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四十九章風中雨打葉
    龔正發動車子:是啊,你要還是協警,我看你怎麼娶蘇大小姐。媽的,你結婚了都不給我張喜帖,不帶這麼瞧不起人的。原來你是在挑我理呢。張幼斌不好再鬥嘴了:我這次婚禮太倉促了,後天就要舉行,所以沒來的及通知的人太多了,龔正你千萬別見外。龔正一踩油門,悍馬車如同脫僵了的野馬一樣竄了出去,雖然張幼斌有所準備,但還是被晃的抓住了扶手。你小子開車也太猛了,再說你知道我要去哪麼龔正這哪叫開車,完全就是騎着野馬。一腳油門一腳剎車,張幼斌也算是一身的能耐,但畢竟昨天鏖戰一夜,今天起牀就跑了出來,體力上面再沒問題,肚子裏面可早就空了。被他這麼晃盪,胃中開始翻江倒海了。他這還算好的,公路上其他的車被龔正嚇得一愣一愣的,都儘量跟悍馬保持着更遠的距離。如果龔正開的不是無牌的悍馬,估計其他司機們早就罵開了。但開悍馬的人一般都牛逼的不行,而且大多數都不掛牌子,他們想想還是忍了。龔正隨性的操縱着方向盤,速度雖然不算高,但他這麼開車可真是挺危險。你不是要去老首長家麼我就是特意來接你的。龔正扭過頭對着張幼斌挑挑眉毛:張老闆也真夠懶得,我七點多就來了,你家十點半纔開門。要不是考慮到你新婚前事情多,我早就給你打電話了。誰知道這一等,可是兩個多小時啊。張幼斌淡淡的說:既然知道目的地,你好好看着路吧,我是不怕,問題你也別危難交警好不好龔正毫不在意的一指前風擋玻璃上的左下角位置,那貼着一個蓋着紅印章的通行證,通行證並不透光,張幼斌看不清楚寫的是什麼。有了這通行證,我這車連中南海都能開的進去。燕京的交警們都機靈着呢,畢竟這個城市不好惹的人太多了,他們再耿直也得保住飯碗不是。張幼斌也知道龔正的家庭,絲毫不懷疑通行證的份量:不過,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高層們的座駕是悍馬,不都是國產的大紅旗麼龔正按着喇叭闖了個紅燈,將站在馬路中央指揮交通的交警氣的直咬牙。領導們當然不需要這車,他們出門都是警車開路,就算坐着夏利也沒人敢衝撞。但領導們家都公子小姐,他們出門不高調點,總覺得就給國家丟人了。張幼斌打了個哈欠:這麼說,你覺得你老爸就是你口中的領導了龔正雙手都離開了的方向盤,不住的搖手:老闆您誤會了,就我老爸的職務,在老首長面前都不算什麼。再說這車也不是我的,是你今天要見的領導家的公子的。他也不知道從哪聽說了你的大名,對你崇拜的很呢。哦張幼斌有點好奇,自己似乎沒結交過什麼達官顯貴家的少爺啊:你知道我今天要見的人是誰龔正欠揍的說:知道,但不能說,這是一個軍人需要有的職業素養。張幼斌實在忍不住了,屈起手指朝着龔正的側腦就是一記腦瓜蹦:素養你個腦袋。你已經被我招募了,算不上軍人了。張幼斌已經收了力了,可一般人誰能受的了他的腦瓜蹦。龔正的身體在部隊裏面都算剛剛的,但現在也見到了滿天的星星。他趕緊減速,不免又讓跟在身後一百多米的其他司機們一陣手忙腳亂。好一會,星星終於消退了,龔正的腔調也恭敬的很多:我跟我的小隊確實受你調遣,但老闆你忘了麼我們40486在服務於你的同時,還有自己的祕密任務要做。如果一旦祕密任務開啓了,我們就會暫時脫離你的控制,以國家利益爲先。當時組建40486的時候,老首長應該都跟你說過這事啊。張幼斌仔細一想,還真有這麼回事,只不過當時他沒太在意。這麼說,你突然從中海回來,是因爲接到了祕密任務啓動的通知張幼斌一針見血的問。龔正看了他一眼,滿眼的警惕:老闆你越來越猛了,三言兩語就套出了我的話。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接到老首長爲止,我都拒絕回答你的任何問題。算了,乾脆還是不要和你說話了。張幼斌瞥了他一下:至於麼,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跟個娘們一樣賭氣。龔正這回可沒上當,緊抿着嘴脣一句話都不說,反而將脾氣發在了公路上,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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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悍馬開得跟螃蟹一樣,橫行霸道。