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無限物資:帶着空間超市養權臣 >第86章 我是黃花大閨女,我又不是採花賊
    這屋子還真是得有人住,纔有人氣,虞小憐打量完煥然一新的屋子,就將厚厚一摞標籤紙,放在了蘇景辰面前的小炕桌上。

    她之所以過來的這麼晚,就是又多裁了兩本白紙本的標籤。

    有免費的複印機,當然得讓他多寫點,多多益善。

    “蘇景樾呢?”

    “李嬸說家裏缺不少東西,去街上買了,景樾跟去了。”蘇景辰一邊研墨一邊說。

    待蘇景辰將毛筆蘸好墨汁,虞小憐就拿出她帶來的標籤樣紙。

    “照這個寫嗎?”

    虞小憐爲了標籤紙看上去高端大氣上檔次,還在紙的邊緣畫了金色的歐式花紋。

    一開始她是打算按膏體的氣味,分別畫上蘭花,玫瑰,百合和薰衣草的。

    後來她試着畫了幾個,就果斷放棄了。

    她低估了自己手殘黨的程度。

    想像挺美好,現實很打臉。

    歐式花紋她畫的也是最簡單的樣式,誰讓她是手殘黨。

    腦子裏想的圖案都挺雅緻美觀的,但一畫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虞小憐點頭,“嗯,你就照這個寫就行!”

    蘇景辰點頭,動筆。

    不一會兒,就寫完一張,遞給虞小憐看。

    虞小憐接過來一看,樂了。

    “你弟還說你寫字好看,這不和我寫的一樣嗎?”

    沒看出來哪裏好看!

    蘇景辰蹙眉,“你不是說照這個寫嗎?”

    虞小憐喫驚,原來蘇景辰以爲虞小憐讓他寫的和這個標籤樣紙一模一樣。

    她就說這字跡怎麼這麼眼熟呢,和着他是仿寫的她的字跡。

    再仔細一看,就連她畫的歐式花紋多描了一筆,他也照搬不誤的多描了一下。

    這人還真拿自己當印刷機呢!

    虞小憐嬌喝一聲,“都說了我寫的字不好看,纔來找你的,你還故意仿寫我的字跡,你這傢伙存心的吧你?”

    蘇景辰抿了一下嘴角,藏住要溢出的笑意。

    “是我的錯。我重寫!”

    虞小憐拿出一隻金色的彩筆,“邊緣我用這個畫,你負責寫字就行。”

    蘇景辰點頭,很快寫出來第一張,“玫瑰清新劑,玫瑰是什麼?”

    虞小憐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玫瑰花這種東西,但她沒有撒謊困難症,“玫瑰是一種野花的名字。”

    拿過蘇景辰寫的便籤紙,虞小憐審視了一下。

    毛筆寫出來的字,居然比她用簽名筆寫出來的還要纖細,真是沒王法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

    老天爺對有些人就是莫名的偏心。

    拿着金色筆,虞小憐幾筆就勾勒出簡單的花紋,搞定一張。

    玫瑰清洗劑寫了大概幾十張,又開始寫薰衣草的。

    “薰衣草又是什麼?”蘇景辰問。

    “也是一種野花。”虞小憐頭也不擡,接着畫花紋。

    這麼敷衍的嗎?蘇景辰失笑,連換個說法都懶得換。

    虞小憐感受到蘇景辰審視的目光,擡頭正撞好蘇景辰是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這個金色的筆,我能問問嗎?”

    “不能!”

    虞小憐將一沓紙遞過去,“快寫,別想偷懶!”

    蘇景辰倒也沒再追問,又任勞任怨的開始寫了起來。

    兩個人一個悶頭寫,一個悶頭畫,倒也生出一股和諧之意。

    直到虞長河的聲音在院子裏響起,虞小憐才匆忙對蘇景辰道,“我先回家了,明天我再來。”

    “明天白天我就去書院了,晚上想必虞叔也不會讓你過來,你不用來了,我寫好了,讓李嬸給你送去。”

    虞小憐下炕一邊穿鞋,一邊說道,“那個……你不用着急寫這個,還是你學習要緊,我這個不急的。”

    其實也挺急的,但剛纔她良心發現了,覺得這麼奴役蘇景辰有點不太好。

    蘇景辰點頭應下,“快回去吧,虞叔等急了。”

    虞長河一看見虞小憐就皺着眉頭,不悅的道,“早就和你說過,讓你沒事不要過來這邊,你倒好,在這兒呆一下午了。我要是不來叫你,你是不是不知道回來?”

    虞小憐覺得自己此時就像那犯了錯誤的小孩,被父親訓斥着,也不敢回嘴。

    虞長河將二進院的木門關好,又接着道,“我看這門做的多餘,我還尋思防人家呢,我看是人家應該防防你。”

    虞小憐哀怨的瞧着虞長河高大的身影,平時孫氏老說虞長河嘴笨,這哪裏笨了?

    噼裏啪啦的給她一頓說。

    “我就是想讓蘇景辰幫我寫點標籤紙,您至於嗎?還他們應該防着我,我是黃花大閨女,又不是採花賊。”

    虞小憐才犟了一句嘴,頭上就捱了虞長河一下子。

    “瞧你說的話,誰家丫頭把採花賊掛嘴邊說。”

    捱了打的虞小憐捂着腦袋,噘着嘴。

    她委屈,但她不說。

    說了就是犟嘴,犟嘴就要捱打。

    虞長河厲聲道,“總之,你以後不許有事沒事就跑蘇家去,聽到沒?”

    “知道了。”好漢不喫眼前虧,虞小憐決定暫時屈服於虞長河的淫威之下。

    “還有,我剛纔叫你半天,你怎麼不快點出來?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

    “我哪裏磨蹭了?你一叫我,我就緊着穿鞋,穿完鞋我就出來了。”

    虞長河眼睛瞪大,“穿鞋?你還脫鞋上炕了?”

    虞小憐頓覺不妙,連聲音都低了幾分,“那炕上熱乎啊,現在都多冷了。”

    虞長河怒目圓睜,“你那小子呢?他也在炕上了?”

    “啊!”那是人家,人家肯定得在炕上呆着啊。

    “這麼說你們兩個在一個炕上呆着了?男女七歲不同席,你不知道嗎?就算你不知道,他一個讀書人難道還不知道嗎?怪不得這小子跑咱家來租房子,我看這小子就沒安什麼好心。”

    虞長河氣憤填膺的,“明個兒我非在拱門那砌道牆不可。”

    虞小憐沒成想,虞長河能氣成這樣。

    她想說,至於嗎?

    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她沒膽說。

    只能在心裏吐槽一下虞長河大驚小怪。

    虞長河氣沖沖的和孫氏說了虞小憐的‘罪過’,並表示明天非砌牆不可。

    孫氏正在做棉衣,虞長河噼裏啪啦的和她一說,孫氏也鄭重的對虞小憐道,“娘知道以前在村裏的時候,你沒什麼朋友,也就和趙二丫好過那麼幾天。現在你想交朋友我也理解,但是男女有別,你得注意分寸。”

    虞小憐能說什麼,古代人把男女大防看的太重,她感覺她不論辯解什麼,都是有違常理的。

    錯就錯在她一時嘴快,說她脫了鞋。

    ------題外話------

    你們的月票能給我嗎?

    可憐巴巴的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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