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後宮摳手機 >第124章 你……當時不怕嗎
    程甜甜脫衣服倒不用人幫忙,很快就把衣服扒得差不多了,又麻利的把褻衣褻褲給脫了。

    一旁的沈昭儀一個不留神,就瞟見某個白花花的人影,驚得直接捂住眼:“啊!!你怎麼直接脫光了?!”

    程甜甜無辜的回頭:“這……不是……誰洗澡穿着衣服洗啊?”

    沈昭儀氣急,慌忙背過身體:“什麼洗澡,這叫泡湯!”

    程甜甜眨眨眼:“這有什麼區別嗎?”

    見到沈昭儀耳朵根都紅了,程甜甜開始壞笑:“你害什麼臊呀?你有的我都有,有什麼可害臊的?”

    上次是誰還彪悍的和她討論皇帝陛下的體力這麼個高能問題的?

    小樣兒!你也有今天呀!

    哈哈哈哈——

    程甜甜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還想拍大腿呢。

    不過最終,程甜甜還是聽話的穿上了沈昭儀爲她準備的泳衣。

    嗯,不是比基尼那種的泳衣哈。

    那太驚世駭俗了,不是一個正常的古人能想出來的東西。

    就是上下兩件寬鬆的短衣、短褲,白色柔軟的質地,穿着還挺舒服。

    程甜甜坐在溫泉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沈昭儀此刻也緩緩步入池內,坐在她對面。

    程甜甜盯着她眨眨眼,媽呀!她錯了!這個泳衣可比比基尼刺激多了。

    這叫什麼來着?

    溼/身/誘/惑?

    這是免費就能看的嗎?真的不會被河蟹?

    話說,爲毛淺淺看着瘦瘦的某個地方怎麼感覺比她的還大?

    這不科學!

    程甜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饅頭,覺得自己肯定是還沒發育完全。

    沈昭儀本來還不覺得什麼,被程甜甜的眼神看得一陣羞惱:“你看什麼呢?”

    結果,程甜甜這廝根本不知羞恥爲何物,還腆着臉湊過來:“你這有什麼祕訣呀?教教我唄。”

    沈昭儀好看的杏眸瞬間睜大,彷彿一隻炸毛的波斯貓。

    她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直接一巴掌拍在程甜甜的額頭:“你這腦子裏天天的在想些什麼?!”

    撩起的水花濺了程甜甜一臉,疼倒也沒多疼,就是直接給程甜甜打懵了。

    反應過來的程甜甜還以爲淺淺想和她潑水玩兒呢,也伸手捧起一捧水就澆了沈昭儀一臉。

    “哈哈哈哈,你也來一下呀。”

    這麼一打鬧,倒也解了尷尬,沈昭儀順勢也開始對着程甜甜潑水。兩人跟個小孩似的,在池子裏打起了水仗。

    最終,沈昭儀的身體最先撐不住太劇烈的運動,不一會兒就開始咳嗽起來。

    程甜甜趕緊停下,伸手輕輕拍她的後背,幫助她順氣。

    “好點了嗎?我不鬧你了。”

    沈昭儀右手捂住口鼻咳完最後一波,望向程甜甜關切的眼睛,微笑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了。

    而程甜甜的目光卻從沈昭儀的臉上,挪到了她的胸前。

    一番打鬧,沈昭儀交衽的衣領略微敞開,露出右側胸膛上一道醒目的疤。

    刀疤呈十字,中間一個拇指粗的洞,泛着淡淡的粉色,彷彿一朵俏麗的小花,綻放在白皙的胸前。

    程甜甜的手略微顫抖的想去觸碰這道疤,卻被沈昭儀收斂衣襟擋住了。

    程甜甜擡頭,目光滿是心疼:“一定很疼吧?”

    這個位置,這樣的貫穿傷,當時肯定差點要了淺淺的命!

    而在那道最重的疤旁邊,還有一些隱隱的疤痕,只是想必用了上好的祛疤藥膏隱去了而已。

    她的淺淺,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其實程甜甜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後背甚至前胸,同樣也有一些隱隱的傷痕,被細細的掩去了明顯的痕跡。

    沈昭儀伸手蓋住那個疤痕,怎麼會不疼呢?

    當年這一箭直接傷了她的肺腑,讓她再也提不動刀,成了一個走幾步都要咳嗽的病秧子。

    可她從未後悔過,這些都是值得的!

    若不是這一箭,她不可能那麼快的取得皇帝陛下的信任,也無法掙脫那人的鉗制,獲得如今的地位。

    陛下,也值得她爲他擋的這一箭!

    見識過那位暴君的沈昭儀,纔會明白陛下有多可貴。

    只有在陛下這裏,她纔不會單純的淪爲毫無思想的工具。他賦予了她選擇的權利,選擇做一個更有價值之士的權利。

    他讓她知道這世上除了復仇,還有更多有意義的事情,她也可以用自己所長爲更多人鋪平道路。

    這世上可以沒有她沈淺棠,但不能沒有陛下。

    沈昭儀搖搖頭沒有接話,而是擡手觸碰程甜甜胳膊上的擦傷和淤青:“你呢?還疼嗎?”

    程甜甜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握住沈昭儀的手:“哪有你疼啊?”她還是對剛剛看到的疤痕耿耿於懷,“淺淺,這個可以和我說說嗎?”

    沈昭儀鬆開程甜甜的手,重新坐回池子,讓池水沒胸前的傷疤。

    程甜甜也學她坐下,眼睛卻沒有離開,等待着沈昭儀的回答。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初入宮時,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陛下某次遇刺,我有幸爲陛下擋了一箭未死罷了。此後,我便被冊封爲昭儀。”

    “你……當時不怕嗎?”

    即使只是寥寥數語,沈昭儀的表情也很輕鬆,程甜甜卻能想到,當初應該是怎樣的驚險。

    淺淺,一定很愛皇帝陛下吧?

    愛到可以爲他赴死……

    程甜甜低下頭,將整個脖頸沒入水中,只露出鼻尖。

    溫泉沖刷下的脖子上寸寸肌膚彷彿都在刺痛,讓程甜甜有些無地自容的羞愧。

    她有些不知所措,目光也飄向蒸騰的水汽。

    沈昭儀沒有發現她的異常,而是無意識的撩着水,目光卻有些放空。

    怕?

    當初的她還真沒有怕,畢竟都是計劃好的,只是傷勢比預計的更重有些超出了她的預料。

    那時的她是血刃,是組織裏公認最殺人不見血的刀,爲了完成任務她可以不擇手段。

    她如此拼命卻不是爲了所謂主子的賞識,而是渴望更大的權勢,足以報復所有給予她噩夢之人的權勢。

    如果沒有阿菁,或許,她早已經變成了一個冷血的權利怪物。

    她慶幸自己重新遇見那個溫柔的女子,卻又無比後悔因爲貪戀片刻的溫暖,而讓她遇見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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