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求求了,惡毒真千金就想被亂棍打死 >第127章 眼睛抽筋罷了
    “好像是……今日剛入編的‘帥哥’。”

    “人才啊!”蘇桑梓感嘆道,“就他了!我去追他,你命令後續人馬跟上!”

    “是!”

    蘇桑梓牽了馬,窮追不捨,蘇淺言看到後面一抹身影,接着看到更多的身影。

    不會是來抓她回去軍法處置的吧?

    想到這,蘇淺言瘋狂揮動馬鞭,可惜那馬今夜沒喫飽,直接癱在了地上。

    千鈞一髮之際,蘇淺言跳下馬,踩着風往前奔。

    蘇桑梓看呆了,這個人的身手也太好了吧!

    他如獲至寶般喊道:“帥哥!帥哥!停下來!停下來!就是你了!你快快隨我一同先行前往邊關!”

    聽到這喊話,蘇淺言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撲面而來一陣風,蘇桑梓扯着繮繩,將馬停在一旁,跳下來。

    “太子來急件,要我們一千人先行前往邊關送信,你身手如此好,可願意隨我一同前往?”蘇桑梓朝蘇淺言拋出橄欖枝。

    蘇淺言看着氣喘吁吁的蘇桑梓,問道:“送信?一千人?”

    “對,路程會比較辛苦,必須馬不停蹄,但一旦完成任務,得到太子青眼,便是軍功!”蘇桑梓說道。

    蘇淺言聽了,覺得可行。

    軍功是一回事,關鍵是這“馬不停蹄”,而且,還用的是公款,不用她花錢買馬。

    一路上如果覺得情況不對,她還可以漏夜逃跑。

    這波不虧。

    蘇淺言點點頭:“行吧,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稍等,我已讓人去牽最好的馬!還要挑選出馬術精湛之人!半個時辰後,在營帳會合!”

    “行。”

    半個時辰之後,蘇桑梓在萬人之中挑選出了一千名精銳,連夜出發。

    蘇淺言因爲馬術精湛,一直騎在最前面,到了驛站換馬,她也是一馬當先。

    令蘇桑梓十分敬佩!

    十日後,他們在文城驛站落腳,換馬,蘇淺言牽着馬,一眼看到了驛站中坐着一個熟悉的身影——墨靳庭。

    他怎麼腳程這麼快?

    蘇淺言忙弄了一些灰抹在臉上,蘇桑梓走過來,興致勃勃地對她說:“我們終於和太子殿下會合了!殿下問爲何我們如此之快,可以在其他人之前趕上殿下的私密隊伍,我說都是因爲你的緣故!殿下正高興,讓我帶你去見他呢!走吧!你要發達了!”

    發達?呵呵。

    蘇淺言衝蘇桑梓翻了個白眼,蘇桑梓問道:“怎麼了帥哥,你的眼睛怎麼反白?你的臉怎麼這麼髒?我幫你擦一擦?”

    蘇桑梓擡手就要幫她擦臉,蘇淺言忙推開他的手。

    “沒事,眼睛抽筋罷了。”蘇淺言沉聲道,“我的臉受傷了,要抹灰纔會好。”

    “擦破皮了?”

    “嗯!”

    “這是什麼祕方?擦破皮抹了灰就會好?”蘇桑梓表示十分不可思議。

    “對。”

    “喔,那一會兒我會與殿下解釋,你不是不敬,而是不得已。這男人的臉,也是得護着的。”蘇桑梓傻傻地笑了起來,拉着蘇淺言往驛站裏走去。

    墨靳庭身邊跟着李公公,還有一些金淵閣的暗衛。

    他着一襲緊身衣袍,外加一件大氅,雖風塵僕僕,卻難掩貴氣。

    驛站裏的人已經被清空,蘇桑梓帶着蘇淺言進去見墨靳庭。

    “卑職蘇桑梓,參見太子殿下。這位是卑職的千夫長帥哥,一路是他一馬當先,在前面帶路,使的整個隊伍不敢懈怠,馬不停蹄!”蘇桑梓介紹道。

    墨靳庭平日裏都是用眉毛看人,今日也不例外,根本就沒拿眼睛看他們兩個,抿了一口茶,說道:“領頭羊很重要。你們路途遠,卻是最早抵達文城與孤會合,做的好,今日起,孤便跟隨你們,一同前往,不過……”

    墨靳庭看着茶杯,道:“讓你的千夫長,換上孤的衣服,孤的儀仗會護送他前去。”

    蘇淺言一聽,這不是他慣用的替身計倆嗎?

    之前一直都是讓顧承禮做他替身。

    “是!殿下!”蘇淺言想也沒想地拱手應承下來。

    蘇淺言與墨靳庭互換了衣服,拿着墨靳庭的令牌,坐上了那華麗的馬車,與蘇桑梓他們分道揚鑣。

    這麼惹眼的儀仗,果然一路不是很太平,時不時就要遭人行刺一番。

    好在墨靳庭身邊的暗衛都不是喫素的,基本不用蘇淺言動手。

    約莫趕了二十幾日路,可算是接近邊關,李公公命令在雪城外的客棧落腳。

    入了夜,蘇淺言躺在牀上,她總感覺一進入雪城,便一直有人跟着她。

    但是暗衛沒有出手,證明他們沒有發現。

    此人身手了得,不是一般人。

    此時,外頭颳起了一陣風,忽然客棧西面起了火,外頭吵吵鬧鬧,蘇淺言拿着匕首起身。

    剛下牀,一個敏捷的身影便推開窗戶,朝她襲來。

    蘇淺言拿着短匕首與他對打了一陣,對方似乎察覺到這不是太子,趁他走神的剎那,蘇淺言指尖射出銀針,射落他的面罩,露出一張清秀的臉。

    “玉書?!”蘇淺言脫口而出。

    玉書愣了一下,此時外頭閃過暗衛的黑影,蘇淺言忙將玉書拉到牀榻上,自己翻身上牀。

    “殿下,沒事吧?”

    “無事,快去救火!”

    “是!”窗口暗衛的身影消失不見。

    玉書瞪大了眼睛看着蘇淺言,不可思議地問:“蘇淺言!怎麼是你?!”

    蘇淺言壓低了聲音,將紗帳落下,低聲道:“我還想問呢,怎麼是你?你不是顧承禮的護衛嗎?你爲什麼要行刺太子?顧承禮人呢?”

    提及顧承禮,玉書眼眶微紅,她瞪着蘇淺言,質問道:“你如今,成了太子的走狗?你對得起主子的真心相待嗎?!蘇淺言,是我看錯你了!主子受難時,你卻成爲了太子妃!”

    “我問你顧承禮人呢?!”蘇淺言箍住她的脖子,急紅了眼。

    玉書被掐的喘不過氣來,她正想咬舌自盡,蘇淺言朝她胸口戳了一指,她瞬間無法動彈。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玉書頗有氣概地說。

    “我殺你做什麼?若我想殺你,方纔就不會讓暗衛離去!我此番來關外,便是爲了找顧承禮,你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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