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四百四十三章 曲二太太的假面
    “沒有,咳。”

    溫悅喉嚨火燒火燎的,“就是有點兒嗆到了喉嚨,應該過幾天就能好了。”

    溫齊良又氣又憂道:“你這個傻孩子,這要是一把火把自己燒死了,你讓我怎麼辦!”

    溫悅:……

    “2號牀,輸液了!”

    這時,護士推着輸液車過來。

    溫悅便道:“先回病房吧。”

    曲文川從車上

    來,就看到曲明洋上了他助理開來的車子,曲文川的目光定在曲明洋身上,直到他上車,才收回。他轉身住院大樓走去。

    到了病房門口,他擡手叩了叩敞開的門。

    溫悅擡眼,看見門口站着的人時,眉眼就彎起來,“你沒回美國啊!我以爲你回去了。”

    “咳。”

    這一說話,她又開始咳嗽。

    溫齊良趕緊拿來了噴劑,“來來,噴點兒藥!”

    溫悅張了嘴,溫齊良直接對着她的喉嚨處噴了幾下。

    溫悅的五官便又擰巴在一起。

    曲文川看着,濃眉擰成一個川字,看她好些了才道:“明天開始,我會在京城工作。”他在牀邊坐下。

    溫悅眸中閃爍着驚訝,“不走了?”

    曲文川:“嗯。”

    他要留在京城守着她,這個毛手毛腳的笨女人,萬一他不在的時候,她又把家給點着了怎麼辦?

    溫悅笑了笑,“那恭喜你啊,終於不用倒時差了。”

    溫齊良卻有些憂心的樣子,“曲少不回美國了啊?美國那麼好,連我都想移民美國呢?曲少怎麼就不去了呢?不去多可惜啊!別人做夢都想成爲美國公民呢!”

    溫悅:這什麼跟什麼!

    她嘴角抽抽的,看向溫齊良,“您想當美國人?”

    溫齊良纔不想當什麼美國人,他只是心裏頭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那種不安讓他並不希望,曲文川留在京城。

    “我就是覺得有留在美國的機會,還是留下的好啊,這多少人都削尖了腦袋想出國呢,不是?”

    他煞有介勢地說道。

    溫悅搖搖頭,覺得這套理論有點兒無語。

    “算了,我好些天沒見糖糖了,我去看看糖糖,她在不人揍的那兒是吧?”溫齊良又道。

    溫悅嘴角一哂,不人揍,這是在說顧遇嗎?真不知道他聽到溫齊良送他的暱稱,他會不會幸福的暈倒。

    不過這暱稱到是挺適合他的。

    曲文川卻諷刺地勾勾脣,不人揍,呵呵。

    溫齊良去了林溪郡,只是別墅裏大門緊閉,一個人都沒有,他立馬打電話給顧遇,“姓顧的,你把糖糖弄哪兒去了?”

    顧遇就在顧氏醫院裏,他哧笑了一聲,“你在跟誰說話啊!我好像是挺不人揍的,我肯定把糖糖送走了啊!”

    溫齊良一聽氣的直翻白眼,“你……你這個不人揍的,回頭老天劈死你!”

    溫齊良氣哼哼的,也不知道到哪兒去找糖糖,只能又回醫院。可巧的,他看見了於曼君。

    於曼君手裏拎着一兜子水果,她剛剛出去,就是去買水果的。她一邊往病房那邊走,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還能有誰,還不是那賤人生的女兒,她也在這兒住院呢!嗯,又勾答着我家那表少爺,過去照顧她了。這當媽的賤,生的女兒也是個賤種!”

    不知道於曼君這骨子裏是有多恨陳冰玉,那種左一個賤人,右一個賤種,那種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人挫骨揚灰的勁兒,溫齊良心裏聽的那個不舒服。

    於曼君,他二十年前就見過,半年前,他也見過。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可恨!

    “哎哎哎,你等會兒!”

    溫齊良揚聲開口。

    於曼君正講着電話呢,聽見身後粗聲粗氣的聲音,她回頭,看到溫齊良時,眼睛裏便添了幾分輕蔑。

    溫齊良走過去,直接在於曼君面前站了,上下睞了她一眼,順便送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姓於的,別以爲我不認識你哈,你一口一個賤人說誰呢!

    一把年紀了,也不給自己積點兒口德!”

    “明明跟人家八字都還沒一撇,就嚷嚷着是人家未婚妻,把人家大肚子的戀人趕走,你這女人,口口聲聲說人家賤人、賤種,事實上還不定

    誰賤呢!你做得那些缺德事兒,別以爲我不知道,真要給你抖落出來,看你這端莊嫺淑的曲二太太名號還當不當的!”

    溫齊良是一點兒沒給於曼君留着面兒,把自己聽來的、看見的、一股腦說出來。

    於曼君臉色早變了,她飛快地想,他都知道些什麼?

    溫齊良教訓完於曼君,心裏舒服了,便往溫悅病房走去,於曼君看着他的背影,臉色青青白白的難看。

    手機那邊,她閨蜜的聲音傳過來,“剛剛誰說話呢!什麼八字沒一撇!”

    “沒人!”

    於曼君捏緊手機把電話掛了。

    曲文川去公司辦理轉職手續了,溫悅一個人在病房,手裏捧着曲文川給她拿過來的手機,她在翻看糖糖的照片,快一個星期不見了,不知道小丫頭胖了還是瘦了。

    溫齊良氣哼哼地進來,“顧遇那王八羔子,把糖糖藏起來了,這是成心不讓我見呢!”

    “那個道德敗壞的傢伙,老天怎麼不把他收了!”他罵罵咧咧,氣的不輕。

    溫悅眉心跳了跳,“您沒有見到糖糖?”

    溫齊良:“可不,顧遇親口說,他把糖糖送走了,就是不想讓我見!”

    溫悅神情斂緊,明眸一瞬間攏上寒意。

    溫齊良卻又想起了於曼君,那個噁心女人,不知道又在釀什麼壞水!他有點兒不安,想回老家,去守着陳冰玉的墓碑。

    “溫悅呀,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要真想離,法院還能不判?不行,就讓曲少幫幫你,他那麼喜歡你,一定會幫你的!”他又滿腹憂心地問溫悅。

    溫悅便垂下眸去,離婚啊,她日日夜夜的想着呢,只是,哪有那麼容易,顧遇,他就是塊狗皮膏藥啊,沾在她身上了,而且,他要是真的跟她爭糖糖的扶養權,她怕是沒有半分勝算。

    “該喫午飯了,你想喫什麼?”

    溫齊良擡腕一看錶,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便問。

    溫悅道:“一會兒會有人送過來的,您回去休息吧,我這邊不用惦記,一會兒小書會過來。”

    “那我就走了?”

    溫齊良惦記着墓碑的事兒。

    溫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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