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烈的陰狠手辣,絕對得出做得到,他更明白,三個保鏢的實力不相上下,眨眼廢了兩個,還會最後的光頭嗎?
這麼做雖有些“丟臉”,可起碼能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我……自己能走!”
此時的捲毛,胸骨斷裂刺破內臟,口中不停的涌出鮮血,臉色煞白,嘴角不停的顫抖,可見承受的疼痛。
卻又擺了擺手拒絕,掙扎着爬起,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連坤哥及秀雅都不禁佩服他的“骨氣”,忘了對方剛纔的狂妄囂張與流氓性!
同伴的表現讓光頭感到“慚愧”臉紅,但不上前扶的話,又怕秦烈發火,內心充滿了矛盾糾結,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不錯,有骨氣,是條漢子。”
讓他感到慶幸的是,秦烈並沒追究理會,而是向捲毛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隨即指了指秀雅。
繼續道“給她跪下,磕三個頭道歉,這次就饒了你!”
“算了,沒必要這麼計較。”秀雅桐臉一紅,匆忙擺了擺手道。
好人就是好人,哪怕對方罪大惡極,但看到深受重傷,再就是對方又“骨氣”十足,難免會心生憐憫。
當然也爲秦烈替她出頭,而感到莫名的甜蜜溫暖!
“是啊秦老闆,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所謂不打不相識,到饒人處……”坤哥也趕緊上前勸道。
看起來是爲對方話,實際上卻是爲了自個,畢竟沙蒙這幫人不好惹,雙方的仇怨殃及到他怎麼辦?
“住嘴,這裏沒你話的資格!”
秦烈明白他的想法,霸道的打斷後,對捲毛繼續道“跪下,磕頭道歉!”
坤哥討了個沒臉,心裏憤怒不滿,卻也不敢多什麼。
“男……兒膝下有黃金,有種你就殺了我,讓我跪下門都沒有。”捲毛硬氣十足的回答。
“好,我就喜歡這種不怕死的性格!”秦烈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話語中帶着讚賞。
在道上混,不要命更能受到老大的賞識,看到他此時的神情,衆人以爲他是欣賞捲毛的“骨氣”,而放他一馬。
但就在他們剛鬆口氣時,只見秦烈抓住捲毛的頭髮,向一旁摔去。
砰!
隨着一聲悶響,捲毛撞在牆壁停了下來,像堆爛肉般癱在地上,額頭出現一個窟窿,鮮血噴涌而出。
“,想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秦烈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抓起地上一塊斷裂的椅背,走過去再次砸向捲毛的腦袋。
咔嚓……
椅背砸在對方的半邊臉上,能清晰的看到,捲毛半邊臉扭曲變形,口中噴出鮮血夾雜着幾顆泛白的牙齒。
看到這一幕,衆人感到心都爲之一顫,爲他反覆無常的狠辣而頭皮發麻!
秦烈並不罷休,扔掉斷裂的椅背,轉身提起旁邊的一張凳子,惡狠狠的走了回來。
“剛纔給你機會,但你非t充好漢,現在已經晚了!”秦烈冰冷的完,掄起椅子再次砸了過去。
隨着椅子變得四分五裂,捲毛整個腦袋血肉模糊,躺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後再也不動!
當好漢,哪有這麼容易?
要麼就早點服軟,還能少受點苦,要麼就硬撐到死,留個英名,像這樣半途而廢,無疑最t屈!
衆人呆呆的看着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招惹到這個煞星!
“沙老兄,就算在你的地盤上,我也一樣要面子,明白嗎?”
秦烈走到沙蒙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道“滾回去告訴你們老闆,我秦烈就在這裏等他,別t耍花樣!”
“好,秦老闆,我一定如實轉達。”沙蒙想兩句狠話,但實在鼓不起勇氣,完轉身走出了客廳。
光頭也不敢有絲毫停留,扛起捲毛的屍體,不顧絡腮鬍的哀嚎慘叫,拽着他的胳膊跟了出去。
……
“秦老闆,要不你先回屋,我讓人把酒菜給你送去。”坤哥反應了過來,聲的提醒道。
生意無所謂,但大廳內一片狼藉,客人們都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秦烈還呆在這裏幹什麼?
“嗯,今天的損失,我十倍賠你!”
秦烈擺了擺手,轉身走到秀雅身前柔聲道“沒嚇着你吧?放心,只要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秀雅一愣,桐臉瞬間緋紅,心想,這難道也是“演戲”嗎?真的該多好?
當然這是霎那間的少女情懷,轉念想起他剛纔的殘忍狠辣,渾身又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清醒了許多。
“不用,不用,這點錢算得了什麼。”坤哥匆忙回答道。
這次倒不是虛僞客套,眼前的秦烈雖有錢,但t是好惹的主,還有樓上的馬德超與衆隊員,簡直是一幫惡魔。
沙蒙那邊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處在雙方的夾縫中,就怕有錢沒命花,所以該考慮怎麼辦纔好?
“走吧秀雅,咱們先回屋再!”秦烈沒理會他,拉着秀雅的胳膊,向二樓方向走去。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收拾一下。”身後,傳來坤哥的大聲呵斥。
兩人回到房間,秀雅才趕緊擺脫他,開口道“你爲什麼要殺人?這幫毒梟心狠手辣,肯定不會饒了你!”
她語氣有些慌亂,自己都沒察覺,居然開始爲秦烈擔心着想!
“我從華夏千里迢迢來到這裏,難道就是讓他們饒了我嗎?開什麼玩笑?”秦烈哭笑不得的反問。
稍一停頓繼續道“那捲毛得罪了你,而你是我的女人,以我的身份怎麼可能饒他?所以他必須死!”
他的也是事實,看似殺了捲毛是雙方撕破了臉皮,其實也是給雙方一個臺階,有繼續“談”下去的機會。否則的話,以他在華夏的身份與地位,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更不可能與對方“誠心”合作!