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四百四十二章 亂倫的戲碼
    溫悅一臉疑惑地目送着曲文川離開,“路上注意安全。”

    他沒有迴應她,溫悅拽着被子躺下,人也確實困了,沒一會兒便進入睡眠,只是,喉嚨不舒服,睡覺也睡不好,翻來覆去的。

    曲文川回了曲家大宅。

    曲老爺子洗漱過,正準備睡下,傭人就稟道:“老爺子,川少爺來了。”

    曲老爺子眉心就微的一擰,他在牀邊上坐下,“叫他進來。”

    曲文川大步流星,煞氣沉沉的進來了。

    “既然她是二舅的女兒,外公又爲何讓她流落外頭,爲何不讓她認祖歸宗,

    別忘了,她跟我、跟文皓、跟您其他的孫男孫女們一樣,身上都流着曲家人的血!”

    曲文川漂亮的眼很是凜冽。

    曲老爺子就知道他會過來質問,心裏早有一套說辭,他向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去捧了一本相冊過來。

    曲老爺子道:“這本相冊

    是你媽媽留下的,你自己看看吧!”

    曲文川接過那本年代感濃烈的相冊,他擰眉翻開,相冊的第一頁,便是曲小姐和一個女孩兒的合影。

    照片的背景是京城那所有名的美術學院,兩個女孩兒都是青春飛揚的年紀,一個摟着另一個的手臂,看起來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小姐妹。

    那個摟着曲小姐的女孩兒,有一頭柔發,長的很漂亮,尤其那雙眼睛,像極了他心底那一個人的。

    那是很多世人沒有見過的,另一個樣子的陳冰玉,神彩飛揚,漂亮奪目。

    “是她,把宋子同介紹給了你母親,你母親雖是自殺,但和她脫不了干係,所以,你明白,我不認她的女兒回曲家的原因了嗎?”

    臥室內,暗淡的燈光籠着曲老爺子陰鬱的面色,他的手指,微微發顫。那此年,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傷,差點兒讓他撐不過來。

    曲文川恍惚地,就想起年幼的他躺在母親懷裏,母親拿着一張照片指給他看,“你看啊,這個阿姨,是媽媽的好朋友,她是非常有名的畫家,能畫很漂亮的荷花……”

    “無語!”

    曲文川咬牙迸出兩個字,“舅舅呢?舅舅就不該對她們母女負責嗎?”

    曲老爺子道:“你舅舅不知道她的身世,他跟你舅媽這麼些年了,兩人也沒少因爲陳冰玉吵架,現在把溫悅的身世捅出來,不是逼着他們離婚?”

    “阿川,外公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們兄妹上演亂倫的戲碼,要不然,這件事兒,會爛在外公肚子裏頭,也不會說給你聽。”

    “行了,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曲老爺子看起來不想再談,他衝着曲文川擺了擺手,便躺下了。曲文川捧着那本相冊回了自己住的院落,相冊放在膝上,人卻呆呆地出起了神。

    兄妹……老天還真是,跟他開了一個無比好笑的玩笑。

    所以,他就一直在追求自己的表妹嗎?

    真是好笑啊!

    曲文川躺下,心頭仍然感到無比的嘲弄。

    溫悅輾轉着,到了天亮,她以爲曲文川會過來的,但是沒有,她從病房出來,想去找醫生問問,她這傷要什麼時候能好,纔出來就開始咳嗽,她用手掩着嘴,咳嗽完了,擡頭,便見到了曲明洋,他站在一間病房的門口,像在等待着病房裏面的人出來。

    她看向他的時候,他正好轉過身來,四目相視,曲明洋點點頭,“顧太。”

    如此,便沒有別的話了。

    溫悅也回了一句:“曲二先生。”然後顧自走了過去。

    曲明洋卻不由自主地轉動了目光,目送那道身着病號服的身影離開。

    這時,曲明洋對着的那間病房裏又出來一箇中年端莊的女人,於曼君,她穿着黑絲絨的裙子,雖然四十歲的年紀,身材卻保持得很纖細。

    她見曲明洋注視着溫悅離開的方向,哧的就樂了,“曲二先生要不要我幫你把她叫過來,以慰你相思之苦啊?”

    曲明洋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無法理喻!”

    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於曼君的嘴角勾出譏誚,病房裏,於曼君生病的弟弟問了一句:“姐,怎麼了?”

    於曼君冷笑,“還不是看見了那個人的女兒!”

    她輕誚開口,卻也邁開步子,往電梯那邊走去。

    經過醫生辦公室的時候,曲明洋還是忍不住望了一眼,他看到了那個纖瘦的影子,她站在那裏,在和一名醫生說話,似乎在問什麼時候能出院,他的視線就落在那似曾相識的背影上,微微一頓。

    “這麼惦着,還不過去?”

    身後響起譏誚的聲音,於曼君已經走過來,她在曲明洋身後推了一把,“去呀!說不定,她正等着你呢!這背影都這麼像,嘖嘖,連我看着,都想起她呢!”

    曲明洋被推了一把,一下子回了神智,他不悅的扭頭,陰鷙的目光瞪着他的妻子,“你不要太過分!”

    於曼君挑挑眉,“我過分,我過什麼分了呀?曲二先生念着舊愛,相思成災,我這個當太太的,不應該成全你嗎?”

    曲明洋陰鷙的眼盯着她,足足有那麼幾十秒,才壓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拔腿進了電梯。

    於曼君沒有跟着他一起進去,她抱胸看着他,眼睛裏滿是諷刺。直到另一部電梯打開,她冷誚的哼了一聲邁了進去。

    溫悅從醫生辦公室那邊回來,就看到了正急急忙忙往病房走的溫齊良。

    “爸?”

    她喚。

    溫齊良立刻停住腳步,無限擔心的看向她,“你這孩子,怎麼還把家給點了,燒到哪兒沒有?”

    溫齊良這幾天都在老家,親戚告訴他,老家的房子漏雨了,他回去,是找人翻修房子的,工人幹活,他監工,這一晃,就去了這麼多天。

    昨天回來,今天一早就去了溫悅的寓所,結果纔到樓下,就聽說了五樓那戶人家着火的事,說是房子的主人現在還在醫院呢!

    他當時就打電話給顧遇,顧遇告訴了他,溫悅所在的醫院和病房號,溫齊良當時就把他罵了,“姓顧的,你這個不人揍的東西,一準兒是你叫人放的火,想燒死溫悅和那個姓趙的雙宿雙飛是不是?”

    顧遇當時正用早餐,就被溫齊良這話給噎的差點兒翻白眼,當時飯也喫不下了,真後悔告訴他溫悅的醫院和病房號了,早知會平白挨這麼一頓罵,就讓那老傢伙自個找去!

    溫齊良把顧遇罵了一頓,就把電話掛了,匆匆去了第二醫院,然後就在走廊裏,和溫悅碰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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