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一百零五章 耍他
    有時候他挺不明白的,爲什麼有人會好這一口兒。

    顧遇拿起筷子,忍着反胃的感覺挑起一縷粉條放到嘴邊。

    “你看你看,人家那麼帥的男朋友都吃了,你長成這樣,你還不喫!”

    對面的女學生對着他死活不肯喫螺螄粉的男朋友氣悶地嘟起嘴。

    男朋友滿臉不憤地向着顧遇的方瞟去,心說,我醜嗎?但是下一刻,就被什麼燙到一般,把目光收回去,“我喫就是了,bb什麼!”

    溫悅:……

    顧遇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讓人無語。

    一碗螺螄粉總算是下了肚,顧遇忍着胃裏的不適感用紙巾擦了嘴,“我去趟衛生間。”

    他起身走了,溫悅知道,那人,怕是去衛生間吐去了。

    她猜的沒錯,顧遇就是去吐的,吐完了,感覺那股子味道還是一言難盡,不過總算比不吐好多了。

    付了飯錢,兩人就沿着學府路的河邊閒逛,河還是那條河,只不過水質遠不如幾年前,水裏飄浮着一層水草,還有幾隻鴨子游來游去。

    溫悅喫得美了,單腳走在馬路牙子上,像個孩子似的走着玩,迎面有一對情侶騎車過來,男的載着女的,自行車差點兒撞到溫悅,顧遇一把將她拉下來,扯進懷裏,“站那麼翹皮做什麼?碰着怎麼辦!”

    責備的口吻,落在眼睛裏的卻是擔心,溫悅看着他就笑笑,“撞了不是更好,撞個殘廢或者死了,你不正好把你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接回來?”

    顧遇一張帥臉立時就陰鷙下去,他不再理她,一個人往前走,溫悅眼珠一轉,手一揚,手包就呈拋物線的姿勢落進了河裏。

    “啊!”

    她驚叫一聲。

    顧遇只當她是出了什麼危險,立馬回身,溫悅兩手撐在橋邊護欄上,半個身子都要扎到橋下去,“我包掉下去了,裏面有我媽媽的照片!”

    她的手包裏,常年放一張陳冰玉年輕時的照片,珍視得不得了,顧遇斂起了雙眉,大步回來,手機扔給她,說了一聲“拿着!”便手撐着護欄,縱身一躍。

    撲通一聲,顧遇的身形落進水中。

    橋高到水面,怎麼說也有五米,而且水質很差,他縱身一躍的時候,卻是毫沒猶豫。

    溫悅就那麼呆了一下。

    顧遇白色身形頂着一身水草拿着她故意扔下去的手包上岸時,不時有過路的學生駐足觀看,還有人拿出手機拍視頻,“這男的好man呢,就因爲他女朋友說裏面有媽媽的照片,他就跳下去了,水那麼髒,他一點兒都沒猶豫,我要是有這樣的男朋友,叫我死了都願意!”

    小女生們又開始對着帥氣的男人眼冒星星。

    溫悅只嘲弄地笑笑,這幫小女孩兒們呀,都是隻看到了表象。

    顧遇頂着一身水草拿着溫悅的手包上了岸,顧不得一身溼漉,邊走邊拉開了手包拉鍊,他想檢查一下照片是否完好,可手包裏面除了一部oppo手機,一把鑰匙,什麼都沒有。

    顧遇又把手包朝着地上控了控,沒有任何東西掉下來。

    他一臉焦灼擡頭,卻在看到女人嘴角勾起的玩味,臉上的嘲弄意味時,瞬間明白了什麼。

    “你騙我的!?”

    他咬牙開口。

    溫悅一挑秀眉,“嗯哼。”

    顧遇那一眼的意味,要說可以殺人也差不多,就那麼盯着她,黑眸幽沉幽沉的。

    溫悅沒看見一樣,

    他騙她不是一次兩次,還害她失去過孩子,她騙他一次又怎樣。

    她拿過自己的手包,手機掏出來試了試,進水打不開了,便又塞回去。小北將車子開過來了,顧遇氣悶地上了車,“回林溪郡!”

    車子裏空氣肅殺,男人一身溼漉,白色衣衫被水草染成了綠色,小北也不敢問發生了什麼,只是把車子快速平穩地開回了林溪郡。

    顧遇足足衝了有半個小時的澡,還是覺得身上髒得慌。換上衣服出來,女人就坐在一樓的客廳裏,翹着一條細嫩的美腿,調試着她的新手機。

    這就是顧太太的福利,手機進水,打個電話,手機店的人,立馬就送了新的過來。

    嗯,她早怎麼就那麼傻呢?早些復婚,現在的生活不是早就享受到了?溫悅諷刺地勾起脣角。

    顧遇看着她,眼前就浮現橋邊,她挑着眉毛跟他說,“嗯哼”時的樣子,他皺皺眉,目光又落到女人裙子底處,體內便有一股火倏然燒上來。

    喉嚨滾了一下,他眼色沉鬱,邁開步子直接走了。

    男人的身影從客廳裏消失,溫悅才接起電話。

    “一起喝茶?”沈鬱書說。

    “好。”溫悅甩了甩過肩的頭髮,

    茶餐廳

    溫悅遠遠就看到了靠窗處那個小美人兒。

    腦袋上的髒髒辮全部拆開,變成了溫柔的鎖骨發,圓領白色長袖衫搭藍色牛仔闊腿褲,中間露着一截細腰,腳上銀色細跟皮鞋,眉眼精心地修飾過,卻不是以前那種濃妝,更像一個摩登麗人。

    溫悅就愣了一下。

    趕緊拿手機出來對着那人拍了一張,太驚豔了有沒有。

    沈鬱書切了一聲,雙腿換了個交疊的姿勢,不以爲然地道:“有什麼好拍的,以後天天都這樣了。!”

    溫悅就想起了什麼,訝然問:“你回家住了?”

    沈鬱書挑

    眉,“嗯。你們說的對,放着萬貫家產不要,出去推酒,那是腦子有問題。”

    她端起眼前的清茶,輕抿了一口,“以後叫我小書。”

    溫悅端起酒杯,“恭喜,你終於想通了。!”

    秦笙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窗子邊處的兩個女人,溫悅,他認識,另一個是誰?秦笙覺得那女人有點兒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喲,這是哪來的小美女,把我們秦少的魂都給勾走了。”

    迎面,一個年輕妖饒的女人走過來,眼睛向着溫悅和沈鬱書的方向瞟了一眼,“嗯,都很漂亮呢,秦少是看上哪個了?要不要我幫你去要個聯繫方式?”

    秦笙沒好氣地睞了女

    人一眼,“飯喫多了是不是?”

    女人就有點兒瞠目了,似乎難以相信,眼前這人,就是那個風月場上最溫柔多情的秦公子。

    秦笙一邊上樓一邊想:那女人誰呢?

    在他的身後,一道女人幽深的視線收了回去,看來她的化妝術還是很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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