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聽首領吩咐。”
“第二件事,上天不忍部落爭鬥,死傷無數,降下使命,令吾統一部落,你們可願意?”
“願生死跟隨。”
辛月滿意的點着頭,“你們自己選出二十人,明日與我同去伊荒部落。”
“是”
辛月瀟灑轉身,回到自己洞口的時候發現巫師站在那裏,和黑棍子僵持着。
黑棍子看到辛月,也不管阻止巫師,跑到辛月面前邀功。
巫師身形一閃,再次出現手中捧着彼岸花。
這個小九,關鍵時候掉鏈子,真是不知道說什麼?
辛月雙手環胸,靠在石壁上,嘴角帶着邪笑,“不問自取,巫師,原來你是這樣做人的。”
巫師伸出食指觸碰彼岸花,指尖出現碧綠色的小光點,像螢火蟲一樣,全都進到彼岸花的身體中,隨之彼岸花的葉子晃動着,表達自己的興奮。
辛月指尖銀針翻滾,射向巫師的手腕,巫師躲開,銀針射進身後的石頭,石頭“砰”的爆開。
“我叫隱。”巫師聲音空靈,好似從遠處傳來,覺得聽不清楚,實則衝擊着人的內心,刻入心底,遺忘不了。
隱抱着彼岸花擡腳離開。
搶我的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看我好欺負啊!
辛月讓黑棍子去前面圍堵,自己手中的匕首刺向左胸位置。
突然一條粗大的滕蔓擋在自己前面,要不是手收的快,都要被滕蔓打到。
越來越多的滕蔓擋在辛月面前,割了又生,無窮盡也。
辛月指尖出現一簇微弱的小火苗,火苗碰到滕蔓,滕蔓來不及收縮,很快變成一堆灰塵。
辛月再找隱,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只剩黑棍子被一大坨滕蔓包圍着,帶着一大團滕蔓上躥下跳,就跟玩雜技似的,還挺有喜感。
辛月撿起地上的一截滕蔓,一扯,變成兩截,能控制植物,還一下跑出來這麼多滕蔓,真是奇了。
辛月看着還在擺脫滕蔓的很棍子,一陣牙疼。
“小九,連個滕蔓都掙脫不開,你說你有什麼用?乾脆回爐重造得了。”
黑棍子不高興了。
本寶寶這麼厲害,你怎麼可以看不起本寶寶呢?
黑棍子爆發了,在空中不停旋轉,“砰”的一聲,滕蔓爆開,黑棍子衝出來立在辛月面前,以彰顯自己的神姿。
辛月一巴掌把它拍開,發現在地圖上找不到隱的位置。
是個死人,還是跑到那個異次元了?
辛月回頭去找希亞,讓她帶自己去隱住的地方。
希亞聽了很驚訝,但還是帶辛月去隱的住處。
隱住在一棵很古老的大樹上面,大樹的枝丫很茂盛,在枝丫中間有一個樹屋,用滕蔓編制,還有小花點綴。
一個大男人住這樣的地方!
希亞道:“平時我們都是把飯放在下面的石頭上,巫師自己下來拿。”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首領,你找巫師做什麼?”
聊人生,希亞表示很懷疑,還是很聽話的走了。
辛月飛到樹屋面前,沒有門,直接進去,在外面看着不大,沒想到裏面的空間還挺大的。
地上撲了一張很大的老虎皮,還留着虎頭,能清晰看到老虎的黑通通的眼睛,牆上掛着一幅很複雜的看似地圖的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像這個世界的地圖。
難道真的是!
這可是好東西!
敢搶我的東西,我就搶你的東西。
辛月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地圖放到空間,看着沒有什麼可掃蕩的,把地上的高老虎皮放到空間,一把火將木屋燒了。
等到火快要蔓延的時候,一個響指,大火熄滅。
辛月也沒回山洞,找了個舒適的樹杈,直接躺在上面休息。
早晨,一隻鳥趴在辛月耳邊嘰嘰喳喳交個不停,辛月煩躁的一巴掌把它拍到地上。
鳥飛起來繼續叫着,叫的聲音比之前還大。
辛月坐起來盯着眼前的鳥,拿出冒着寒光的刀,還沒說話,鳥縮了縮頭,拍拍翅膀飛走了。
欺軟怕硬的東西!
辛月收回刀,跳下樹,朝山洞走去,在外面就看到二十人已經將東西收拾好,就在洞口等着辛月。
“這一次去生死不知,你們真的願意嗎?”
“我們這條命是首領給的,在我們決定與首領走的時候,就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辛月沒有讓部落的人,交給他們幾樣保命的東西,帶着自己的小分隊上路。
剛走出華淵部落,辛月就看到隱隨意的靠着樹,玩弄着手中的彼岸花,其他人恭敬的喊了聲“巫師”。
隱低着頭,“你們此去危險,我與你們一同前去。”
聽聽這話,辛月總感覺這貨是想和自己一塊走。
自己的武力不說稱霸星辰大海,想要稱霸這個世界還是沒有問題的。
找個這麼綽的理由,一點也不誠心。
辛月目光落在隱的臉上,總有一天要將你的帽子取下來,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
“可以,不過本首領希望巫師能夠一路上聽從我的吩咐。”
“隱一切都聽從首領吩咐。”
隱說話的口氣很真誠,但辛月一點真誠也沒有感受到。
辛月伸手,“那你先將手中的彼岸花還給我。”
辛月以爲他不會給,誰知隱很爽快的遞給辛月,都讓辛月懷疑其中是不是有陰謀。
辛月打量着隱,隱坦坦蕩蕩,猶如君子。
讓辛月有種自己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的錯覺。
隱看辛月不說話,善意的提醒道:“首領,不趕路嗎?”
辛月大手一揮,率先朝前走,將隱忽視個徹底。
一路上,辛月有時間就訓練自己的小分隊,教他們保命,殺人的本事。
招式不需要多花哨,只要能夠殺死人就行,畢竟你是殺人,不是在跳舞,沒人欣賞。
辛月路過華淵部落的附屬部落時,會拜訪他們,通知他們自己是新任首領,少頊被驅逐華淵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