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炮灰的石榴裙 >胡蘿蔔素都沒你黃
    【叮!恭喜宿主大人再獲20積分,討反派喜歡您是專業的!】

    喬清歌這纔想起身邊坐着的這尊大神,一下子茅塞頓開。

    難怪秦小卿不找她麻煩,原來是因爲青邵。他已經在衆人面前明確表達了自己的興趣,秦小卿動她不得。

    不管小變態出於什麼原因幫她,但喬清歌有恩報恩,她單方面宣佈以後小變態在她的心裏,就是個大寫的變態了。

    正埋頭作畫的青邵鼻尖有些發癢,不知怎麼的,他隱隱覺得有人在罵他。

    而他的筆下,少女的眼眸格外靈動。

    下了學後,喬清歌收拾東西要離開,就聽身邊的人問,“姐姐,不和我說聲再會嗎?”

    “哈哈…哈哈。”喬清歌尷尬笑了笑,好不容易纔擠出了“再會”二字。

    青邵把剛剛的畫作藏在身後,想了想,終是沒把它送出手。

    【限時任務發佈:一個合格的女主角應當才情萬丈,請宿主大人找機會告訴衆人,您是個才女。獎勵積分16分。】

    噗!

    喬清歌要吐血了,她在自己的專業裏不是倒數第一,也跟倒數第一旗鼓相當。

    才女這兩個字,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正愁着不知如何完成任務,有兩位不相識的姑娘叫住了她。

    “清歌,明晚同學小聚,吟詩作對,你可要來。”

    喬清歌對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沒一點興趣,她剛要回絕,忽然想起勺勺給的任務。

    於是,她點了點頭,羞澀道:“清歌一定不給小姐們丟人。”

    聞言,那幾個姑娘捂嘴偷笑,就差把自己是受人所託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原來秦小卿在這裏等着她啊。

    喬清歌不再害怕,無非是要她丟人,又不是要她丟命,想來簡直是血賺。

    回到晉王府,晉王早朝還未歸,就算是下了早朝,也肯定被自己親哥留下來一頓胖揍。

    喬清歌今天不打算去煩狗子,她補了覺,醒來已是黃昏。

    眼看着這個月快要過去,喬清歌纔想起自己還未抽獎。

    她連忙按下了抽獎,在一轉喜氣洋洋的鈴聲後,一本封面寫着武功祕籍的舊書落到了她的手裏。

    好傢伙,難道她一個碳基生物也要成爲飛天遁地的絕世高手了嗎!

    喬清歌顫抖着雙手翻了幾頁,便把這晦氣玩意兒扔的老遠。

    什麼狗屁武功祕籍,分明是春宮圖大合集!

    喬清歌滿臉緋色,質問勺勺:你爲什麼這麼不正經!

    【宿主大人怎麼這樣說,勺勺用心良苦啊,一個能吸引男人的女人,一定要懂些皮毛。】

    喬清歌:這是皮毛?胡蘿蔔素都沒你黃。

    【宿主大人過獎了,勺勺只是隨便一出馬,哪知自己一出手就是巔峯,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這次輪到喬清歌無語了,有這麼弱智的系統,她真的能順利回到現實世界嗎?

    不久,殘陽逝。

    一路上寒枝交錯,月色斑駁,影影綽綽。喬清歌不由得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有人跟着她。

    蘇鸞今日教了她一曲難度適中的成舞,短短一個小時,喬清歌婆娑起舞,婀娜多姿。

    蘇鸞又一次驚歎於喬清歌的天賦。

    當年她學舞時,師父曾說她是天生的舞者。如今看來,這個稱號在喬清歌身上更加適用。

    這身段,這氣質,說從沒學過跳舞都沒人信。

    可這人真沒學過,那才叫逆天。

    喬清歌自己也覺得奇怪,雖說有系統加持,領悟力和柔韌度都比一般人要強。可蘇鸞教的許多動作,就好像有肌肉記憶一般。

    現實生活裏的她肯定是沒學過跳舞的,難道清歌學過?

    可惜清歌是個炮灰,作者不會爲一個炮灰多着筆墨,只提過一嘴,清歌是十五歲的鳳寧在山裏撿的丫頭,那時清歌只十二歲。

    又跳了一會兒後,喬清歌又餓又累,心道自己真應該多增強體力,最好能連跳兩小時大氣不喘,狠狠打臉老巫婆。

    況且,每天的這個時辰可是和狗子發展感情的黃金時間,就這麼被耽誤了好些天。

    想什麼來什麼。

    【宿主大人得到對手的真心欣賞,獎勵宿主體力+2】

    喬清歌不可避免的回憶起了那本武功祕籍,“體力“二字好像變得怪怪的。

    擡眸看過去,蘇鸞眼神裏的敵意一分不減,勺勺是從哪裏看出她真心欣賞她。

    不過,她不是拎不清的人,自己如此進步神速,少不了蘇鸞的教導。

    “蘇姐姐這兩日的悉心指導讓清歌受益良多,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欠蘇姐姐一個人情。”

    “姐姐的苦,妹妹現在就能解。”

    “事實如同姐姐猜想的一般殘酷。”

    喬清歌欠了欠身,只留下這一句話,但這一句話就足以讓蘇鸞和秦小卿反目。

    回到晉王府,喬清歌餓得前胸貼後背,便又偷偷的潛進小廚房,今天運氣好,還剩幾根胡蘿蔔。

    味同嚼蠟,但好在能填飽肚子。

    她就像一隻人儘可欺的兔子,而暗處的獵人正伺機而動。

    一把利刃掠過黑衣人的頸間,死死插進了樹幹裏,好快的刀,要是這人扔的再準一點,他此刻已經葬身黃泉了。

    林翌心有餘悸,而始作俑者卻一臉悠閒的坐在屋頂,嘴裏叼着不知是從哪裏咬來的枯草,譏諷道:“翌哥,跟了姑娘一路了,你挺變態啊。”

    額…被一個變態罵變態,感覺還真是奇妙。

    原來是青邵,林翌不免後怕起來,若是青邵又怎麼可能扔不準,他是在警告他。

    林翌解釋,“少爺誤會了,我沒有惡意…”

    “沒意思。”

    林翌準備的長篇大論被打斷,不遠處的少年揹着月色冷言冷語:“趁我沒收刀快滾,別讓那位等急了。”

    “順便轉告她,若是再打清歌姐姐的主意,我管她是晉王妃還是皇貴妃,都得死。”

    林翌動了動嘴脣還想說什麼,又怕青邵會對鳳寧不利,最終他什麼也沒說,縱身一躍隱匿於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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