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一百零四章 放着這麼好的家不住,那是傻子
    “太太!”女傭見狀趕緊下樓去追。

    “先生,不好了,大小姐打了夫人,夫人哭着跑出去了。”另一個女傭去告訴了沈如世。

    沈如世從臥室出來,剛好就看到陳芳穿着墨綠色旗袍的身影跑出去。

    他黑眸沉肅,對管家吩咐了一句:“叫人去跟着夫人!”

    然後向三樓走去。

    沈明豔左右臉上各多了五個指印,見到一身儒雅的男人走過來,便捂着臉委屈地哭起來,“爸,我不知我哪裏惹到妹妹,她不但打我,還打了媽,她打我也就算了,我必竟不是她親姐姐,不是您的親女兒,可是媽媽是陪伴您多年的妻子呀!您就忍心看着她受委屈嗎?”

    沈明豔幹什麼什麼不行,卻極會戳人心窩子,沈如世看着她,黑眸深邃,“李媽,扶二小姐起來。”

    目光轉向沈鬱書,眼神有點兒沉,“你跟我去書房。”

    “不必了。”

    沈鬱書擡手捊了一下留海,“這房間原就是我的,有話就在這裏說吧。”

    沈如世皺皺眉尖,眸光重新落回他女兒身上,卻是淡聲開口:“李媽,扶二小姐去隔壁房間,二小姐的東西也搬到隔壁去。”

    “爸!”

    沈明豔眼看着自己的臥室要沒了,再也忍不住了,“爸,這是我的房間!”

    “是你佔了小書的。”

    沈如世神情冷清地回看了沈明豔一眼,就那一眼,就讓沈明豔啞了聲。說到底,她也是畏懼沈如世的。

    沈明豔撅着嘴,哼了一聲走了。

    “準備回來住了?”

    沈如世溫和了聲線。

    沈鬱書把弄着指甲,懶怠開口:“他們說的對,放着這麼好的家不住,

    那是傻子。”

    沈如世嘴角抽動了那麼幾下,“回來就好。”

    轉頭吩咐一旁的管家,“去聯繫裝修公司,大小姐的房間需要重新裝修。”

    “好的,先生。”管家回。

    “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沈先生。我要我母親給我裝修的房間。”

    沈鬱書擡眸,一臉冷清地看着她的父親。

    沈如世面色便沉了幾分,“我是你父親!”

    沈鬱書勾勾脣角,與她母親肖似的眼睛裏不乏嘲弄,“母親的丈夫纔是父親,可您不是了。”

    沈如世面上便罩上了一層青灰色。

    溫悅直接回了自己在青嵐居的寓所,洗了澡,便扎到牀上睡覺去了。男人進來時,看到牀上那蜷成小小一團的人,皺了皺眉,喝得不少,他找人撬了門,她都不知道。

    去衝了澡,便在她身邊直接躺下了,他把她小小的身子攬進懷裏的時候,她都沒什麼反應,快到天亮時,就把一條又細又白的腿橫到了他身上。

    她穿着睡裙,可是裏面真空,這姿勢,那真是,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顧遇鼻子處一熱,就有東西流下來了,他擡手擦去,也緊跟着迸出一個髒字。

    真想就那麼上得了,反正她也夠恨他,不在乎更恨,可還是忍住了,人和畜生還是得有點兒分別,他想。

    溫悅沉沉地睡了一大覺,醒來時有點兒迷茫,牀頭多了瓶青色桔梗

    ,可她昨天才過來,沒有買花。

    這誰放的。

    門口處多了一道頎長身影,他穿着休閒的白色t恤和同色長褲,看起來特別飄逸。

    “醒了。”

    他說。

    溫悅一雙美目倏然就瞪大了。

    “你怎麼進來的!”

    她記得上次他不請自入後,她有換門鎖。

    “找人撬了鎖,你睡得香,沒聽見。”

    顧遇聲音溫和。

    溫悅嘴角開着,就是又驚又怒說不出話來,半天,抄起那瓶花就砸了過去。

    顧遇接住,“你以前不會捨得傷害每一朵花。”

    他把那花瓶放在窗臺上,認真地整理起花枝。

    “顧先生跟我談以前?”溫悅一副譏誚的口吻開口,“以前顧先生也不是現在這樣謊話連篇!”

    她掀開被子,下地。

    “嗯,也可能,顧先生一直謊話連篇,只是我夠傻,夠天真,以爲你從來不會騙我而已。”

    溫悅趿上拖鞋,去了衛生間。

    顧遇也隨即走過去,眸色認真,“我跟你說過,我母親不知道我爸外面的事,你當着我母親的面說出珊珊的身世,叫她怎麼受得了。”

    溫悅刷牙的動作就頓了一下,繼而快速地刷了幾下,洗臉,清潔工作做完,出來時才道:“顧先生自己都說了,她長得很像你,怎麼可能不是你女兒,這要怎麼說。”

    他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不過就是想看他怎麼圓自己的謊。

    “同父異母哥哥的女兒,怎麼可能不像。”

    他眸色清和深邃。

    溫悅就罵了一句髒話。

    顧遇捉了她的手臂,“我們出去走走吧,去找些失去的記憶。”

    溫悅掙了幾下,沒掙開,反倒被他把手臂攥得更緊,只得恨恨地哼了一聲,隨他去了。

    半個小時後,去往大學城的路上

    “今天有事,私事,嗯,改天再坐。”

    “找高副院就可以了,我沒在醫院。”

    “今天沒空,抱歉。老婆生氣了,今天最重要的是討老婆歡心。”

    將近四十分鐘的時間裏,男人的電話一個又一個。

    溫悅就在聽到他那句討老婆歡心後,勾勾脣角,嘲弄得很。

    大學城有個學府路,裏面各種小喫,溫悅在a大讀書的時候,經常和室友在這邊喫飯。後來和顧遇戀愛,一起來用餐的室友,便換成了他。

    顧先生出身豪門,喫飯亦是講究得很,在學府路這種小喫一條街的地方,是怎麼都下不去嘴的,可每一次,都被溫悅喂下去很多被他視爲垃圾的東西。

    比如烤串、涼皮、還有那“香氣濃郁”的螺螄粉。

    每一次顧先生都是厭惡得緊,可她出其不意地把東西塞到他嘴裏,再說一句,你不喫就是不愛我,然後對他嘟起嘴,佯裝你不喫我就生氣的樣子,他便只得凜眉喫下去。

    溫悅至今仍記得他喫那些東西時那想吐又不敢吐的幽怨樣子。

    此時正是午餐時間,又是週末,學府路上到處可見成羣結隊一起出來喫飯的學生,螺螄粉的“臭”味飄過來,溫悅勾起脣角。

    “不是要找失去的記憶

    ?顧先生坐下來一起喫吧?”

    溫悅要了兩碗螺螄粉,自己端過一碗,有滋有味地喫起來。顧遇聞着那股子嗆人的氣味就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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