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五十章極品賤少
    爺爺你什麼時候上車的張幼斌吃了一驚:我睡了很久麼咱們這是去哪正在開車的龔正呵呵一笑:不久,從你閉上眼睛到現在,還有三分鐘剛好一個小時。老首長上車半天了,爲了怕打攪到你,都沒大聲說話。張幼斌看着一臉微笑的爺爺,心中涌起了暖流。多少年了,他都快忘記親情到底是什麼了。老人慈祥的拍着張幼斌的肩膀:靜靜啊,這幾天也給你累壞了,不過先別睡了,咱們馬上就到你靳爺爺家了。張幼斌看了看車窗外,繁華的鬧市已經不見了,這裏應該是在燕京的五環之外了。隱隱約約能看見前面有一座大宅院,三米多高的鏤空大鐵門後擋着一座五層高的別墅。靳爺爺是誰我怎麼沒有印象。張幼斌疑惑的問。張國棟揮揮手示意龔正在離大門還有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這纔回答:你靳爺爺平時挺忙的,不過這次你的事情能談成,他可是替咱們說了不少好話,一會見了人,你可得謝謝他啊。張幼斌點點頭,他還從來沒見過張國棟對誰這麼客氣的。看來一會將要見到的靳爺爺,恐怕還真是華夏政界上前十的存在呢。老頭子拉開車門,龔正趕忙跑下車,搶先替張國棟拉開門,手還擋在了車門的上面。張國棟一把推開龔正:小兔崽子滾遠點,我老頭自己能下去。當年我參加抗美援朝的時候,別說是碰頭了,腦袋被石頭砸出個大洞也有過,哪有這麼嬌氣。龔正嘿嘿的傻笑,他可不敢還嘴。別說他了,就算是他那威嚴的老爸在這,也只有賠笑捱罵的份。張幼斌看着只想發笑,在車上揮揮手:小龔啊,還不趕緊給我開門,想扣工資是不是龔正趕緊樂呵呵的跨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將門拽開:老闆您請,小心別摔着。張幼斌大刺刺的從車上走下來,隨手拽出一張百元大鈔,塞在龔正的上衣口袋:算你小子有眼力價,這是給你的小費。龔正喜滋滋的將錢整齊的疊好,然後才放進口袋裏,連連鞠躬:謝老闆打賞,屬下一定努力工作。他倆做作的模樣,將張國棟逗的哈哈大笑:你們兩個小傢伙,少在老頭子面前演戲。這情景要是發生其他兩個人身上,一定會引起張國棟的反感,但他很瞭解張幼斌和龔正,知道他們兩個只是演戲逗他開心。所以也就是一笑了之。就在這時,緊閉的鏤空鐵門慢慢的打開了,從裏面跑出一個人影,幾步就竄到了張國棟三人的面前。這人首先給張國棟鞠了一躬:張爺爺好,好久不見您了,您身子骨還是這麼硬朗。張國棟倒是吃了一驚:呦,你這個小鬼什麼時候轉性了變得這麼有禮貌我記得以前你見了我連話都懶得說一句。不錯啊,人長大了,出息了。說話的人跟張幼斌的歲數相似,但一眼就能看出平常養尊處優慣了,一副公子哥的模樣。他現在強裝着謙恭,感覺上很彆扭。張幼斌多看了他兩眼,感覺這張臉好像有印象。他張幼斌的記憶力非常驚人,尤其是對於執行任務的目標,就算過了很久也不會忘記。所以他在香港看見化名辛愛國的日本人後,纔會馬上想起spider。可面前這個公子哥雖然面熟,但卻想不起具體在哪見過。如此一來,這人要麼只是擦身而過,要麼根本沒引起張幼斌的重視。這青年跟張國棟打過招呼之後,馬上又走到龔正的面前:你叫龔正是吧我聽爺爺提起過你,我記得好多年前你爸爸還領你來過我家玩呢,當時我們家還在市區呢。龔正更是吃了一驚,頗有點受寵若驚:虧靳大少爺還記得我龔正,真是我的榮幸,當年我確實有幸去過你家,我還以爲大少爺你忘記了呢。靳少爺趕緊客氣的說:龔正你說的哪裏話,別叫我什麼少爺,咱都一樣。聽說你還是特種兵呢,可比我這光會喫飯的人強多了。龔正一笑:那是以前的事情,我現在已經退伍了,在給張幼斌老闆做事。他這句話很有點調侃和自嘲的味道,當權者的少爺們是很瞧不起企業家一類的人,只認爲他們是土豹子而已。沒想到靳少爺卻說:給張董事長做事啊那更是前途無量了,龔正啊,你好好幹,這比當兵更有貢獻。聽着這奉承味道十足的一番話,龔正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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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怎麼往下接了。