老百姓心裏這個罵呀,直接把龔正罵成了某區的銀槍小霸王。既然龔正不上鉤了,張幼斌也樂得清閒,藉着這一會靠在椅背上小憩一會,畢竟昨天晚上的睡眠質量太不高了。剛一閉眼,他就重新來到了幻境中的古戰場。還是一樣通天的城牆,但戰場中的那隻長着八個腦袋的怪蛇卻不見了。張幼斌知道自己在做夢,或者說知道自己又進入了那種玄妙的狀態中。他雖然沒試過,可他能感覺到現在沒有危險,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脫離這種狀態。這就跟一個人在睡覺的時候,有時候會知道自己在做夢。噩夢的話,當然要很快的醒過來,可如果是美夢,那就流連一會吧。張幼斌不知道現在是不是美夢,但應該不是噩夢纔對。這也不是他第一次來這了,手術的時候,張幼斌也曾來過這裏。可之前每一次的到來,都是手中揮舞着發光的寶劍,跟八頭大蛇激烈的搏鬥,很像是在看星際大戰時的場面。這回,不光大蛇沒了,而且手裏面的光劍也不見了。張幼斌這纔想起,西筒三郎自殺前託付給他的紫微劍怎麼不見了,醒了兩天,都沒發現這劍的蹤影。是不是雷鳴或是瓦西里給他收起來了,再見到他們的時候可得好好問問。正想着呢,戰場中突然出了變化。張幼斌本能的感覺到,身後有人。猛然一回頭,我的媽呀,真有人,還是個美人。在這個充滿玄幻氣息,頭頂天空都是橙色的戰場中,竟然出現了一個美女。這美女很年輕,看着也就是二十上下歲的樣子,穿着一身青絲小衫,輕施粉黛淡掃蛾眉,手中捧着一朵嬌豔的小紅花,正笑不露齒的看着他。張幼斌小時候經常看當時風靡大街小巷的神劇,好像叫新白娘子傳奇。劇中有個叫小青的美女蛇,穿着打扮就跟面前的女子撞衫了。只不過面前的女子看着更美,怎麼形容呢。可能就是白素貞穿上青衣之後,給人的感覺吧。張幼斌退了一步,腦袋飛速旋轉:原來這裏面有條八個頭的蟒蛇,現在又出現了穿着小青衣服的白素貞,絕對是蛇妖,這錯不了。仙姑來自何處難道想跟在下借傘張幼斌感覺到女子並沒有惡意,所以言語間也有點調戲的味道。並不是他花心,而是眼前的女人實在太美了,用傾國傾城形容都不足爲過。田琳也很美,而且跟眼前的美女美的很相似。可眼前這人,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給張幼斌一種完全不是人類該有的震撼美。女子笑了,還是沒有露出牙齒,卻笑的人心神盪漾。你不是許仙,我不是蛇仙,這裏不是西湖,又沒有下雨。公子何來借傘一說。女子的聲音就跟銀鈴一樣的好聽,說道話又押韻,就跟唱歌謠一般。張幼斌感覺到一陣意亂情迷,但他馬上意識到這是夢境,不是現實。趕緊咬了一下舌尖,這才壓住了滿腔的心猿意馬。女子將小花舉到鼻子前聞了聞:公子已經痊癒,只用了短短兩日的時間,真真可喜可賀。張幼斌納悶了:這夢怎麼跟真的一樣,她怎麼知道我的傷已經好了。雖然奇怪,但既來之則安之,確定了沒有危險,那就聊聊天吧。仙姑爲何在這裏,難道你不怕那條怪蛇張幼斌甘心的問。女子咯咯笑着,銀鈴的聲音越發的清脆:公子千萬別叫我爲仙姑,你見哪個神仙像我這般沒用至於公子所說的大蛇,他,他已經不會再出現了。說到這裏,女子歡快的聲音突然沉寂下來,透出無奈的寂寥。人都是這樣,什麼都好,就是時光太短。女子的話就像是吟詩:過了今朝,過了明日,終過不了今生。英雄夢,名利場,就似風中雨打葉。癡迷虛妄,待彌留幡然,卻已晚。張幼斌聽的癡了,女子的詩中透着人生的玄機,不由得讓他閉目沉思。是啊,人就算再長壽,也就是幾十年好活。爭來鬥去,失去的更多,等一切都掙到手後,又是否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是想要的,又能握住多久人啊,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麼呢再睜開眼睛是,他以身在車中。回想着剛纔夢中的女子和女子的詩,張幼斌恍然若失。靜靜,你醒了後座的張國棟關心的探過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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