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傾國傾城之姿了。
尤其是被酒精醺染過的她,眉梢眼角都帶着嫵媚。
不過,溫悅的意識是清醒的,這點兒酒不會讓她上頭,她拿出手機,給曲文川打了個電話,聲音焦急,“小哥啊,南枝喝醉了,我弄不回去她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她這麼沒酒量,就只才喝了兩杯,就喝趴了!”
分部辦公室裏的曲文川:……
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有酒量呢!
曲文川漂亮的眉眼都透出幾分沒好氣。
他拿着鑰匙起了身,“位置!”
溫悅立刻發了定位過去。
然後笑眯眯的瞅着趴在桌子上,臉蛋紅紅的南枝,小哥,人就不用我給你送牀上去了吧?
溫悅在那兒喜滋滋的,一雙漂亮的眼睛閃爍着興味,不遠處顧遇:……
這小妖精的心思!
顧遇就在那邊慢悠悠的喝着咖啡,也沒過去,溫悅自然也沒走,她低着頭玩手機,直到曲文川的魁梧的身影出現在餐廳門口。
“小哥,這邊!”
溫悅朝他招了招手。
曲文川便走了過來,只是他沒有看到顧遇,徑直走到溫悅和南枝這一桌,他低頭瞅了瞅趴在桌上,睡的人事不知的南枝,南枝一頭海藻般的長髮鋪陳在餐桌上,臉蛋紅撲撲的,露出的一截細嫩的手臂也泛着紅。旗袍勾勒出的腰肢非常纖細。
曲文川蹙了蹙眉,嫌棄的瞅了一眼他妹妹,彎身,將南枝抱了起來。
南枝的身體一騰空的時候,一隻手臂便自然而然的搭在了曲文川的肩上,在他懷裏,她呼出來的氣息都帶着酒味。
曲文川又蹙了蹙眉,再次盯了一眼對面的溫悅,用腳丫子想想,也知道這笨姑娘,是被溫悅故意灌醉的。
他抱着南枝轉身走開了。
溫悅咯咯笑出來,甚至還撫了一下掌,身後就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把人灌醉了,就這麼美?”
身後有熟悉的氣息靠了過來。
溫悅歪了一下鼻子,“顧先生來刷存在感了?”
顧遇低下頭去,與她頸項交纏的姿勢,在她耳窩呼出熱氣,“不生氣了!”
大手,同時也握住她的手,稍稍一用力,溫悅就被旋了個身,以面向着他的姿勢到了他懷裏。
溫悅推了一下,沒推開。
“顧先生我還沒有原諒你呢!放開!”
顧遇抿脣,“不放!”
反正他在她眼裏,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他也沒什麼臉面可顧忌的,追不回老婆,那纔是沒臉面。
溫悅擡腳就在他鋥亮的皮鞋上踩了一下,顧遇擡着腳跳開,溫悅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今天多少是蓄意而爲,溫悅在酒店給自己開了個房間,美美的睡午覺去了。
顧遇是跟着她一路過來的,直接出雙倍的錢,把自己的房間開在了她旁邊。昨晚差不多一夜未眠,也沒洗澡,顧遇這會子洗了個痛快,但是躺下之前,還是伸着拳頭,對着牆壁,砰砰砰,連敲三下。
溫悅都睡着了,被砰砰的敲牆聲給敲醒了,她擡起腦袋朝着牆壁看了一眼,罵了一句:“狗男人。”
然後攏了攏被子,繼續睡覺去了。
車子到了寓所樓下,曲文川重新抱起南枝,懷裏的女人身子輕盈,抱了像沒抱,曲文川垂眸瞅了一眼她沉睡的樣子,脣畔倏然勾出一抹意味,他抱着她進了電梯。
電梯上行的時候,南枝胃口翻涌了幾下,她難受的動了動身子,嘴裏也不知道咕濃了句什麼話,曲文川把她往上顛了顛,這樣就成了真正的公主抱。
南枝被晃了一下,眼皮微微張了張,也不知道看沒看到曲文川,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個狀態,嘴裏又咕濃了一句:“其實我挺怕你哥的……”
曲文川就一頓。
“他氣場太強了,而且,他那麼嫌棄我。你一定不要把我送到他那裏去,送我回我自己家……”
許是喝了酒的事兒,本就說話溫溫柔柔的南枝,聲音和語調都越發低柔,軟糯。
腦袋還虛浮的往曲文川的胸口貼了貼,手臂無意識的攀上他的脖頸。
曲文川垂眸看着她。
嘴角就不自覺勾出一絲弧度。
曲文川把她放在客房她睡的牀上,彎身把她的高跟鞋脫了,南枝便翻個身,朝着裏面睡去了。
曲文川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轉身出去。
時間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後,曲文川在書房裏用電腦遠程辦公,他聽到外面隱約有聲響傳來,便起身去查看。
然而,他一來到客廳就愣住了。
他看到本該睡着的女人,穿着及膝的改良旗袍,手裏拿着他放在酒櫃裏的一瓶酒,正試圖打開蓋子。
當然,她手裏沒工具,光用指甲是打不開的。
南枝嘴裏唸唸有詞的咕濃,“怎麼打不開呢?溫悅啊!幫我把蓋子擰開唄,我今兒發現呀,原來酒也挺好喝噠!”
“嗯,我從來沒喝過兩杯酒呢,我還想喝……”
曲文川走過來,拿走了她手裏的酒瓶,並隨手放在酒櫃上。他一雙漂亮的眼,眼底烏沉沉的睨着她。
南枝眨眨眼睛,一雙秀目裏像裝進了閃爍的星星,“曲少啊!我知道這是你的酒,我就喝一瓶,回頭我再多做幾頓飯給你好不好?嗯,你想喫什麼,我給你做什麼。”
南枝雙臂搭上了曲文川的肩,眼睫輕輕的合上了,曲文川蹙蹙眉,垂目看着她,對着他嘟起嘴脣,吸了吸鼻子。
好像在呼吸什麼好聞的香氣。
“好有安全感哦。”
南枝睜開眼睛,笑呵呵的收回手臂,轉身要走。
曲文川一隻大掌倏然落在了她手腕處,他一帶一推,南枝就被他壓在了酒櫃上。
南枝後腰倚着酒櫃,上身被迫後仰,一隻手臂撐在酒櫃上,眼睛也瞪大了幾分。
曲文川一手環着她的纖腰,上身微微前傾,到了一個與她鼻尖碰鼻尖的高度。他的鼻尖蹭住她的,即便是醉酒的南枝,呼吸也緊了幾分。
“曲少……你……”
南枝的手無措的擡起,推拒在曲文川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