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客令已下，既然無法說服凌靈柒，此事也只能先就此作罷。
方遠舟拂袖走出房間，經過阿英的身邊時，特意囑咐阿英：“給朕看好她們，不許她們有任何的越禮之舉。”
阿英不懂，但還是應承了。
“可總算把那個綠茶男打發走了。”
肩膀一鬆，凌靈柒背靠牀頭，慵懶地躺坐下來。
側臉之時，她發現看見鳳九月正在單手支着腦袋，側身凝望着她，不由地問：“五師姐，你爲什麼這麼看着我？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鳳九月微微上揚起嘴角，意味深長道：“精氣，不光男子有，女子也有。”
“嗯？”凌靈柒歪了歪頭，似乎沒有聽明白鳳九月說的意思。
鳳九月舉起右手，用修長的食指點了點那個飽滿的小額頭，語氣寵溺道：“小懶蟲，要是被師父聽到你剛剛說的那番話，怕是又要罰你抄書幾日。”
凌靈柒摸了摸被點的額頭，疑惑不解道：“你說女子也有精氣，這是真的嗎？”
“真的。”鳳九月肯定道，緊接着掉起書袋，“雲精氣爲物者，謂陰陽精靈之氣，氤氳積聚而爲萬物也。”
天呀！鳳九月居然在這個時候說文言文，本鹹魚根本聽不懂......
一聽文言文，凌靈柒就頭腦發漲，懊惱地抓了抓後腦勺上的頭髮，接而目光求饒道：“五師姐，你能不能說人話呀？”
鳳九月無奈搖頭，擡起性感的右手，拍了拍身前的牀褥。
鳳九月一邊撫摸着懷中人兒的柔順發絲，一邊輕聲細語道：“精氣有陰陽之分，男子體內大多的是陽精氣，女子則是**氣，因而精氣是男女皆有。”
“你這麼說，我就懂啦！”凌靈柒仰頭朝着鳳九月天真一笑，很快又疑惑不解道：“可就算是這樣，五師姐缺的肯定也是陽精氣，斷然不會吸我的。”
鳳九月一聽，手上的撫發動作頓時停下。
“怎麼了？我說的哪裏不對嗎？”凌靈柒再次仰頭看向鳳九月。
“你說的沒錯，不過凡事也有例外的，有些事情未必如你眼睛所看見的那樣。”鳳九月越說越心虛，不經意地躲開凌靈柒的灼熱目光。
啊？鳳九月這話是什麼意思？凌靈柒不得不低眉深思。
突然，凌靈柒的瞳孔猛得放大，不可置信地望着欲言又止的鳳九月，結結巴巴道：“難道說，你，你，你......”
鳳九月緊張地點了點頭，心裏頭有點小激動，又有點惶恐。
七師妹，你終於要發現我的身份了嗎？
然而，凌靈柒還是不開竅，親暱地摟着他，大大方方地道：“不就是精氣嘛，沒事的，五師姐你若是哪天緊缺，我可以給你吸一點。”
鳳九月：“......”
唉，看來旁敲側擊這招對七師妹不管用。
鳳九月鬱悶地把下頜頂在凌靈柒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