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一百四十七章 腦袋缺根筋
    “是麼。”

    溫悅笑揉揉小人兒的小腦瓜。

    城內一處高檔住宅中

    年輕女人站在竈臺前,小心地捏起鍋子的蓋柄,聞了聞味道,“嗯,好像不錯呢。”

    柔軟蘇嗲的聲音,酥到人的骨子裏。

    客廳裏,男人頎長的身軀坐在精美的歐式沙發上,靜靜地吸着一根菸,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他眸色很深。

    趙顏緋從廚房出來,摘下身上的白色圍裙,露出裏面長度剛剛過臀的黑色吊帶裙子,女性的曼妙和柔美便立刻顯現出來。

    她走到男人身邊,白嫩的大腿擡起,直接跨坐在男人膝上,雙臂攀上男人的頸子勾住,容顏無比嫵媚,嬌嬌嗲嗲的開口:“肉在鍋裏,人在你腿上,先要哪個呢?”

    ……

    手機鈴響了,溫悅接起,沈鬱書清凌凌的女音,“晚上坐一坐?”

    “好啊。”

    溫悅甩了甩長髮。

    “沈阿姨!”

    糖糖小奶音插進來。

    沈鬱書抿脣笑,“想阿姨了吧?一會兒給你帶禮物,先想想是什麼,要好好想哦。”

    “嗯,好好想!”糖糖點點小腦瓜。

    還是機器人上菜的那個火鍋店,溫悅帶着糖糖到來的時候,沈鬱書已經在了。

    “噹噹噹當,看看這是什麼!”沈鬱書從桌子下拎了一個精巧的小籠子上來。糖糖黑眼珠盯着籠子裏面,看到那隻白色的小倉鼠,拍着小手咯咯笑起來,“好可愛。”

    “好好養着哦。”

    沈鬱書把籠子推過來。

    糖糖點頭,“嗯!”

    “我昨天在世珍珠寶,看見趙顏緋了,她刷的那張卡……”沈鬱書看着溫悅,不知道那個名字要不要說出來。

    溫悅扯扯脣角,有些諷刺,“顧遇的是吧。”

    她端起紅酒杯擱在脣邊抿了一口,“我都知道了。”一個被包養的女人,花的自然是那個男人的錢。

    “你打算怎麼做?”

    沈鬱書清清豔豔的眉眼望着溫悅。

    溫悅搖頭,“我不知道,我們不提這個。”她臉色並不好,必竟剛剛高燒過。

    沈鬱書眉間也多了一分諷刺,“成,我們喫飯。”

    “媽媽,我去衛生間。”

    糖糖喝多了果汁,尿勁兒來得很快。

    “嗯。”

    溫悅正要起身,沈鬱書道:“我帶她去吧,正好我也要去呢。”

    糖糖溜下椅子,沈鬱書牽了她的手,一大一小往衛生間方向去了。

    溫悅手擎着酒杯,若有所思地抿着酒,心思幽幽沉沉,不遠處有人走過,高大筆挺的身軀,英俊的眉宇間透出的是桀驁,看到那擎杯獨坐的女人,曲文川示意同伴先去包間,他長腿邁動,向這邊走過來。

    “借酒澆愁?”

    他陰沉沉的聲音,目光也沒什麼暖意。

    “讓曲少笑話了。”

    溫悅放下酒杯,展顏一笑,笑容裏卻只有涼。

    曲文川不可思議又譏誚地勾脣,“我笑話你?我還沒那個雅興!但如果我是你,總不會把車子開到水裏去!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那是傻b!”

    他送給她簡單粗暴的兩個字。

    曲少爺就是曲少爺,他素來只是個混不吝。

    曲文川送給她兩個髒字就走了,背影孑然冷傲,溫悅卻只擎着杯子感嘆了一聲,是呀,她就是個傻b。

    三年前是,三年後,亦然。

    “曲叔叔!”

    糖糖從衛生間出來時,遠遠看到了曲文川,便撒開小腿向他跑過去,曲文川一把將她抱起舉了個高高。

    “糖糖,好久不見,想叔叔了?”曲文川見到這小姑娘,桀驁的眉眼展開,笑的特別動人特別陽光。

    “嗯,是的。”糖糖黑眼珠忽閃忽閃的,像最美的寶石。

    沈鬱書抱臂在不遠處看着,她想,這個混不吝,有時候也不錯,起碼人家渣,渣在明面上啊!

    “下次想曲叔叔,就給曲叔叔打電話,曲叔叔一準兒馬上出現!”曲文川綻開的笑臉,說不出的陽光帥氣。

    “可是媽媽不讓打!”

    糖糖又蹙起小眉頭。

    曲文川剛纔還陽光萬里的帥臉,頃刻就佈滿陰霾,他恨恨地哼了一聲,“你媽媽這裏缺根筋!”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殼。

    糖糖一臉懵懵地點頭,“哦,媽媽缺根筋。”

    沈鬱書:……

    “沈先生,我們該喫飯了。”

    沈鬱書提醒了一句。

    曲文川這才陰沉的眼睛睞了對面漂亮得像個精靈似的女孩兒一眼,把糖糖放下,大步離開了。

    這段小插曲,溫悅沒有看到,沈鬱書也沒有提。只是糖糖回來後,無比憐憫地看着她的媽媽。

    爲什麼媽媽腦袋裏會少根筋呢?

    小姑娘不知道什麼叫筋,只想當然地認爲她母親的腦袋裏是比別人少了一樣東西,這樣的媽媽多可憐啊!

    小丫頭沒有坐下喫飯,卻伸出小胳膊抱了抱溫悅,“媽媽,你總是發呆,是因爲腦袋裏少根筋嗎?”

    溫悅:……

    沈鬱書:……

    嘴角抽的實在太厲害,溫悅不可思議地望着她小小的女兒。

    糖糖抱着母親的脖子,嘟起小嘴在她臉上親了又親,“媽媽,你不要難過,糖糖總是愛你的。

    糖糖也可以把自己的筋給你的。”

    溫悅:……

    沈鬱書笑出聲,“你還是問問曲少爺吧,他最清楚那句話什麼意思了!”

    溫悅瞬間也就明白了,這八成是,小丫頭從衛生間回來時,碰上了曲文川,曲文川說她腦子裏缺根筋,小丫頭便當她是病了,所以抱着她安慰她。

    “媽媽沒事的,不要膽心。”

    溫悅揉揉糖糖的小腦瓜,都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果真是如此啊,她的人生有了糖糖,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一轉頭,看到沈鬱書目光定定地望着她們,溫悅微微詫異。

    沈鬱書笑笑,有點兒晦澀,“想起我母親了。”

    李惟貞離開的時候,沈鬱書五歲,那時候,小小的她,也是這樣抱着母親的脖子,撒嬌的。那時,母親的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楚,認不得很多人,可惟獨記得她是她女兒,就像是,活在一個只有她的世界。

    溫悅能體會那種再也無法擁有的痛,她也跟着傷感了一下,因爲陳冰玉,也是在她很小的時候離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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