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慾望的囚徒 >第8章 惦記“野花”
    許子靜那邊很快回復過來:“是嘛!那肯定是我姐。”

    “你姐不是一直在德國嗎?”

    “前幾年回國了,現在是市婦幼副院長。”

    “和你姐在一起的還有一位成熟英俊的外國男士,兩人挺親密的。”

    “那應該是我姐夫從杭州來東方了,他是混血,你沒發現他不是特別像外國人?他父親是d國人,d國一漢學教授,據我姐夫說他對道家哲學和魏晉玄學有很深的研究;母親是浙江人,年輕時曾留學d國,兩人因攝影結緣。”

    謝童本來還想問“那你姐和你姐夫怎麼兩地分居啦”,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問,畢竟這涉及人家的隱私。

    “哎?你去那兒幹嘛?”許子靜好奇地問道。

    “陪我老婆去的,我升格當準爸爸了。”這條編輯好後,謝童稍作猶豫,不過還是用手指點了一下發了出去。

    “哦?你自己還像個大男孩,卻要做爸爸了?嗯,不過算算你都已經三十多了,也該做爸爸了。做爸爸好啊!那恭喜你唄!”過了大約一分鐘時間許子靜纔回復過來,字裏行間隱隱透着一絲失落憂鬱的情緒,因爲她也剛剛證實自己不幸懷孕了,她懷疑上個月回國出差的丈夫刁故友跟她“例行公事”前偷偷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腳。她想偷偷打掉她肚子裏的孩子,跟謝童的久別重逢更堅定了她向刁故友隱瞞懷孕之事並偷偷打掉肚子裏的孩子的決心。

    儘管與許子靜有整整十年沒見面了,但這次久別重逢謝童跟她並沒有生疏感,畢竟他倆曾有過那麼一段美妙、值得回味的歲月,他又發過去:“在幹嘛?幾點鐘下班?”

    “回家路上呢。”

    “啊?才四點多,下班這麼早?”

    “我們高校上下班和別的單位不一樣,不坐班的,你應該知道啊!”

    謝童有點跟自己生氣地心想,今天是怎麼啦?平時腦子挺好使的,今天怎麼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今天怎麼打扮得那麼妖豔?差點沒認出來你。”鬼使神差地將這條微信發過去後,謝童愣了一下神,似乎覺得不妥,又急忙將其撤回了。

    “撤回幹嘛?我已經看到了。”許子靜打字的速度很快,並且幾乎沒有錯別字,緊接着她又發了一條:“沒有啊!我只是略施粉黛而已,不過香水可能不小心噴多了點。”

    謝童有點納悶,還倍覺尷尬,深感歉疚,心想今天到底是怎麼啦?智商降到了零,情商更是降到了零下。他真想立刻打電話過去好好解釋一番,卻又不能,他偷偷瞥了高玉一眼,高玉身子微微向裏,雙眸微閉,呼吸均勻,似乎是睡着了。謝童放心地鬆開高玉的玉手,兩隻手一起抱着手機,字斟句酌地認真解釋道:“哈哈哈,子靜,‘美豔’打成了‘妖豔’,罪過罪過,不過我的意思是,你如此打扮我差點沒認出你來,差點錯過咱倆的久別重逢;並且你天生麗質,原本不用怎麼打扮也比絕大多數女孩子美的。”謝童竭盡所能地圓話,當然也不能完全說是在圓話,其實他原本就是這樣想的。謝童真的爲他差點錯過又最終沒有錯過與許子靜的重逢而慶幸,他也一直視她美若西施,不過這倒不全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因爲論容貌,許子靜本來就被公認爲屬於“校花”級別,如今是剛過而立之年的名校年輕副教授,從其身上所透露出的自信、成熟、風韻、嫵媚、知性、高雅特別有味道,特別令人着迷,與高玉相比似乎還多了一絲冷豔的氣息,若非是他的初戀情人,他也許都沒有勇氣去靠近她,更別提奢望一份戀情了。

    “還‘天生麗質’,還‘女孩子’,嘿嘿嘿,不過你說的這些話我特愛聽。”許子靜對謝童的解釋和美言很是滿意,她接着回覆道:“童,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找個茶座邊喝邊聊,以前挺喜歡和你聊天的。”

    謝童沒想到許子靜依然親切地稱呼他“童”,並且竟然主動邀約他,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與激動,立刻回覆道:“好的,那明後天我就聯繫你,和女博士、女教授喝茶聊天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哦。”

    謝童就這麼東一句西一句膩膩歪歪地與許子靜聊着,直到他的手機屏顯示:“童,我要下車了,咱們再聊。”我似乎意猶未盡,可也只能回了一句“嗯嗯,再聊,子靜”。

    謝童輕輕放下手機,將“花心”收回,轉身望向高玉這朵美麗的“家花”,她平躺着,雙眸微閉,睫毛長長的,臉紅撲撲的,嘟着兩瓣性感紅脣,睡態可掬,他真的很想將嘴湊上去,親親她的性感紅脣,可又怕驚醒了她,只能作罷。

    謝童正想退而求其次,用鼻子聞聞她的鼻息,突然,高玉放在茶几上的粉色手機輕聲響起,他被嚇了一跳,趕緊拿過手機一看,是高玉讀本科時非同系舍友兼閨蜜樊小麗的電話,他拿着手機小碎步跑進臥室接聽:“喂,小麗啊,小玉在睡覺呢,等她醒了我讓她給你回過去吧。”

    樊小麗聽了笑着打趣道:“她睡了,那就跟你聊一會吧,謝童,最近怎麼沒來我這兒,好久沒聽到你純正的男中音了,挺想的。”

    “最近挺忙的。”謝童實話實說。

    “挺忙的?忙啥呢?不會是天天忙着給我寫情書吧!”樊小麗開起了玩笑,說完“咯咯咯”笑個不停。

    “聲音小點,小玉睡了,所以你今天怕是聽不到我的男中音了,不過我的男低音更動聽,更迷人,當然要是能當面耳語的話怕是會迷死你的。”謝童有點兒做賊心虛,卻也嬉皮笑臉,帶有撩撥意味地說道。

    樊小麗也不是開不起玩笑之人,更何況是她閨密的老公,並且這閨蜜的老公在她心裏有相當的分量,有特殊的位置,她聽話地壓低了她那極富磁性的聲音,曖昧地說道:“咦!咦!耳朵癢癢,謝童,什麼時候耳語我聽聽,我特想迷一回,迷死也心甘。”說完這話她“呵呵呵”又笑個不停,不過聲音倒是不大。

    “小麗,好久沒聽你彈《漁舟唱晚》和《梅花三弄》了,你邊彈邊唱特有味道,簡直百聽不厭。”謝童真誠地說道,不再撩撥。

    “還好意思說好久?你自己不來怪誰?要我僱八擡大花轎去娶你,嘿嘿嘿!你是名花有主嘍!想娶你也娶不了嘍!”樊小麗繼續撩撥,近乎表白。

    “正經的,打電話找我老婆啥事?”謝童不再接話,裝起了正經,問道。

    “也沒啥事,就是問問小玉下午檢查身體結果怎樣。”

    “哦!就這事啊,她開心得睡着了,臉上還掛着笑呢!肯定是做了一個美夢。”謝童有點兒耍貧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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