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說完,捲毛便攤開雙手,做出下流的動作繼續道:“既然你願意當jc,回去我給你買上一身j服,那樣更t激!”
“你……”秀雅氣的俏臉通紅,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被她視爲正義光輝的職業,卻成爲對方發泄的誘惑,心中的憤怒與屈辱可想而知!
“有我呢,別怕,一會讓他跪下給你道歉。”秦烈伸手把她攬在懷裏,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口柔聲安慰。
隨即將手中的菸頭,摁滅在盤子裏繼續道:“沙蒙,我再給你個面子,帶着那兩個趕緊滾,至於這個,必須給我留下!”
他看了看光頭與絡腮鬍,又看了一眼捲毛,意思不言而喻!
秀雅俏臉呆萌,驚恐之下居然又被他“假戲真做”,不過這次並沒有羞澀生氣,反而有種莫名的慰籍。
女孩所謂的安全感,不就是在孤立無助時,有個男人挺身而出嗎?
最簡單的道理,可面對富豪權貴,甚至是痞子小混混的欺凌,有多少人能做到?很多都選擇隱忍懦弱!
不過對於這幫毒梟的心狠手辣,她也十分了解,不禁爲秦烈捏着一把汗!
沙蒙再次一愣,顯然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上,又缺少了馬德超與衆隊員的“保護”,秦烈居然還敢如此“霸氣”十足!
“秦老闆,兄弟們都是道上混的,說話難免粗魯一些!”
坤哥也趕緊打圓場,開口繼續道:“大家都是開開玩笑,你千萬別介意,要不我去……”
他知道,沙蒙幾人不好惹,但秦烈也不是善茬,這話也是提醒他,是不是把馬德超及那幫隊員喊出來,以免會喫虧!
“住口,這事不用你多管!”沒等他說完,秦烈便強勢的打斷道。
坤哥深深吸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心想,不是衝錢的面子,老子才t得多管!
“哈哈,秦老闆,我再說一次,這裏不是華夏,由不得你作主。”
沙蒙雖打着哈哈,但臉上帶着陰狠的冷笑繼續道:“識相的話,痛快點跟我們走,否則別怪兄弟們動粗!”
“沙爺,少跟他囉嗦,交給我就行!”捲毛不耐煩的說完,直接衝了過去。
秦烈剛纔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赤果果的蔑視,所以早就憋着一口氣,此時按耐不住也算正常。
嘩啦!
秦烈一把掀翻了桌子,夾雜着盤子酒菜向幾人飛了過來。
捲毛早有準備,飛身而起一腳踹在上邊,“咔嚓”桌子變得四分五裂,動作乾脆利索,卻又勢大力沉。
只是還沒站穩,秦烈便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他面前,嘴角撇出一個狠辣的弧度,出拳向他胸口打了過來。
捲毛本能的側身閃避,但秦烈只是虛晃一招,身體扭轉凌空再次踢向他胸口。
砰!咔嚓……
隨着一聲悶響,接着便是骨骼斷裂的清脆聲,捲毛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止是沙蒙三人,就連秀雅與坤哥,都看的目瞪口呆!
兩人的交手說起來麻煩,卻是短短几秒鐘發生的事情,秦烈的動作並不花哨,但卻快如閃電,幾人甚至都沒看清。
身上連一點酒菜殘渣都沒沾上,彷彿根本就沒出手,站在那裏灑脫無比!
“小心!”這時,秀雅大聲提醒道。
只見絡腮鬍一腳踢起旁邊的凳子,翻滾着砸向秦烈,同時一躍而起撲了過來。
套路與剛纔秦烈掀翻桌子如出一轍,都是趁對手阻攔或躲閃時突然攻擊,何況他還突然偷襲,秦烈想躲避都沒機會。
可讓他感到驚訝的是,秦烈身體後仰幾乎與地面平行,凳子貼着他的胸口飛過,而他伸出手臂,抓住了凳子一腳。
絡腮鬍此時也撲了過來,他身體旋轉掄起凳子狠狠砸了回去,對方身在半空,同樣的無法閃避!
咔嚓!
凳子在快速的慣性下,力道更迅猛無比,砸在對方的頭上後四分五裂的散落。
絡腮鬍的腦袋,被斷裂而鋒利的木削劃得血肉模糊,再加上沉重的打擊,摔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哀嚎。
沙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秦烈眨眼的功夫便廢了他兩個保鏢,此時徹底明白,難怪沒有手下保護,依舊這麼囂張霸道?
憑這份實力,還t得着保護嗎?
光頭的臉上更是充滿了恐懼與後怕,他想起秦烈在華夏時,那句“把他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本來還以爲是仗勢欺人的狠話,可現在看來,是有絕對的實力與把握, t得出做得到!
周圍喫飯的顧客,早就四散躲避,以免打鬥中殃及到自己,大廳內靜的落針可聞!
“你!”
秦烈伸手指了指光頭,又指了指蜷縮成一團的捲毛道:“去,幫我把他拖過來。”
“幫”字聽起來十分客氣,也符合他“儒雅”的老總身份,但光頭卻渾身打了個寒蟬,看了一眼沙蒙,明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不去的話,兩個同伴的慘狀,恐怕便是他的榜樣,可去的話,豈不又是最大的恥辱?內心的矛盾與糾結可想而知!
“哈哈,厲害啊秦老闆,今天讓我們大開眼界!”
沙蒙打着哈哈,但勉強尷尬的笑容比哭都難看,繼續道:“是他們兩個不識好歹,現在也是咎由自取,但秦老闆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別……”
今天算是栽了個大跟頭,顏面盡失,可也不能丟下兩人不管,只能硬着頭皮給自己一個臺階。
“面子?剛纔給的你還不夠嗎?趕緊滾開!”
不等他說完,秦烈便霸氣十足的打斷,看了光頭一眼繼續道:“去不去?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狗?”聽到他“舊事重提”,尤其是冰冷而狠辣的眼神,讓光頭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難爲的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