張國棟也納悶,心中暗想:哎呀,老靳這兩年治家有道啊,能把孫子管得這麼會說話,怪不得人家能爬到現在這位置。唉,看來我老頭真是跟時代脫節了,算了算了,早點退下來吧,以後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靳少爺又轉向張幼斌,親切的一把就抓住了張幼斌的雙手,開心的搖啊搖啊,搖的他自己的腰身都彎下來了,就想見到了失散了多年的親人一樣。幼斌大哥,咱們一別好幾個月了,兄弟可想死你了。聽說你馬上就要和蘇小姐成親了,可喜可賀啊,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富貴綿長。不說張幼斌,就連站在旁邊的張國棟和龔正都聽不下去了。這是幹什麼呢是在說敬酒詞麼張幼斌更是一臉茫然,他實在想不起眼前的這號人物。而且這靳少爺還認識蘇婉,他跟蘇婉共同認識的外人基本沒有,這小子到底搞什麼飛機狠狠心打短了靳少爺的恭維,張幼斌尷尬的問道:請問您是哪位張國棟這個汗啊:同樣是孫子,我孫子怎麼這麼不會說話,竟然把人家的名字都忘了。龔正這個笑啊,但還不敢只能忍着,身體一聳一聳的。看到靳少爺喫癟了,龔正從心底解恨。靳少爺一愣,但沒等惱怒的表情顯露出來,就又被膩死人的笑容給堆住了。幼斌大哥忘了我了也難怪,那天光線有點暗,情況也有點亂,不記得了也正常。張幼斌更糊塗了:有點暗有點亂難道是哪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在黑夜裏面救下的人但他也不應該認識蘇婉啊,更不會說幾個月前還見過我啊。看張幼斌還想不起來,靳少爺吭吭哧哧的提醒着:那個,你忘了,在中海的一家大歌廳裏。我和一些朋友偶遇了大哥你,當時我還請教你了一些搏擊方面的事情。這事蘇小姐也知道,當然,是誤會啦。嗯,對了,當時華東幫的李鵬飛也在場的。聽着靳少爺吭哧癟肚的描述,張幼斌終於想起來了。他當初在中海的時候,因爲開着黎黎的車在高速公路上飈車,才偶遇了蘇婉。蘇婉當時讓一個公子哥跟蹤自己,誰想到那公子哥自作主張的跟自己動手。結果被修理了一頓,後來就不知道下文了。當時李鵬飛好像說過,那小子叫靳昊。靳昊,靳少爺,不會是同一個人吧你是靳昊麼張幼斌試探的問。靳昊一見張幼斌終於想起自己了,激動的都快熱淚盈眶了:大哥啊,你想起來了,真好,真好。大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自從咱們分開之後,我就一直想着大哥的英武,恨不得能鞍前馬後的跟隨你。張幼斌這個汗啊,荒誕的人他見多了,可沒見過像靳昊這麼賤的。按理說被自己修理了一頓,他的背景又這麼大,完全有找自己麻煩的資本。可這小子不但不怨恨自己,反而還想給自己當小弟天下之大,這麼賤的人也真是少見。龔正一個一米八十多的大男人現在都用雙手捂住了嘴巴:這是靳昊麼太賤了吧張國棟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都說靳昊張揚跋扈,從燕京鬧到中海,就沒人能製得住他,是個惡少。靜靜怎麼會跟這樣的混小子成爲好朋友,真是奇怪。最奇怪的人莫過於張幼斌,他身邊的人都是硬漢,就算看着賤賤的瓦西里和比利,動起真格來都絲毫不含糊。可這靳昊的表現,說的難聽點就是認敵爲親,如果放在戰爭年代,妥妥的是個漢奸走狗。軟骨頭見多了,軟的這麼沒節操的,也真是世所罕見。實在看不下去了,張國棟乾咳一聲:那個,靳昊小子啊,你爺爺應該還等着我們喫飯呢吧,咱進去吧,別讓他久等了。靳昊這纔想起來,拉住張幼斌的手:沒錯,老不死的正等着你呢,他說有要緊的事情跟你說。大哥,老不死的一肚子花花腸子,你可小心別被他騙了。張幼斌偷眼看他爺爺,張國棟氣的滿臉發青。靳昊竟然這麼稱呼他爺爺,可真是有家教。要放着張國棟的脾氣,最輕也得叱責幾句,但想想今天還有事,以及這家主人寵溺孫子的態度,還是忍着沒有發作。他也不等靳昊領路了,自己大踏步的就往院子裏面走。龔正更識趣,小跑的跟了上去。把爛攤子留給了張幼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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