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怕太危險”胡教授無奈的說道。
就算是給女人注射疫苗,也先要抓住她纔行,可現在明顯病毒已經把她控制,想抓住勢必冒着被抓傷感染的危險。
要知道,對於一個沒有生死概念的人來說,活捉比殺死難度要更大
“有繩子嗎我來吧”秦烈開口說道。
“有,我這就去拿。”
江所長此時也適應了過來,回答完後,便轉身向辦公室跑去。
“不行就交給我,別逞能。”呂強看了他一眼道。
“你身手比我更好嗎”
秦烈接過江所長遞過來的繩子,隨意打了個活套,語氣中帶着不屑繼續道:“別忘了,你是我手下敗將”
“艹,上次是我大意。”
呂強不服氣的繼續道:“抽個時間,再好好較量較量,看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兩人第一次見面便大打出手,雙方打的難分勝負,秦烈在無奈之下,才冒着被重傷的危險抓住機會贏了他。
當然,此時他這麼說,是希望秦烈別出意外,只是說的更加男人一些而已
畢竟眼前的局面,並不是身手好就行,更需要聰明與技巧,不單單要抓住對方,還要避免被她傷到,哪怕是一絲一毫
“放心吧,有的是機會”秦烈微笑着回答。
門打開之後,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張口發出嘶啞的聲音,揮舞着雙手撲了過來。
秦烈手腕一抖,將繩子套在女人的脖子上,彎腰閃避在她胳膊下躲了過去,雙手抓住繩圈,用力往下一拉。
女人揮動着雙臂,根本無法完全進入繩套中,無奈之下,秦烈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按向腰間。
就在這時,女人突然回頭,張口向他脖子上咬了過來
秦烈在地上一滾,用力拉緊繩子,女人的上半身便完全被繩套勒緊,之後將繩子在女人身上纏了幾圈。
做完這些,才把女人一推,當女人摔向地面時,伸手把她扶住,輕輕放在地上,將繩子徹底紮緊。
最後,脫下外套,蓋在了女人身上,遮住她的敏感部位,爲她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說起來簡單,可過程卻十分兇險,外邊的衆人都替他捏着一把汗
當看到他最後的舉動後,無不對他更是充滿了好感。
此時,胡教授走了進來,手中提着一個儀器箱,習慣性的拿出手套戴上,抓住女人的手臂,抽了一些血液。
“我回辦公室做疫苗抗毒分析。”說完後,提着箱子走了出去。
“走吧,咱們去看看孩子怎麼樣”說到這話時,呂強的神情都充滿了傷感與無奈。
沒辦法,誰願意去面對一個無辜可愛的孩子而卻還要決定她的命運,再鐵石心腸的人,難免都會心寒。
打開燈後,只見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蜷縮在牆角,小手同樣遮擋着光線,明晃晃的手銬格外扎眼,髒兮兮的小臉上充滿了驚恐。
“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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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秦烈感到心都一緊,眼睛像進了沙子般難受,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
“彆着急,等一下胡教授。”呂強開口回答。
“艹,還等個屁,她現在沒事”
秦烈火冒三丈,開口繼續道:“你t不會連個孩子都害怕吧她能把你怎麼樣”
他說的也是實話,一個小孩就算有攻擊性,正常的成年人都能輕易應付,起碼躲開不被傷到沒有任何問題
“我這也是小心爲上。”呂強理虧,悻悻的回答,卻也匆忙將門打開。
秦烈快步走了進去,到了小女孩面前,拿出鑰匙,輕鬆便打開了手銬道:“叔叔給你打開,你叫什麼名字”
他這麼問,也是試探一下小女孩的反應
“我叫妮妮。”
小女孩一雙清澈的眼睛打量着她,怯生生的繼續道:“叔叔,我又沒做壞事,警察叔叔爲什麼要抓我。”
“領導,小心一點,她手臂也被抓傷了。”江所長匆忙走了過來,開口提醒道。
妮妮看到他後,小臉上立刻充滿了驚恐,向秦烈懷裏撲去。
“小心”呂強匆忙大聲喊道。
萬一小女孩感染了病毒,又突然發作的情況下,此時的舉動無疑太危險,妮妮張口便能咬住他的脖子。
就算她再幼小脆弱,也足以把秦烈咬傷
秦烈自然也明白這道理,立馬伸手將妮妮雙腿托起,把她抱在懷裏,妮妮的小嘴也恰到好處的離開了他的脖子。
就算再攻擊的話,隔着一層衣服,也很難再出現傷口
妮妮顯然只是恐懼,並沒有任何病毒發作的跡象,將頭埋在他懷裏瑟瑟發抖。
哐啷
秦烈站起身來,憤怒的一腳將手銬踢飛,對江所長道:“你記住,她只是個孩子,你們就不能換種方法來對她”
在孩子的眼中,手銬與警服都是對付壞人的,發生這一切,勢必對妮妮的心理,造成一輩子無法消除的陰影。
他能理解派出所的小心,但完全可以換種方式,起碼別這麼無情而冰冷
“是,是,以後我們一定注意”江所長匆忙點頭回答。
他並不知道秦烈的身份,還以爲他也是國安的領導,否則肯定不會這麼言聽計從
秦烈抱起妮妮,與衆人一起向辦公室走去。
兩個國安的隊員,此時正穿着防護服,將燒成焦炭般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清理起來,裝在一個特質的袋子裏。
“胡教授,情況怎麼樣”到了辦公室後,秦烈迫不及待的問道。
妮妮這輩子沒有了爸爸,如果女人再無法挽救,將會徹底變成孤兒,對她來說,無疑太不公平,甚至是殘忍
結果卻令他很失望,胡教授搖了搖頭道:“病毒已經完全擴散,疫苗無法壓制”
他這句話,無疑是判了女人的死刑
“給這個孩子抽血化驗一下”秦烈開口說道。
剛纔他查看過,妮妮的胳膊上,有一道幾公分的輕微傷口,僅僅是劃破了皮膚,讓他心存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