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六百九十三章 終於見面
    陳雪莉就想起自己這麼多年的孤苦無依,當然,她有依,她依的是顧遇,依的是顧遇對她的那點內疚,可這跟夏海燕給安排好的,是兩碼事。

    陳雪莉踢了美國男人一腳,又威脅了一句:“你老實點兒,不然我把你丟出去喂狗!”

    這地方,是她在郊外的拆遷區找到的房子,旁邊除了斷壁殘垣就剩野貓野狗,不用擔心有人會找過來。

    陳雪莉匆匆走了。

    她走後沒多久,就又來了一撥人。

    夜色映着中間那人的臉,冷清,俊魅。

    美國男人看着他,脊背慢慢爬起一層寒意,這個男人,他見過。他是遇顧。

    顧遇緩緩蹲下身形,“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或許可以給你留條活路。當然你不說也可以,我就把你留在這兒,讓陳雪莉把你弄死。”

    “她的手段,你已經見識過了,蛇蠍不過如此吧?”

    顧遇睞了一眼美國男人骨碎處,陳雪莉心狠手辣的程度,超出了顧遇的認知,手下人告訴他,陳雪莉是怎樣一捶一捶砸碎美國男人的手腕和腿骨時,他竟有一種渾身發冷的感覺。

    這麼多年,他是把只小毒蛇留在了身邊。

    他竟然還對小毒蛇有過內疚。

    美國男人領教了陳雪莉的心狠手辣,只想逃脫那個小蛇蠍的魔掌。

    “你想知道什麼?”他咬着牙,才能不讓自己疼暈過去,然而豆大的汗珠淌下來。

    顧遇:“夏海燕的二女兒是誰,和誰生的,她的老巢在哪裏。”

    美國男人也是一條硬漢來的,即使是這樣全身骨頭多處粉碎的情況下,依然能保持頭腦清醒。

    “前面的問題我不知道,我可以帶你去她的住處。”

    美國男人愛夏海燕,但是陳雪莉這個小蛇蠍讓他感到害怕,他如今這個樣子,準定是不能去救夏海燕的了,到不如先自保。

    顧遇遞了個眼色,遂有人,去把美國男人給架了起來。

    紐約,深夜

    夜色籠罩着寬闊的湖面。

    安妮低聲交待矮個兒男子,“你去探探裏面的情況,要神不知鬼不覺,明白嗎?”

    男子點頭,“知道的小姐。”

    這人是安妮花高價找來的游泳高手,可以趁着夜色潛到湖心島去。男子邁下水面,像一條蛇一樣朝着湖心島進發。

    安妮在岸邊等着。

    游過去,是最不易被發現的方法。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男子游了回來,他一身溼漉漉的上了岸,擡手捊了一把臉上的水,開口說道:“小姐,那裏面,住着……”

    男人話未說完,就突然頓住了,目露驚駭的瞅着安妮身後處。

    “住着誰,說啊!”安妮等不及又氣又惱地問。

    啪,曲文川手中的槍托直接敲在安妮後腦上,安妮眼皮一翻,便一頭朝前栽倒了。

    潛水男子驚恐的瞪着眼前一身煞氣的男人。

    夜色遮掩,看不清他的臉,但這人的氣勢着實駭人。

    “裏面是不是住着一個女人!”

    曲文川低沉着聲音問。

    男子點頭,“是,是的,先生。”

    曲文川:“幾個人看着!”

    男子:“四,四個人。”

    曲文川手中的槍一擡,啪的砸在男子的後脖頸,男子應聲而倒。

    曲文川方纔去一叢灌木後面,拖出他的小船,然後向湖心划過去。

    距離小島幾十米時,曲文川跳下船,遊行到岸邊,舉起手中的麻醉槍對準值夜的保鏢腿部,就是一槍。

    保鏢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聽見動靜的另一個保鏢過來察看,得到了跟剛纔的保鏢同樣的待遇。

    保鏢頭子一臉茫然從屋裏出來查看,同樣吃了曲文川一槍。

    接着是最後一名保鏢。

    “溫悅!”

    曲文川放倒了四名保鏢站在院子裏大聲喊。

    溫悅睡眠很輕,聽見聲音一下子就醒了,她先是怔了怔,繼而迅速爬起來,拉開窗簾,朝外看去,見到月光下,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時,溫悅頓時咬脣,眼睛紅了。

    她飛快地往樓下跑去。

    “小哥!”

    曲文川看到別墅的門上着鎖,便到保鏢身邊去尋找。

    溫悅在裏面喊:“在那個人身上。”

    她指了指保鏢頭子。

    曲文川去取了鑰匙回來,把大門打開,溫悅幾乎是立刻撲過去,抱住了他。

    “小哥!”

    溫熱的淚,打在曲文川的脖頸上。

    曲文川身上一片溼冷,他大手扣緊了溫悅的手,“我們快走吧!”

    兩人正要離開,就聽身後傳來陳嫂的哭音:“太太,你不能走啊!你就這麼走了,先生不會饒過我的!”

    溫悅回頭,看着幾乎嚇癱在臺階上的陳嫂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他的狠,只是對我。你只需告訴他,我不會去幹擾他和陳雪莉便是了。”

    說完,她便轉身,隨着曲文川往湖邊走去。

    陳嫂坐地嚎淘大哭。

    四名保鏢,都是訓練有素的,但曲文川反應敏捷,出手迅速,藉着夜色的掩護,埋伏在水裏,掌握了先機,才能這麼順利的放倒幾名保鏢。

    換一個人,都沒那麼容易做到。

    到了湖邊,曲文川鬆開溫悅的手:“你等我一下,我把船划過來。”這麼冷的水,不能讓她下去。

    他說着,就重新跳入水中,溫悅看着夜色下那條黑影爬到了船上,最後又撐着小船過來。溫悅眼睛裏閃動着淚光,是激動,也有欣喜。

    更多的,還有感動。

    小船過來時,曲文川拉住她的手,把她拽了上去。

    曲文川身上的衣服溼噠噠的,往下淌着水,在這紐約寒冷的冬夜,他遍體都是冷意,全憑一腔熱血撐着。

    溫悅滿是心疼,“小哥,對不起……”

    對不起,讓他經受這般的寒冷。

    曲文川不以爲意地回了一句:“沒關係,一會兒到車上烤烤就是了。”

    就這麼地,把小船撐到了對岸,曲文川先行跳下船,溫悅在他身後邁上岸,一腳絆到什麼東西,她就低頭瞅了一眼。

    “是那個誣陷你的大小姐,我把她打暈了。”

    曲文川拉緊溫悅的手帶着她快速往遠處停車的地方跑。

    兩個人,誰都來不及考慮,那個女人怎麼會在這兒,飛快地上了車。

    曲文川開了暖風,仍然凍得牙齒打顫。

    溫悅道:“我來開車吧,你坐後面,把溼衣服脫下來。”

    曲文川便坐到了後面,但卻將一頂假髮套遞給溫悅,“把它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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