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慕師兄,你醉了,還是快些回去吧。”

    “阿昔,我就知道,整個門派裏只有你最關心我。”慕文軒癡癡笑了下,“我沒有醉,我還給你帶來了你最愛喫的桂花糕。以前你每次不理我,只要我送你一碟桂花糕,你就不會再生我氣了。來,你嚐嚐,看看還是不是記憶裏的味道。”

    阿昔看了眼那碟桂花糕。

    其實她一直不喜歡喫粘牙的糕點。

    只是慕文軒是她在門派裏最好的朋友,她擔心她生太久的氣,慕文軒就不理她了,所以當慕文軒端來一碟桂花糕、透露出服軟的意味時,她就順着慕文軒給的這個臺階下去了。

    現在想想,她和慕文軒的感情也很可笑。

    “足足六年了,慕師兄,你連我喜歡喫什麼都不知道。”

    慕文軒臉上的表情險些沒崩住:“你……你不喜歡喫桂花糕嗎?”

    “不喜歡。”阿昔轉身欲走,不想和一個醉酒的人過多糾纏,“師兄,我在藥圃忙了一天,我要回去休息了。你想做些什麼,請自便。”

    “阿昔你別走,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慕師兄,你放開我!”

    ……

    姚容正待在旭陽派藏酒的地窖裏。

    她找了好幾天,才順藤摸瓜找到此處。

    之前姚容設計剷除右護法時,曾經讓右護法的人去搜集了很多毒藥。後來右護法都被拿下了,但這些毒藥都保留了下來。

    姚容從中挑選了一部分不致命、但能讓人暫時運轉不了內力的毒藥帶了過來。

    她剛要將這些藥粉融入酒罈裏,刺耳的警報聲突然在她腦海中響起。

    【系統檢測到宿盈溪正在被慕文軒糾纏着,綜合所處環境以及兩人實力差距等因素分析,認爲宿盈溪遭遇危險的可能性極高】

    【請宿主自行判斷是否要前往查看】

    姚容面沉如水,暫停手裏的動作:“阿溪現在還在藥圃嗎?”

    得到系統肯定的回答,姚容三步並作兩步出了地窖,避開巡邏的人羣,向着藥圃方向飛掠而去。

    ……

    阿昔被慕文軒糾纏得不輕,再加上慕文軒一直在打感情牌,還說只要阿昔陪他喝完這壺酒喫完這碟糕點,他就會乖乖鬆開阿昔的手。

    阿昔爲了脫身,只好無奈答應下來。

    她拿起一塊桂花糕,慢慢靠近自己的嘴脣。

    慕文軒臉上還掛着沮喪挫敗,心頭卻雀躍起來。

    總算是搞定了,不枉他裝傻裝醉一場。

    突然,斜裏伸來一隻手,攔住了阿昔的動作。

    慕文軒臉上一沉。

    什麼人竟敢多管閒事,壞了他的好事。

    順着那隻手往上看,慕文軒看到了一張十分陌生的臉。

    慕文軒喝問:“你是哪個門派的人,不知道這是旭陽派的後山,其它門派的人不得隨意進出嗎?”

    姚容什麼話都沒說,直接點了慕文軒的幾個穴位。

    慕文軒連閃避的姿態都沒做出來,就被定在了原地,內力更是完全停止了運轉。

    他滿臉驚駭地望着來人。

    姚容朝阿昔笑了笑,取走阿昔手裏那塊桂花糕,硬塞進了慕文軒的嘴裏。

    慕文軒拼命吐出,卻對抗不了姚容,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嚥下了這塊糕點。

    “這……”阿昔看看姚容,又看看慕文軒。

    姚容從懷裏取出一塊帕子,一根接着一根慢慢擦拭自己的手指:“等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塊糕點有什麼效果了。”

    阿昔心底一沉。

    之前一直被慕文軒糾纏着,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但現在被姚容一攔,阿昔就意識到:慕文軒剛剛表現得未免太死纏爛打了些。

    他好像一定要她喫下桂花糕才肯罷休。

    難不成,慕文軒真的在桂花糕裏動了什麼手腳?

    阿昔沒說話,白着臉站在那裏。

    比她臉色更白的,是慕文軒。

    小廝給他找的藥是一等一的好,糕點才下肚不久,慕文軒就感覺到小腹裏有一團火燒了起來。

    而後,這團火越燒越旺,燒得他理智全失。

    姚容瞥了眼慕文軒的狀態,就知道他在糕點裏做了什麼手腳了。

    不想讓阿昔看到這麼骯髒不堪的情景,姚容轉身,想要拉着阿昔走到一邊。

    阿昔摁住了姚容的胳膊,死死盯着慕文軒潮紅的臉:“前輩,我是醫者,什麼沒見識過。你讓我看吧,我要好好看着這一切。”

    “好。”

    姚容想了想,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姚容覺得已經差不多了,輕聲提議道:“你和我的手上都沾染有桂花糕的粉末,還是先找些清水,好好清洗乾淨吧。”

    阿昔的理智稍稍回籠,知道這件事情非常要緊,帶着姚容去了不遠處的小溪。

    阿昔蹲在溪邊,一下又一下,用力搓洗自己的雙手。

    搓着搓着,阿昔的眼眶就紅了。

    姚容沒說話,伸手抱住了阿昔。

    懷抱裏的瘦弱身體正在輕輕顫抖,透着一股受驚後的脆弱與無助。

    “阿溪,別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

    阿昔強忍着眼淚:“前輩,我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算計我……”

    太可怕了。

    她確實看清了慕文軒這個人,可她怎麼也想不到,慕文軒會對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與他一起長大,名義上還是他的同門師妹啊。

    這六年裏的點點滴滴,難道就全部都是虛情假意,沒有過片刻真實嗎。

    姚容慢慢撫摸着阿昔的頭髮:“我想,他這麼做,是爲了更好地控制你。”

    “控制我……就因爲我說我要下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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