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店小二的自我修養 >第85章 第85章
    雖然知道司時在撒謊,可冷秋霜對她的話還是很受用,面上的神色緩了不少,只是她卻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饒過她。

    “哼,你不用說這些花言巧語,無論如何,你毀我清白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冷秋霜眯起雙眼,語氣也怨毒至極。

    司時吞吞口水,試探着問道:“你想如何報復我?”

    冷秋霜看她害怕的模樣,嗤笑一聲:“待會你就知道了!”言罷她再次封了司時的喉間穴,又將她眼睛蒙上,提着她後腰帶,飛踨上林間。

    司時心中打鼓,不知她要如何對付自己,一邊在心裏盤算如何逃跑,一邊祈禱風流緒趕快打完來救她。

    冷秋霜輕功不錯,雖然還帶了她這麼個大活人,速度卻並不慢,很快司時就聽見耳邊有嘈雜之聲傳來,她們似乎是到了城鎮?

    不過未等多久,耳邊吵雜之聲又逐漸遠去,冷秋霜帶着司時來到城外的一處莊子。

    司時看不見,便只能憑嗅覺和聽覺辨別環境,然後她就發現空氣中似乎有隱隱的血腥氣。

    只是這血腥氣中還另有一股難聞的氣味,讓司時聞之慾嘔。

    莊子裏的人見天上飛下來兩個大活人,都大驚失色,一些人驚慌失措的往外逃,離得近的則直接跪下磕頭,喊“女俠饒命。”

    喊救命的人聲音尖細又高亢,雌雄莫辨,司時正疑惑對方性別,便聽耳邊冷秋霜道:“你們這裏可是轉給男人去勢之地,若是,那現在就馬上給我把這小淫賊閹了!”

    哈?!

    司時心裏此時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把她給閹了?!開什麼玩笑?!

    別說她根本不具備被閹的基礎條件,就是有,她也不想被人圍觀窺看隱私!

    矇眼的黑布被取下,司時口不能言,只好努力向冷秋霜使眼色表示自己閹無可閹,可惜在冷秋霜看來她不過是害怕而已,因此不僅不打算停下來,而且還十分愉悅。

    跪在地上的是個面白無鬚的中年男子,此地常年向京城輸送小太監,許多家中活不下去的便會把家中幼子帶來他這裏去勢,好送進宮中混口飯喫。

    他手藝好,不僅下手利落而且手法乾淨,除了實在連讓他動刀子的錢都給不起的人家之外,凡是還想留孩子一條性命的,基本都是送到他這裏來。

    不過,面前這個小子雖然身細苗條,氣質陰柔,是個做太監的好材料,但年紀卻太大了些

    “女俠,您說的可是面前的這位小哥?”無須男討好的看向冷秋霜,小心翼翼道。

    冷秋霜不耐煩他多話,但還是點頭,“沒錯,現在就立刻動手,還有,不許把人弄死,我還有其他用處。”

    說到“其他用處”時,司時明銳察覺到了一絲寒意,猜測她可能是想先把自己閹了,好報她被自己“猥褻”之仇,然後再留下她一條命,慢慢折磨

    可惜第一條她就要失望了。

    司時努力用眼神傳達自己是女人不用閹的事實,可惜沒用,眼見那男子已經迫於冷秋霜的淫威,準備上前扒拉她,司時急中生智,突然想起山上的一幕來,立刻停了轉動眼珠的動作,眼神變得曖昧起來,而且還帶着明顯的笑意。

    冷秋霜見司時變化,雖有好奇,可也只當她在耍花招,因此並不搭理她,只催促那男子趕快把人帶走,而且她因怕司時半途溜走,還跟去了刑房。

    那白麪男子看着面前移動不動的人,知道是被點了穴,也不多問,直接扛起司時便王刑房去。

    只是等到了刑房,司時還是用那副妙不可言的眼神盯着冷秋霜瞧,連那白麪男子掰開她嘴塞軟木也不在意,這下終於把冷秋霜給看毛了。

    “你信不信我先把你這對招子給挖出來!”

    她語氣陰狠,又帶着十分的毒辣,嚇得一旁白麪男子丟了手中刀子,連忙跪地求饒:“女俠饒命啊,饒命啊!”

    “起來!”冷秋霜踢了地上男子一眼,見該嚇到的人沒嚇到,而不該嚇到的人卻嚇個半死,氣急,“還不快動手!”

    “哦哦,小的這就動手,這就動手。”白麪男子連聲應是,可手卻抖得篩糠也似,連解幾次褲帶都沒成功。

    “廢物!”冷秋霜終於忍不下去,用劍挑斷了司時腰上的繩結。

    同時她見司時口中含着軟木,冷笑一聲,將軟木也一併挑下。

    她纔不讓這小淫賊好受!她要聽他哭喊着求饒,聽他嘶聲力竭的慘叫,以報當日被蟲蛇圍攻之仇!

    司時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也不贅言,直接了當的衝冷秋霜喊道:“不用閹了,我是女人!”

    她聲音極大,而且未免冷秋霜再次反悔,司時又趕緊補充一句:“所以當初我那樣對你,其實也不算輕薄,畢竟你有的我都有,誰也不喫虧!”

    這一句她喊得尤其清楚,就是怕冷秋霜聽不清,不過此言一出,一旁的白麪男子卻有些眼神微妙起來。

    那樣對你?怎麼個那樣法?還有輕薄?一個女子被另一個女子輕薄?!

    白麪男子腦中已經開始浮現出各種不可描述的畫面來。

    他想起鎮上那打鐵的鐵匠也老是趁他去磨刀子時摸他屁/股,他雖不耐煩,心中卻還是有幾分甜蜜的,便以爲男子喜歡男子,女子喜歡女子,多以此爲始。

    可他哪裏想得到,女人之間相互喜歡竟這般兇殘,一個不注意甚至要被強行“閹掉”!而且對方還是女人!

    他捂着自己早已空空如也的下/身,深深覺得他喜歡男人這件事不僅很符合生理需求,而且還符合生存需求,以後要堅持下去。

    冷秋霜沒看見他詭異的目光,只是疑惑的走上前,盯着司時,冷聲道:“你以爲你謊稱你是女人就能逃過這一劫嗎?我告訴你”

    “不信你摸啊。”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司時打斷,同時司時目光溜向自己胸前,暗示她可以親自查驗。

    白麪男子受不了這個刺激,終於有兩管鼻血順流而下。

    冷秋霜面如黑炭,她伸手扯開司時領口衣襟,果見下面有束胸的縛帶,雖然從外面看不出來,可隱約露出來的起伏,卻暗示司時就是女子無疑。

    “臭丫頭!你敢耍我!”

    察覺別人戲弄的冷秋霜惱羞成怒,幾乎立刻就想殺了司時。

    當初若她早知此女身份,又哪裏會一口一個小淫賊,讓衆人都以爲她真被人欺負,失了清白?

    都怪她!

    手中寒芒一閃,冷秋霜立刻就想殺了她泄憤,司時見大禍臨頭,趕忙出聲阻止:“等等!”

    “你還有什麼話說!”劍尖就停留在離司時喉嚨兩寸處。

    司時腦筋急轉,“你想啊,我既然是女人,那你就不算被我輕薄,你的清白還在,所你也不用殺了我。而且當初我明明可以殺了你,卻沒下手,你如今卻要殺我,這豈不是有違你名門正派的名聲?至於你師妹至於那件事,我肯定不會再提,就算你咱們兩清了,如何?”

    “哼!兩清?!如今我名聲已毀,師父又懷疑我,就連容貌也如今你區區一句‘兩清’就想將此事一筆勾銷?你想得美!”冷秋霜並不答應,說着就要將劍送進司時喉嚨。

    “可那不是你先想殺了我嗎?而且你師妹確實是你逼着讓我下毒的啊!然後你還想滅口來着,不然我也不會反擊嘛!”司時見她蠻不講理,直直喊出聲。

    此言一出滿室寂靜。

    剛纔還堆在地上,滿腦遐思的白麪男子一頓,直覺不好,剛想逃出門去,卻在門口時突然頓住腳步。

    他低頭看去,卻見胸口處一把長劍穿胸而出,此時正汩汩的冒出一股又一股的鮮血,他知道自己再沒有機會去磨刀子了。

    見冷秋霜又殺一人,剛還有些不忿的司時心頓時涼下去半截。

    完了完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她當面拆穿這惡婆孃的醜事,也不知道她會如何對付自己。

    果然,下一秒她就見冷秋霜轉過了身,陰惻惻的盯着她,道:“你說得對,我確實不能讓你死得這麼容易,既然你是女人,那就更好辦了。”

    “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啊,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人,你要是敢亂來,等那人找到你,你一定會比現在難過千百倍!”司時底氣不足的威脅。

    冷秋霜卻並不搭理她口中的胡言亂語,手裏提着劍,一步步逼近。

    司時躺在木板上一動不動,這房間因常年染血,早已滿是濃重的血腥氣,可她此時卻再沒空去理會,只哀求的看着冷秋霜,做最後一次嘗試:“不如我們就此一笑泯恩仇,各不相欠,我也絕不把你的事說出去,我發誓!”

    冷秋霜不爲所動,終於,司時眼前的光被徹底遮擋,在她驚恐的眼神中,她看見對方舉起了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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